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栀强忍着疼痛,转过头去,只见段廷烨的哥哥阮江遇站在身后,双眼通红,拳头紧握。他满脸怒意地说道:“你还有脸问?我阮家的人就是任由你这般欺负的是吗!”谢清栀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,但他没有擦拭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复杂地看向阮江遇。“江遇,我……”谢清栀尝试开口,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,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。“要不是你找个狐狸精放在家里,我妹妹至于十天前预约这手术嘛!”十天前?廷烨在那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消除记忆了,为什么自己现在才察觉……
谢清栀的心猛地一揪,瞳孔骤缩,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。
“你…在胡说什么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怒火在胸腔内翻腾,完全无法接受管家口中的事实。
“先生,请您冷静,去看看吧,亲眼见证总好过我在这里空口无凭!”管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切与无奈。
谢清栀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汹涌,最终还是跟随管家踏上了前往医院的路。
路上的心情都显得格外沉重,仿佛背负着千斤巨石。
抵达病房,谢清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门,冲了进去。
呼唤声中带着几分颤抖:“廷烨……”
病床上,段廷烨缓缓抬头,那双曾经充满温柔与笑意的眼眸此刻却满是疑惑。
她轻轻皱眉:“请问你找谁啊?”
谢清栀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,他怔怔地望着段廷烨,那双曾经无数次与自己深情对视的眼睛,此刻却如同陌路。
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撼,缓缓走近,双手轻轻搭在段廷烨的肩上。6
声音轻柔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:“廷烨,是我,谢清栀,你的…你的丈夫,你真的不记得了吗?”
段廷烨摇了摇头,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: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认识您。”
谢清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疼,他后退几步,转身冲出病房。
对着走廊上的护士急切地问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护士见状,连忙解释道:“您是阮女士的家属吗?她两天前在我们医院接受了记忆消除手术……”
“记忆消除?!”谢清栀的声音陡然提高,打断了护士的话,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谁给她的权利这么做?谁同意的?!”
话音未落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拳重重落在谢清栀的脸上。
他踉跄几步,险些摔倒,还未站稳,又是第二拳紧随而至。
谢清栀强忍着疼痛,转过头去,只见段廷烨的哥哥阮江遇站在身后,双眼通红,拳头紧握。他满脸怒意地说道:“你还有脸问?我阮家的人就是任由你这般欺负的是吗!”
谢清栀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,但他没有擦拭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复杂地看向阮江遇。
“江遇,我……”谢清栀尝试开口,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,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。
“要不是你找个狐狸精放在家里,我妹妹至于十天前预约这手术嘛!”
十天前?廷烨在那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消除记忆了,为什么自己现在才察觉……
谢清栀呆愣在原地,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。
阮江遇一把托起谢清栀的衣领按着他的头往病房门的玻璃上望去。
谢清栀被阮江遇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有些发懵,他努力聚焦视线。
透过病房门的玻璃,看到了病床上安静的段廷烨。
这一刻,他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,疼痛与悔恨交织在一起。
他想进病房看看段廷烨,却被阮江遇一把推倒在地。
“谢清栀,你记住,我妹妹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!”
阮江遇怒声呵斥道:“如果你还有点良心,就离她远远的,别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