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:“先把楹娘关在西苑。”等到楹娘被拖下去后,他像是对自己解释又像是给自己辩驳:“楹娘她刚刚生育,身子还没养好。不过是一个婢女的事,等到时候再处置吧。”叶书兰也笑了一下,那股笑像是释然。她倒下一杯酒递到谢淮舟手中:“这是王爷的妾室,王爷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了。”“阿与这件事希望王爷能替她瞒下来,日后她便留在我身边。这件事总归是我们王府做的孽,就算日后她成老姑娘了,那我们王府也得养着。”
谢淮舟怔了片刻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去,把楹娘叫过来。”
片刻,楹娘就到了正厅。
未等楹娘反应,谢淮舟就抽了她一个耳光。
她踉跄着倒在地上,眼含泪光:“王爷……”
谢淮舟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,莫名心酸:“阿与那件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楹娘愣了一下,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:“妾冤枉啊,我只不过是想为阿与找一个好归宿……”
话未落,叶书兰直直的盯着她:“为她找一个好归宿?找几个乞丐欺辱她?一个女子的名声有多么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,如今你让她怎么再去找夫家。同为女人,你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恶毒?”
“王爷,妾没有,我是给了那几个乞丐一笔钱,那是因为我看着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。所以我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将阿与给我带出来,当做酬金。王爷,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心疼阿与年纪轻轻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守灵上,斯人已逝,可我们活着的人才更应该好好活着呀!”
屏风处阿与缓着步子走了出来,她面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。
唯独看到楹娘时,眼里才有了仇恨:“楹娘,王妃怎么死的。别人或许不知道,难道你还不知道?王妃自知道你的存在,可对你有过一丝打压?反而吩咐厨房给你多送点补品,对于你的挑衅也是一再忍耐。可你是怎么对王妃的,明明知道她有心疾,却还是一再伤害她。她死,你脱不开责任。”
谢淮舟有些震惊,难道这件事他瞒得滴水不漏。
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,徐临月怎么会知晓他的存在,又怎么会与他心生隔tຊ阂。
仔细想想,楹娘与他的初遇都是仔细算计过的。
楹娘若真的只是一个青楼妓子,又怎么会卡着点守在他的必经之路。
青楼女子向来只进不出,她既进了青楼,又如何能逃得过层层防守。
谢淮舟苦笑了一声,原来他对她的爱,对她的怜惜。
一切都是在她的计谋当中。
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与他执手到老,只是要这正妃之位。
谢淮舟踉跄两步,双腚重重摔在地上:“楹娘,我待你那么好……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?”
楹娘爬到谢淮舟身旁,双手刚触碰上谢淮舟的手臂就被甩开:“王爷,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谢淮舟冷笑一声,站起身来,双眼中那股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。
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:“先把楹娘关在西苑。”
等到楹娘被拖下去后,他像是对自己解释又像是给自己辩驳:“楹娘她刚刚生育,身子还没养好。不过是一个婢女的事,等到时候再处置吧。”
叶书兰也笑了一下,那股笑像是释然。
她倒下一杯酒递到谢淮舟手中:“这是王爷的妾室,王爷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了。”
“阿与这件事希望王爷能替她瞒下来,日后她便留在我身边。这件事总归是我们王府做的孽,就算日后她成老姑娘了,那我们王府也得养着。”
谢淮舟蓦地抬起头来,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:“书兰,阿与她是先王妃的婢女。按理来说,你不是应该将她赶出王府又或是赶到外院去做苦力活。何以将她留在身边贴身伺候呢?”
叶书兰将跪在地上的阿与扶起:“先王妃的事已经过去了。阿与这孩子有些可怜,她若愿意留在我身边自然是最好的。不过我想给她一个选择的权利。”
她微微侧头看着阿与这副脆弱的身躯,想到她经受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就不由得落下泪来。
她与阿与相伴十年,虽是主仆,情谊却更胜姐妹。
“阿与,人生来便不是为奴的。我今日也想给你一个机会,留在王府便是王府的一等女使,不过你留在王府一日,便一日脱不了奴籍。但若你不想为奴,我便送你几间铺子和一处宅子,这些钱财也能让你安度余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