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爱暖连忙指向了一旁低着头的张妈,声音坚定而急促:“就是她,张妈!她偷东西的时候被顾琛看见,所以才下毒手。”“我可怜的琛琛啊……”此话一出,周零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转向了那位名叫张妈的保姆,声音颤抖:“张妈,你来我们家这么多年,你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!”张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和挣扎,她似乎想要辩解,但又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压力所压制,最终没有说出话来。见状,周零清再次急切地说道:“张妈,你真的是吗?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当天。
严爱暖脸上带着一丝慌张和得意交织的表情。
“景舟,景舟,我找到真凶了!”
严爱暖喘着粗气,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顾景舟眉头一皱,他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严爱暖,沉声问道:“谁?”
严爱暖连忙指向了一旁低着头的张妈,声音坚定而急促:“就是她,张妈!她偷东西的时候被顾琛看见,所以才下毒手。”
“我可怜的琛琛啊……”
此话一出,周零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转向了那位名叫张妈的保姆,声音颤抖:“张妈,你来我们家这么多年,你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!”
张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和挣扎,她似乎想要辩解,但又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压力所压制,最终没有说出话来。
见状,周零清再次急切地说道:“张妈,你真的是吗?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张妈抬起头,目光在严爱暖和周零清之间徘徊,最终在严爱暖那警告性的眼神下,她又低下了头,没有再说出任何话语。
严乖儿看着大人们复杂的互动,感到了一丝困惑和不安。
她虽年幼,但也能感受到家中紧张的气氛,尤其是关于顾琛的事情。
他喜欢顾琛,那位总是对他温柔微笑的哥哥。
严乖儿眉头一皱,带着一股孩子气的正义感,她站出来说道:“张妈对顾琛很好的,肯定不会害顾琛的。”
她的话语简单直接,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一圈圈涟漪。
在场的成年人都被这个孩子的纯真所触动,他们的目光转向了严乖儿,然后又转向了张妈。
顾景舟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,他知道孩子的感觉往往比成人更加敏锐,也许严乖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。
严乔桥一直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观察着这一切,她看似闲散,但内心却在寻找机会为张妈解围。
看到顾景舟和周零清都被严乖儿的话语所动,她便轻声提醒张妈,语气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:
“张妈,别害怕,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不过你也知道,有时候无辜的人也会成为替罪羊,背黑锅。当事人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,也要开口说出来。”
张妈听到严乔桥的话,双手紧握着衣角,又看了一眼严爱暖。
在严爱暖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面前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于是,张妈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看着顾景舟和周零清:“是我,夫人、老爷、少爷,我愧对于你们对我们信任。”
周零清长叹一口气,眼中闪过失望与痛苦的光芒:“张妈,这些年我顾家对你不薄,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孙子?”
这时,严爱暖也故作心疼地插话道:“张妈,你居然害了我的琛琛。我们顾家哪里对不起你了吗?”
严爱暖看着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周零清的表情显得疲惫而沉重,她转向张妈,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:“念在你在顾家这么多年的份上,把这个月的工资拿了,收拾东西走吧。”
张妈听到这话,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和无奈,她看着周零清,嘴唇颤抖了几下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。
她缓缓地点了点头,转身慢慢地离开了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