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和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在脑海里打架一般,吵得顾南枝头疼。恍惚中似乎有熟悉的医生的声音又响起。“棉线。”“剪刀。”“给旁边手术室送过去,快。”旁边有人松了口气。“手术很成功,就是可惜了......”顾南枝感觉到身上火烧一般,猛的睁开眼角,脸上流着细汗,嘴唇干裂。窗外不知道什么开始下起了暴雨,砸在窗户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,听得人心里发慌。她有多久没有梦到这一幕了,头下的枕头早就湿了一大块。
顾南枝从沙发爬到浴室想洗澡,但浴室那股香味更加浓烈,于是她又抱着马桶,连胆汁都要吐出来。
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和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在脑海里打架一般,吵得顾南枝头疼。
恍惚中似乎有熟悉的医生的声音又响起。
“棉线。”
“剪刀。”
“给旁边手术室送过去,快。”
旁边有人松了口气。
“手术很成功,就是可惜了......”
顾南枝感觉到身上火烧一般,猛的睁开眼角,脸上流着细汗,嘴唇干裂。
窗外不知道什么开始下起了暴雨,砸在窗户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,听得人心里发慌。
她有多久没有梦到这一幕了,头下的枕头早就湿了一大块。
顾南枝坐起来感觉脑袋昏沉,她大约湿发烧了。
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她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那晚,她从那个房子里逃了出来,去药店买了几片药吃了,找了个酒店,一躺就是两天。
打开手机,有几个隋辰东的未接来电。
顾南枝盯着看了几秒,回了过去。
隋辰东立马接了,惊呼出声,“南枝。”
“辰东,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?”顾南枝望着窗外的雨喃喃道。
“当然。我已经在找严靳他们公司的把柄了,有些头目了。”隋辰东听到南枝这么问他,就知道她已经改变了主意,盯着手头上的资料严肃道。
“那就拜托你了!辰东。”顾南枝感激道。
“南枝,发生什么了吗?”隋辰东小心翼翼问道。
一定有什么让她突然改变了注意。
“没发生什么,就是突然想通了。我刚刚做梦......梦到了一年前那场手术......你说得对,我做了这么多,换来的是什么呢?我累了......”顾南枝话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,但每个字却是那么清晰。
“相信我,南枝,很快。”隋辰东抓紧手里的电话,肯定道。
只要顾家能不再遭受严靳的控制和打压,她自己遭受什么都无所谓。
一个星期后,顾南枝接到了严靳的电话。
“你在哪?”冰冷又压迫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顾南枝耳里。
严靳推开房间,看着那一地狼藉,还是他上次离开时候的样子,一下就暴怒了。
特别是沙发上的血迹,提醒着他,上次在这里他干了什么,他有一瞬的心慌。
幸好,电话还有人接。
“外面。”顾南枝平静的回复道。
“立马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听到顾南枝这么平静的声音,严靳心里的怒气顿时无处发泄,闷声挂了电话。
顾南枝进门就看到他正站在窗口,看着她,脸色阴沉。
“你这几天在哪?”
“酒店。”顾南枝站在门口,不再踏进一步。
严靳看到她站在门口不动,怒道:“进来。”
“就在这里说吧。”顾南枝依旧没动,“里面脏。”
“顾南枝!”严靳勃然大怒的走过来,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顾南枝推开他,“我也脏。”
严靳一时愣在了那里,表情变了好几番,蹙眉盯着顾南枝。
顾南枝抬头,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“你放心,打胎药我吃了,有孩子我也不会要,你还有什么要羞辱我?没了我回酒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