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湛默不作声回视着她。“一样都是跳梁小丑。”时澜倾身靠近他,紧紧盯着他的双眸,“你找了个小明星做替身,又能怎么样?孙汝伊已经死了,永远都不会回来。”言湛心中怒气翻涌,扬手打了时澜一巴掌。常年锻炼的人,力气极大,偏偏刚刚的一巴掌用了全力,时澜被扇的整个身体向后倒,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的疼,很快红肿起来。时澜痛的挤出眼泪,泪水顺着眼角划在脸上,让她觉得更加疼了。言湛却觉得还不够,他揪着时澜的衬衫衣领,扯着她面对他。
“言湛,我发现,你跟我一样啊。”
言湛默不作声回视着她。
“一样都是跳梁小丑。”时澜倾身靠近他,紧紧盯着他的双眸,“你找了个小明星做替身,又能怎么样?孙汝伊已经死了,永远都不会回来。”
言湛心中怒气翻涌,扬手打了时澜一巴掌。
常年锻炼的人,力气极大,偏偏刚刚的一巴掌用了全力,时澜被扇的整个身体向后倒,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的疼,很快红肿起来。
时澜痛的挤出眼泪,泪水顺着眼角划在脸上,让她觉得更加疼了。
言湛却觉得还不够,他揪着时澜的衬衫衣领,扯着她面对他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提汝伊?谁都可以,只有你这个害死她的人,是最没有资格的!”
时澜的眼泪安静的滑落下来,想到什么突然笑了,“你不也没资格?碰了别的女人,你就有资格了?你对你的汝伊的爱,其实也不值几个钱。”
在孙汝伊去世之后,言湛为她守身如玉了两年,时澜是最清楚不过。现在她可以利用这一点讽刺言湛,把他所谓的爱,贬的一文不值。
“滚!”言湛推开时澜,眼底复杂的情绪翻涌的厉害。
时澜一言不发走下车,脊背挺得笔直,仿佛刚刚那个狼狈的女人不存在。
言湛不愿意承认,有时候自己的思想,是不受大脑控制的。
他自以为的克制,在那天看到醉酒的时澜时,被顷刻瓦解,失去了该有的分寸,但他想,不过是酒精与气氛的恰到好处在作祟,只告诫自己往后需要更加冷静。
当遇见夏絮迩之后,他完全将这段酒醉情事抛之脑后。
与夏絮迩在一起,他会时常恍惚,以为孙汝伊回来了。所以他对她纵容,满足她想要的一切。
那条新闻是夏絮迩故意放出的,他知道后,便没有阻止,依旧是纵容她的一切。
直到夏絮迩被舆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时澜算账,而不是立马删除新闻。
眼里复杂的情绪被隐藏,言湛看了一眼走在空无一人马路上的时澜,发动车子离开。
待那辆车彻底消失在街头,时澜终于强撑不住,双腿无力瘫坐在路边,泪水像是开了闸,源源不断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坚强,可以做到铁石心肠,这时候才发现,她不过是掩饰的太好了而已。
手机在包里震动不停,很快又消失,没过多久又响起来,如此反复,有种她不接电话誓不罢休的样子。
时澜擦干眼泪,从包里拿出手机,来电人是祝玄龄。
至上一次见面,祝玄龄给她打过许多电话约她,但每次都因为太忙而被她推拒了。
时澜清了清嗓子,才接听,“喂。”
“时澜?你哭过?”祝玄龄已经从书房走出来,去卧室穿外套。
“我就是,看了一部感人的电影。”
“你在哪,我过来接你,好吗?”
时澜犹豫了,她不是很想让祝玄龄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。
“时澜,不要拒绝我,现在很晚了,我会担心。”像是为了掩饰什么,他又补了一句,“不要让你的父母也担心。”
时澜给祝玄龄报了地址,便坐在花坛边上等待。
路上不堵车,祝玄龄很快就赶到地点。
时澜的情绪已经好很多,但祝玄龄还是看到她脸颊上的红肿。
他一言不发为时澜打开副驾驶的门,将车开到了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