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是谁啊,这人应该不是坏的吧,要不然这样好心帮咱们。”凌乐道。宋惠兰道,“他这是借我的手杀方妙然的威风才是真的,这人会是谁呢。”汐“难道这人送字条的时候没人看见吗?”凌乐道,“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,咱们府上有这样厉害的人么。”“一开始我以为是凌恒,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。”宋惠兰摇了摇头。凌乐满脸的不相信,“怎么可能会是他呢,他连房门都出不去,这些年没死就算是他的造化了,他还能有这个脑子,亲手杀了蝶儿,这怎么可能啊,肯定不会是凌恒的。”
“老爷。”方妙然看着凌勇急匆匆的离开了,心中恼怒,可她是当家主母,不能做出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只得忍着。汐
“这件事情既然老爷交给二妹处理,那你可要秉公执法啊。”方妙然道。
宋惠兰笑容略带得意,“我就怕大夫人您心里不高兴,毕竟这赔了夫人又折兵啊。”
“凌恒...”方妙然刚想再和凌恒确认一下,可是找了一圈人已经不在了,“人呢。”
“早就走了,此事与大少爷无关,他留在这里也无用,虽说是他的丫鬟,可跟他到底也没什么关系,你说是不是大夫人。”宋惠兰道。
方妙然冷笑一声,转身带着丫鬟离开了。
宋惠兰冷眼看着又被捆起来的冯正,“先扔进柴房去。”
凌恒在凌勇走了之后,就离开了前厅,他知晓这事儿已经与他没有干系了,自有人去背罪,也轮不上他。汐
宋惠兰回了屋里,凌乐就来送燕窝羹来了。
“母亲这次可是狠狠的打了大夫人的脸面了。”凌乐笑道,“大夫人每次都要压母亲一头,现在也是自食恶果了。”
“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,好像有人故意引着咱们这么做的。”宋惠兰从匣子中拿出来一张纸条递给凌乐。
凌乐看了之后有些诧异,“这字条是谁给的?”
“不知,我回房的时候这字条已经在了。”宋惠兰道,“也就是这时候抓到的冯正,后来蝶儿也死了。”
“哪能是谁啊,这人应该不是坏的吧,要不然这样好心帮咱们。”凌乐道。
宋惠兰道,“他这是借我的手杀方妙然的威风才是真的,这人会是谁呢。”汐
“难道这人送字条的时候没人看见吗?”凌乐道,“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,咱们府上有这样厉害的人么。”
“一开始我以为是凌恒,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。”宋惠兰摇了摇头。
凌乐满脸的不相信,“怎么可能会是他呢,他连房门都出不去,这些年没死就算是他的造化了,他还能有这个脑子,亲手杀了蝶儿,这怎么可能啊,肯定不会是凌恒的。”
“罢了,此事咱们也没有吃亏,反而狠狠的打压了方妙然一下,倒也是一件好事儿。”宋惠兰将字条扔进香薰炉里面,“这件事情别跟任何人说,知晓了吗。”
“放心吧,母亲,我又不傻。”凌乐道,“这下大夫人肯定在屋里恼火着呢。”
“你这丫头,幸灾乐祸你是最在行。”宋惠兰笑着点点凌乐的脑袋。
蝶儿的尸首被打捞上来,已经被泡的浮肿,这事儿到底是压了下来,多给了蝶儿一家银子,这事儿也算是消停下来。汐
至于冯正被扭送官府,安上了罪名,只是此事没有公开,私下让官府处置了,凌府毕竟也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府,官府自然是卖个面子的。
凌恒的院子再次清静下来,没了这探究的视线,还是和以往一样独来独往。
他现在会经常挑时间出院门,买一些干粮以及药材做备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