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歌喘着粗气,声音沙哑:“我恨……我现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!”在冷香的包裹之下,她的神智慢慢回归。转身回抱住了东方十晏,瞬间懈力。他轻轻拍着她的背,以示安抚。魔医看着他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势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最后,他抚去额上的汗水,收拾好东西安静的退了下去。走出房间后,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。他心中忍不住夸自己,真是一个贴心懂事的下属啊,期待魔尊能看到他的衷心。关上后就美滋滋的走了回去。扶歌有些愧疚的说着:“刚刚我情绪失控,还乱来,给魔医添麻烦了。”
东方十晏冷着脸问魔医:“伤势如何?”
为首的魔医思索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话:“二殿下这腿无力乏天了,但背上的伤口要将腐肉剜去。”
东方十晏眼眸中涌出一抹暗色,安排着剩下的一个魔医为他剜去背上的腐肉。
一旁扶歌眼中的仇恨燃起熊熊火焰,闪过幽光。
魔医恭敬的对着云焱说着:“二殿下,剜肉会很痛,还请您稍加忍耐。”
云焱背后的伤口从肩头一直滑落到腰部。
皮肉翻滚,腐肉在发脓,散发着浓浓的恶臭。
扶歌换上了魔医署一样的衣衫,将烛火燃起,炙烤着手中的匕首。
把它烧到通红后,走到了云焱的榻前。
她双眸猩红,冲天的恨意在她心中翻涌,搅的她心神不宁。
肩上一重,传来暖意。
扶歌回头就撞进了东方十晏温柔的眼眸中,心神稍定。
她颤抖的握着刀,狠狠的往他身上的腐肉刮去。
“啊……”
云焱痛苦的呻吟着,面目扭曲。
一刀一刀,疯魔般的剜着,像是要将榻上的云焱千刀万剐。
而他早已经痛晕了过去,凭着本能痛苦的哼着。
东方十晏朝魔医使了一个眼色,上前将扶歌一把抱住。
夺过她手中的刀,低声哄着:“歌儿,我在……我在呢。”
扶歌喘着粗气,声音沙哑:“我恨……我现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!”
在冷香的包裹之下,她的神智慢慢回归。
转身回抱住了东方十晏,瞬间懈力。
他轻轻拍着她的背,以示安抚。
魔医看着他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势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
最后,他抚去额上的汗水,收拾好东西安静的退了下去。
走出房间后,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。
他心中忍不住夸自己,真是一个贴心懂事的下属啊,期待魔尊能看到他的衷心。
关上后就美滋滋的走了回去。
扶歌有些愧疚的说着:“刚刚我情绪失控,还乱来,给魔医添麻烦了。”
说完便懊恼了拍了拍头。
“嘶——”
碰到头上的伤口时,她痛呼出声。
东方十晏脸上闪过一抹疼惜,柔声说着:“你……头上的伤势如何?”
他想要看看伤势,却又怕给她弄疼,小心翼翼的问着。
扶歌笑着摇摇头。
看着躺在床榻上,一直冒着冷汗的云焱。
她心中的恨意得到了一丝安息。
她要云焱和她前世一样痛苦,让他求生不能求死无门!
扶歌收敛心神,朝东方十晏说着:“你先回去,我守着他。”
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扶歌,他郑重的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走之前,他轻轻抱了一下她,不舍的走了。
扶歌看着榻上苟延残喘的云焱,心中闪过一丝快意。
她在外面的软榻上靠着,浅浅的睡了过去。
等到天微亮时。
她又守到了他的床榻前。
云焱一睁眼就看了双眸猩红的扶歌,她带着几分哭腔,急切的问着:“二殿下,你现在好些了吗?”
他心中的怨恨被这关切一哽,生生的多了一丝心虚来。
浑身阴鸷散了几分,变成了从前一般的柔情:“歌儿,我没事,就是苦了你了。”
“昨日是我太过失态,口不择言……”
云焱心中明了,这场自导自演的这场刺杀最后肯定会被发现。
而现在的他双腿残疾,注定了和那魔尊之位无关。
若不想被众人欺辱,踩在脚下,那就只有好好的抓住扶家这棵大树。
扶歌抓住他的手,红着眼说:“没事,我不在意,我只想你好好的。”
他的心一颤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