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两个人走夜路,虽然两个都很胆小,但总得有一个“挺身而出”。她拍了拍他手臂,“盖被子纯睡觉,先相处一段时间,等习惯了我们再进一步。”峡“好。”闻人怀域点点头,松了口气,眼睛目不斜视。他抿了抿嘴,挺直的腰板看上去有点僵硬,“你先睡吧。”南笙笑着揽着他肩膀,“嗯,那我们今天就早点睡吧。”男人肩膀很宽,她一只手揽不住,干脆就改成搂住他的脖子。“要不还是先不同床吧?”闻人怀域僵滞地转过头,给自己找了个非常合理的理由,“淮沐晚上容易哭闹,会吵醒你。”
南笙说一起睡,只是玩笑。峡
但很明显闻人怀域当真了。
或许在他看来,没人会突然开这种玩笑。
“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军部交接工作。”
闻人怀域坐在床边,紧张得眼睫毛几不可闻地颤了颤。
原本提出一起睡的南笙也很局促,但见他这样,她反而又不紧张了。
就像两个人走夜路,虽然两个都很胆小,但总得有一个“挺身而出”。
她拍了拍他手臂,“盖被子纯睡觉,先相处一段时间,等习惯了我们再进一步。”峡
“好。”闻人怀域点点头,松了口气,眼睛目不斜视。
他抿了抿嘴,挺直的腰板看上去有点僵硬,“你先睡吧。”
南笙笑着揽着他肩膀,“嗯,那我们今天就早点睡吧。”
男人肩膀很宽,她一只手揽不住,干脆就改成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要不还是先不同床吧?”闻人怀域僵滞地转过头,给自己找了个非常合理的理由,“淮沐晚上容易哭闹,会吵醒你。”
“他经常大半夜吵你?”
闻人怀域迟疑地点点头。峡
其实只要晚上给小孩喝完掺杂有营养剂的奶,一般不会饿醒。
每次睡觉前,他也会给淮沐换上随洗纸尿裤,自动烘洗,也能自动净化,能保证他一夜干爽。
要说吵,顶多就是早上起来得比较早,可能是因为早上睡太多了吧。
“没关系,困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南笙瞥了两眼床边的婴儿床,忍不住打趣道:“他这样睡真的好吗?一动不动,跟孵蛋似的。”
“他喜欢这样睡。”意识到今天南笙不会回自己房间了,闻人怀域慢慢地低下头,在闻人淮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“晚安。”
灯光熄灭,只留了盏床头灯。峡
他掀开被子,挪动身体,大长腿就这么笔直笔直地塞进被子。
男人平躺着,鼻梁挺拔,连睡觉的时候都带着不容亵渎的疏冷感。
睡姿端正得有点离谱。
南笙转过身,看着他的侧脸,满脑子都是对方隐忍的喘息声。
真的要一起睡觉时,她心里多少是有点纠结的。
可当她一旦接受了那种睡法,却发现又不是那种情况后,她就觉得这样一起睡个觉,好像就很不错。
就是对方睡的跟个木头人一样,古板又呆板。峡
南笙靠过去,抱住他一条手臂,小声嘟囔道:“晚安。”
“嗯…”男人冷清的嗓tຊ音好像又变得沙哑起来了。
但此刻南笙困得厉害,没怎么听出来。
感受到她呼吸渐渐平缓,闻人怀域把头侧向她。
女孩鼻间喷着氤氲的热气,五官精致得像个布偶娃娃,身形纤瘦得让人怜惜。
他垂眸定定地看着被她突然抱住的胳膊,说完全没有悸动,那是不可能的。
闻人怀域闭上眼睛,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温软触感,内心像是吹过来一阵微风,湖面泛着涟漪一样,一层层地荡开。峡
他在心底低低地道:晚安。
也许是真的太累了,南笙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在梦里,她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屋子,一睁眼就是各种奇怪的工具。
老头坐在轮椅上,颤抖着手指给他的保镖挑选道具。
旁边医生倚着窗,手里拎着急救箱,耳朵却戴着深灰色的耳机。
而她双眼无神地躺在地上。
屋里很安静。峡
南笙知道自己在做梦,她甚至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“呜啊呜呜呜”
一阵黑暗降临,模模糊糊的觉得周围的场景换了。
她听到有孩子在啼哭。
哭得越来越大声。
她猛然睁开眼,灿白的灯光刺得她下意识歪过头。
眼睛眯了眯,睁开一条缝,刚好看到抱着孩子准备离开房间的闻人怀域。峡
“去哪?”她声音沙哑地问。
被闻人淮沐这一哭闹,南笙觉得她的心悸都好了很多。
“没事,你先睡吧。”闻人怀域脚步没有停顿,快速离开了房间。
南笙以为他不会回来了,沉默了一会儿,习惯性打开星脑,看起了小色片。
依旧是暧昧的画面,依然是那让人听了就立马脸红心跳的叫床声。
但这次南笙却没了感觉,这些已经不能再引起她的兴致了。
她盘着腿,面无表情地看着,一脸郁色,像个圣人。峡
心底里的烦躁始终不得平息,内心深处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驱使她做出点什么。
南笙调大声音,浅色的瞳孔里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。
“咔嚓。”
卧室门打开,闻人怀域带着一股冷风回来。
南笙抬起头,表情木讷。
“你?”
听着房间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,闻人怀域耳尖一红。峡
大晚上在他房间里看这些,真的好吗?
南笙关掉声音,看了眼视频里面被定格的男人。
这是她看的第四个小视频,男主角没变,女主角却没一个重复的。
以前没觉得有什么,现在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南笙抬头,目光幽深地盯着闻人怀域。
男人眼神清澈,身形高挑,五官清冷,颓靡和欲望怎么看都跟他沾不上边。
南笙挪了挪,正面对向他。峡
她张开手,脸上多了点兴奋。
犹豫地走上前,闻人怀域弯腰抱住她。
他拍了拍她的后背,语气就跟哄闻人淮沐一样,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
南笙眼眸微闪,她抓着他一起倒在床上。
“……”
闻人怀域看着翻身坐在他腹部的南笙,一时无言。
看着瘦瘦小小的,以至于他每次都会忘记她的大力气。峡
“他们都太脏,看着没劲透了。”她凑到他唇边,轻轻啃咬。
一举一动都在宣告,她在亵渎眼前这个干净的男人。
“别用精神力,好吗?”她眼神恳求地望着他,“我就想亲你一下。”
闻人怀域和她对视一眼,最后还是默默纵容了她的行为。
“唔!”他皱眉,偏过头。
“对不起,我再轻点。”南笙抬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他的嘴,“这是我第一次吻人,可能还不太会。”
下唇表面有血珠溢出,她眯了眯眼,低头一点点舔舐掉。峡
湿热的呼吸交错,闻人怀域双眸变得迷离失神,连露出的锁骨形状都透着绯红。
南笙痴痴地看着他,看他星辰般的眸子泛着水光,看他睫羽被泪花沾湿,看他为她意乱情迷。
她眸子微弯,低低笑出了声,“为什么不推开我,这次只是亲,可下次我会得寸进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