“没人的时候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陆九司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她,“整天这样转来转去,你不累吗?”谢听听沉默。陆九司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,啧了一声,“无趣,你碰到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说话是吧?”这回她终于说话了:“有没有与工作相关的?”陆九司的不满更加明显了,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,明显是想跟他撇清关系。但撇得清吗?天真。“孤儿院的慈善活动,这周末举行,虽说昨晚在老宅,你说了大概流程,但具体的策划,是不是该呈上来给我过目了?”
谢听听现在已经到了,看到陆九司信息都会忍不住打寒颤的程度。
实在是这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恶劣了,每次,一看到他的信息,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没安好心。
紧接着,就是想要逃走。
他给她留下太深的心理阴影,以至于很多时候她都不想面对他。
看到他,就想起他们之间很多亲密的瞬间,那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。
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,她总是会被他影响到,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愉快轻松的氛围。
这些印象叠加在一起,就变成了陆九司等于压抑,沉重,不愉快。
她真的,如果能不和他见面,就不和,想要躲着他。
但他如今可是她的顶头上司,加上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,她是不见也不行了。
谢听听拿起手机,朝电梯走去。
其他秘书见到她的时候,已经习以为常了,毕竟她经常上来。
虽然她们也感到疑惑,但身为总裁身边的人,自然不会多话。
谢听听站在门口敲了敲门,听到里面传来一声“进”,才推门进去。
一进去便看到他靠在椅背上,衬衫领口微微敞开,领带略微松散,仿佛之前被人粗暴地用力拽过。
即便是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,也给人一种不敢藐视的疏离高贵之感,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高傲,上位者的俯视太过强烈。
在这种气场之下,很少有人还能维持平常心,要么变得战战兢兢,要么变得毕恭毕敬。
但谢听听是见识过这位太子爷内里的恶劣的人,所以面上是一副冷漠疏离的姿态。
“陆总,您找我?”
“没人的时候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陆九司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她,“整天这样转来转去,你不累吗?”
谢听听沉默。
陆九司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,啧了一声,“无趣,你碰到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说话是吧?”
这回她终于说话了:“有没有与工作相关的?”
陆九司的不满更加明显了,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,明显是想跟他撇清关系。
但撇得清吗?天真。
“孤儿院的慈善活动,这周末举行,虽说昨晚在老宅,你说了大概流程,但具体的策划,是不是该呈上来给我过目了?”
他终于说正事了,只是语气不太好,明显有点迁怒的意思。
谢听听点头道:“我正在写,下午拿上来给陆总过目。”
她说完,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陆九司说话,却等来了一道略带愤愤不平的目光,灼热的,仿佛要将她身体烧出个洞来。
她默默无视了,“陆总若是没其他事,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“过来。”陆九司缓缓过来,语速虽慢,却不容拒绝。
谢听听心知肚明他让她过去干什么,自然是不敢过去。
“策划我还在写,我要回去……”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陆九司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了起来,“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。”
后面两个字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。
谢听听静默地站原地站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走了过去。
只是刚到陆九司身前,就直接被他拽进了怀里。
她挣扎着想起来,细腰却被他用力禁锢住了,头顶传来他的一声冷笑。
“怎么?是想跟我撇清关系?我们之间的关系,怕不是那么容易撇清的,你又何必徒劳?”
“还是说,因为其他人,你要疏远我?”
他俯视着她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,清冷的眸光将他的不悦表露无疑。
“没有。”谢听听皱眉,“和别人没关系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陆九司眼神又暗了,他想起她称呼人,对旁人总是要温情几分,对他却只肯叫陆总,这不是区别对待!
“你叫声九司来听听?”
谢听听坐在他大腿上,感受到他腿上的力量,非常不自在。
她稍稍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鼻息,对他在上班时间把她叫过来捉弄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,皱眉道:“别闹,现在是上班时间!”
“我在上班时间胡闹也不少啊,你要是叫我一声九司,我就放过你,如何?”陆九司挑眉道。
谢听听眉头皱得更深了,不满地看着他,不肯叫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这声九司一旦叫了,他们之间的某种平衡就被打破了,所以她不愿意。
“陆总,你……”
谢听听批判的话语才刚说出口,陆九司便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。
谢听听自然是不愿意让他得逞,气恼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,用力闭紧牙关。
可这位太子爷狡猾得很,熟知她身上的敏感点,大手不停的作怪。
她百般隐忍,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,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他趁虚而入。
而陆九司是那种一旦被他找到机会就无法招架的人,当她轻启朱唇那一刻,就昭示着她的全面溃败。
又再一次在他狂烈粗暴的吻中沦陷,被他牢牢掌控无法逃脱,他的侵占犹如狂风暴雨,急促又热烈,而她就像风雨中飘摇,无处可依的浮萍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这个狂热的吻才结束了。
谢听听感觉胸腔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,一下一下很急,很剧烈,耳边都是心跳的声音。
陆九司眼眸暗沉,指尖按在她嫣红泛着水光的唇上,缓缓描绘她嘴唇的形状,意味深长地说了句:“谢听听,你这张嘴尝起来可比你说话好。”
这句话让谢听听一下回神了,仿佛有股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往上,浑身都酥麻了。
这种感觉让她相当震惊,她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她对他,抵抗力似乎是越来越弱了!
她惊恐地推开他,从他怀里跳出来,大口喘息着,整个人都傻眼了。
“怎么了?”陆九司挑眉,眼里有些许不解。
“没什么事情,我就先出去了!”她突然有些恼怒。
“嗯?”陆九司侧着头,下颚线依然深刻,像雕刻出来的一样无可挑剔,硬朗的线条更带来一种强势之感,“你的反应,有点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