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玉坠,另外一个,在乔清婉的身上,从她见乔清婉的第一面,就看到了。看来,魏青瑶送给乔清婉的……一侧的阿嫚见她这幅模样,就要将腰间的玉坠送给齐宴礼,却被齐宴礼连忙拒绝。“我不大想和魏青瑶扯上什么关系。”阿嫚公主不由有些失望,感叹魏青瑶心尖上的人对他却是如此的避讳……可她适应力良好,人又跳脱,很快就把自己哥哥暗地里嘱咐——撮合他与许姑娘的事,都抛之脑后。一回咸阳城。齐宴礼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冰天雪地冷到掉冰渣,连忙赶回自己府邸,温暖的室内让她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回身便立马将房门窗户都关好。
见二人聊完,秦始皇就要离去。
齐宴礼低头行礼,秦始皇扫了她一眼,便大步往外走了。
脚步声远去,齐宴礼抬起眼望向阿嫚公主,温声道:“沐神医不日便要到咸阳了。”
阿嫚的眼中带了些光。
齐宴礼也想要快点回,好见一见沐云初。
阿初是神医谷谷主,自然是知晓许多秘术。
她既想问他那有没有延年益寿的丹药,又想问他那有没有杀人无形的毒散。
阿嫚公主叹了口气。
时至黄昏,可天边却还是一片白,像是天才刚亮。
随着宫女婷婷袅袅跟在马车后离开的步伐,齐宴礼才将帘子放下,似是不经意的问旁边的阿嫚公主:“怎么没见你哥哥?”
阿嫚明知故问:“是哪个哥哥?我可有十多个哥哥。”
齐宴礼心中正哭笑不得,却忽然看到了她身上佩戴的深色青玉,上面雕刻了一只避灾的神兽。
阿嫚顺着她的视线低头,将青玉坠把玩起来,笑道:“这是从前哥哥的亲生母亲给我的。”
她所言的哥哥,自是指魏青瑶。
“说是一对,可是我怎么也没有见到另一个在哪。”
齐宴礼的抿了抿唇,极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恶心。
那青玉坠,另外一个,在乔清婉的身上,从她见乔清婉的第一面,就看到了。
看来,魏青瑶送给乔清婉的……
一侧的阿嫚见她这幅模样,就要将腰间的玉坠送给齐宴礼,却被齐宴礼连忙拒绝。
“我不大想和魏青瑶扯上什么关系。”
阿嫚公主不由有些失望,感叹魏青瑶心尖上的人对他却是如此的避讳……
可她适应力良好,人又跳脱,很快就把自己哥哥暗地里嘱咐——撮合他与许姑娘的事,都抛之脑后。
一回咸阳城。
齐宴礼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冰天雪地冷到掉冰渣,连忙赶回自己府邸,温暖的室内让她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回身便立马将房门窗户都关好。
秦始皇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情做,也没有给她安排什么官职,看起来像是还在观望她适合做什么。
快入夜的时候。
院门处,骤然传来敲门的响声。
齐宴礼将手中的雕刻着镂空花纹的暖炉、书筒都放下,起身去开门。
一阵寒风吹来,咸阳还下着雪,男人一身白衣,倒像是要将自己与天地间的雪都融为一起,飘飘欲仙,唯有空气中萦绕的一丝清冽药香,给他增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。
沐云初忽然看向她,原本有些淡漠的神色带上了一丝浅笑:“我原以为,再见之时,你又嫁给了魏青瑶。”
听他这话,齐宴礼心中忽然一愣。
她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,不敢去看他眼睛里的深情,仿佛只要再看一眼就能陷进旋涡之中。
“阿初。”齐宴礼语气微顿,转移话题,“上郡至咸阳可不是几日路程就能到的……”
沐云初低头看着她,观察着她的表情,轻笑了一声。
“因为想见你,所以我连夜赶路。”
齐宴礼轻轻敛眸,转身的时候眼中忍不住流露了一丝笑意与泪意。
一炷香后,她将沐云初安顿在了西厢房。
在他门前的树下站了好一会,她才回过神,转身回自己的房中。
翌日天还未亮,齐宴礼便出了府邸,朝宫门前走去。
侍卫在门口逐一查看各位官员的身份,轮到她时,竟查也不查便放她进去了。
齐宴礼估摸着,大抵是以女子之身入朝的只有她这一人,侍卫都要将她认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