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隽年低眉执棋:“梁国反悔了,联合东面的赵国准备朝我国发兵!”“啪嗒”姜时酒手里的棋子掉在桌上:“不是已经签了议和协议吗?”“他们以我国拒不和亲为由,撕毁了协议。”姜时酒气愤:“可用和亲交换城池是他们提的啊!没想到梁国竟然如此卑鄙!那现在如何是好?”傅隽年抬眸:“本王一定会好好收拾他们,此事你不用操心,你就暂时住在这里不要回去。”“为何?”傅隽年踟蹰了一会才说:“朝堂上那群老古董想把你推出去,你放心,本王已经派人把开福寺保护了起来,没人可以进来,你千万不要下山。”
待礼佛完毕,出完佛堂,姜时酒连忙朝他行礼。
傅慎伸手将她扶起:“此处不是皇宫,表妹不必多礼。”
姜时酒起身,傅慎与她一同往后院走去。
“表妹怎来了开国寺?”
姜时酒答:“近来母亲忌日,前来悼念一段时日。”
傅慎转头:“朕记得相国夫人是在你八岁那年病逝的?”
姜时酒颔首。
“相国夫人是位秀外慧中的女子。”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悠扬。
姜时酒闻言不禁朝他看去:“皇上见过我娘?”
傅慎点头,神色有些莫名的复杂:“有过几面之缘。”
姜时酒一直有听说过先皇恋姜母亲的传言,不过此时涉及皇家隐私,她也不便多问。
傅慎垂头看她:“表妹,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。”
关于这点父亲和姨母都有说过,只是,说这话时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些浅淡的忧愁。
姜时酒不想再继续母亲的话题,转而问:“皇上怎么也来了此处?”
“朕这几日颇有些心神不宁,都说开国寺的香火最是养心便也来小住几日。”
姜时酒不禁想到今早看到对面厢房的身影,便朝他颔首:“如此。”
自此,姜时酒便时常遇见傅慎,他是个喜好下棋之人,有时一起礼佛完毕也会同她一下就是一下午。
这日姜时酒在佛堂没看见傅慎,回后院的时候看见他在院里与一人对弈,转过拐角才看清那人样貌,竟是傅隽年。
“皇叔此棋好狠,容朕思索一二。”
傅慎抚着下巴转头,一眼看见站在廊下的姜时酒,顿时如找到救星般朝她招手:“表妹,快来帮朕瞧瞧这局。”
原本打算默默走开的姜时酒只好走过去。
姜时酒尽量忽略傅隽年朝自己投来的视线,看了一会棋局,得出结论说:“皇上这局已成败势,恐怕难以扭转。”
傅慎闻言摇头叹息一声:“朕大概是有些乏了才让皇叔钻了空子,等我改日休息好了再找皇叔切磋,表妹,这局就交给你了。”说着也不待她回答,带着宫人翩然而去。
留下的二人四目相对,一时无声。
“坐。”傅隽年开口。
姜时酒闻言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你会下棋?”
姜时酒点头:“会一点。”
“来一局?”
傅隽年一边收拾棋盘一边问。
“我棋艺不精,恐怕不是皇叔的对手。”
“无碍,打发时间罢了。”傅隽年很快收好棋盘,对她示意:“你先。”
姜时酒见他执意,只好依言去拿棋子。
下了几步,傅隽年问:“来这几日了?”
“有将近半月。”姜时酒抬头问:“皇叔来此可有何事?”
傅隽年低眉执棋:“梁国反悔了,联合东面的赵国准备朝我国发兵!”
“啪嗒”姜时酒手里的棋子掉在桌上:“不是已经签了议和协议吗?”
“他们以我国拒不和亲为由,撕毁了协议。”
姜时酒气愤:“可用和亲交换城池是他们提的啊!没想到梁国竟然如此卑鄙!那现在如何是好?”
傅隽年抬眸:“本王一定会好好收拾他们,此事你不用操心,你就暂时住在这里不要回去。”
“为何?”
傅隽年踟蹰了一会才说:“朝堂上那群老古董想把你推出去,你放心,本王已经派人把开福寺保护了起来,没人可以进来,你千万不要下山。”
姜时酒一怔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傅隽年又叮嘱了几句,姜时酒才勉强答应下来。
傅隽年见她神色恍惚,也没有了对弈的心思,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便起身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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