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湛行滚烫干燥的指腹,仿佛躁动不安的蛇,一覆上她白皙滑嫩的肌肤,就想要将她缠绕。她的腿这般美。他亲吻吮吸一整晚都不够。想让她的腿,缠在他的腰,像要吸他精元的妖精一样,狠狠将他吸干。男人喉头微咽,掌下力度一重。女孩薄嫩的眼尾瞬间就红了。“这就忍不住了?”霍湛行哑声朝着女孩耳边而来:“这样,很难治啊。”温浅酥一动不敢动,薄薄的眼尾红得诱人,唇瓣紧咬忍着眸底缓缓洇出的泪光,可怜极了看着他:“霍先生也没有办法么?”
楼tຊ下,小厨房的药煎着。
霍湛行一边看火,一边打了几个电话。
电话那头的萧曳,听到老板说要订婚,安排婚戒、婚纱、城堡酒店等一切事宜时。
萧曳舌头惊得打了结。
谁、谁订婚?
天啦噜?
千年的铁树、万年的棒槌,老板居然要订婚了?
这么突然的吗?
跟谁啊?
哪家姑娘这么倒霉?
老板您爹娘哥嫂知道您在外面这么报复社会吗?
霍湛行只交代了一句:“出半点差错,提头来见。”
然后就冷冷地挂掉电话。
一众紧急新调来的佣人——园丁,花匠,厨师,营养师,保镖,打杂的等等,整整齐齐在厨房外集合。
霍湛行:“照顾好温小姐,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家主夫人。”
“我的考察期早一天结束,你们的奖金就翻一倍。”
“早两天翻两倍。”
“早三天翻三倍。”
妈妈咪呀!
家主好大方!
“谢家主,谢家主夫人,我们一定竭尽全力,全心全意为家主和夫人服务!”
霍湛行:“主要是夫人。”
“是!家主夫人!”
整齐嘹亮的呼声,吓得打起瞌睡的温浅酥,差点从床上掉下来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哪家理发店在开晨会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门上传来“叩叩”声。
“宝宝,睡了没有,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没睡,可以。”
温浅酥拉拉好身上的睡衣,坐了起来。
男人矜贵修长的身影,端着一碗药进来。
他换了一身衣服。
纯白的衬衣,深色长裤,简洁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色调,却将他完美优越的身形衬托得格外的优雅性感。
宽肩,窄腰,大长腿。
一看就很温柔,却又有力。
果然越是完美的身体,越不需要繁复的装饰,任谁见了这样的霍先生,都要被他深深地迷住。
温浅酥眨了眨眼眸,一时都有些看呆了。
原本心无杂念的霍湛行,被她的眼神,迅速勾起一股躁欲的火。
可爱的宝宝。
不要用这样单纯迷恋的眼神,看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。
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,就会化身饿狼。
将你扑倒,吃的连骨头不剩。
任由你哭泣求饶,都不会将你放过。
温浅酥乖巧的接过药碗,不用霍先生费心,就大口将苦药喝了下去。
还自己赶紧塞了一颗糖进嘴里。
可怜的霍先生,连这一点不小心碰触女孩唇瓣的福利都没有了。
温浅酥哪晓得男人心底的幽怨。
她特别懂事地将药喝完,然后声音软软地问:
“霍先生,你的医术很好,是不是?”
霍湛行:“一般。”
温浅酥:“啊?”
霍湛行被她呆懵的模样逗笑:“怎么了,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温浅酥:“没有没有,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我的眼睛,一哭就红,一碰就会流眼泪,可以治么?”
她从小就是泪失禁体质,一点疼痛眼泪就止不住的掉,明明心里努力忍住了,泪水还是控制不住。
父亲总是厌烦她,就算她哭了,也不会得到疼爱,只会招来厌恶和谩骂。
陆霄霆也会说,你不要以为自己哭了,就会有人哄你。
仗着自己身体不好,总是栽赃司司,你越这样,我只会越厌恶你。
她什么时候栽赃过温司司?
小小的温浅酥哪知道是那些人坏,总是伤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惹人喜欢的体质。
霍湛行却明显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“咕咚”一声。
他爱惨了她泪失禁的体质。
上辈子总是弄的她哭湿了枕头。
他再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。
他疼爱都还来不及,怎么舍得治掉。
男人眸底克制着变态的疯狂,明知故问:“是怎么个碰法会流眼泪,怎么个碰法会红?”
温浅酥小脸有些红。
中医讲究望闻问切。
霍先生只有了解得越详细,治疗才能越准确。
他说:“我可以碰你试试么?”
此碰非彼碰,不算破坏约定,温浅酥捏紧着小手垂下眼眸:“可…以。”
男人的手,轻轻覆上她睡衣下探出来的,白皙滑嫩的腿。
“不、不是腿。”
是眼睛。
霍湛行:“我知道。”
“眼睛不会无缘无故的流泪,是疼痛刺激导致的,还是委屈难过,都要试一试。”
温浅酥:“……哦、哦。”
霍先生果然很厉害,做什么都是专业的。
霍湛行滚烫干燥的指腹,仿佛躁动不安的蛇,一覆上她白皙滑嫩的肌肤,就想要将她缠绕。
她的腿这般美。
他亲吻吮吸一整晚都不够。
想让她的腿,缠在他的腰,像要吸他精元的妖精一样,狠狠将他吸干。
男人喉头微咽,掌下力度一重。
女孩薄嫩的眼尾瞬间就红了。
“这就忍不住了?”
霍湛行哑声朝着女孩耳边而来:“这样,很难治啊。”
温浅酥一动不敢动,薄薄的眼尾红得诱人,唇瓣紧咬忍着眸底缓缓洇出的泪光,可怜极了看着他:“霍先生也没有办法么?”
霍湛行沙哑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薄嫩的眼尾:“不确定,我再看看。”
再看下去的结果,就是女孩真的哭了。
男人一手湿漉,擦拭着她眼角可怜的泪水,强忍心底炙热的疯狂,哑声在她耳畔:“宝宝,你是水做的么?嗯?都快把我化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