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子越神色一怔:“你……你记起以前了?”江姒月面色平静:“我什么都记得了。”“也记得,你为了这天朝的权势,舍弃了我。”穆子越身形一晃,向后退了两步,颓唐的想要解释:“姒月,孤——我有苦衷的……”“当初我不该抛下你,更不该不与你相认,也不该让你离开的。”此刻的穆子越如同一个普通男子一般,想要求得妻子的原谅。“我知错了,这三年里,我日夜悔过,当真只错了。”众目睽睽之下,他舍弃了君王的权威,只想走下高台求得江姒月的回头。
穆子越神色一怔:“你……你记起以前了?”
江姒月面色平静:“我什么都记得了。”
“也记得,你为了这天朝的权势,舍弃了我。”
穆子越身形一晃,向后退了两步,颓唐的想要解释:“姒月,孤——我有苦衷的……”
“当初我不该抛下你,更不该不与你相认,也不该让你离开的。”
此刻的穆子越如同一个普通男子一般,想要求得妻子的原谅。
“我知错了,这三年里,我日夜悔过,当真只错了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他舍弃了君王的权威,只想走下高台求得江姒月的回头。
江姒月看着他腰间的碎玉,心里顿时涌出一股酸水,腐蚀着她的心。
犹豫半晌才开口:“陛下,那晚我们说过的,向前走,谁都别回头。”
破镜难重圆,铜镜有了裂痕再怎么修补。
都已是于事无补。
穆子越站在原地,说不出话,只感觉身上蔓延着一股痛意。
那痛像是一个充满了毒刺的藤蔓,将他浑身捆绑,让他无法动弹。
不待他说什么,木驰野开口:“来人,将穆子越赶出去!”
他又看向身边的人:“你才刚醒,情绪起伏不能太大,对身体不利。”
木驰野的下属得到指令,立马要将人赶出去。
江姒月忍不住出声:“你走罢。”
她不想让木驰野因为她,挑起了双方的矛盾。
那她会成为一个罪人,百姓口中的红颜祸水。
说完,她转身回了屋子里。
穆子越自知今日江姒月不愿再见自己,转身出了院落。
只是双脚似有千斤之重,走不动路,迈不开步。
他回头看向屋子,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……
屋子里,江姒月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木驰野。
“何故一直盯着我?”
木驰野走近,仔细地看着她的脸:“你当真是穆子越的先皇后?”
他一直以为两人只是长得像罢了。
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,长得相似之人更是多不胜数。
木驰野还是不解:“可——你的丈夫不是周应淮吗?”
听闻天朝关于女子的束缚颇多,女子更是死了丈夫后要守节,不得再嫁。
她如何能一女侍二夫?
“我与周应淮并不是真的夫妻。”江姒月将当年的事情一一叙述。
自己只同穆子越成过婚,成婚三年他摔下悬崖自己成了寡妇。
孤苦无依一直得周应淮的照拂,却不想原是他早已对自己情根深种。
最后直到他死,自己才发觉,便认了自己做他的妻。
木驰野心下震动,竟没想到这其中竟是这样的隐情。
随即心里又生出一种希望。
既然如此,那他是不是也有机会?
只是如今,穆子越似乎有了回转的心意,江姒月会回头吗?
他们之间的事情,他一概不知。
如今她活生生的丈夫回来了,她到底是何感情。
他想知道,但他却不敢问出口。
木驰野在心里叹了口气,看着江姒月试探开口。
“等你身体修养好了,我们就回西域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