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夫人是了解小孙女的,知道小孙女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,可没想到她如此乐观,看着这张明艳的笑脸,眉头都不皱一下,眉宇间没有一丝阴霾,在回来的路上就已酝酿好安抚的话都不必说了。白担心了一场,江老夫人心中宽慰的同时,又心疼小孙女的遭遇,十分气恼冯家的所作所为,小孙女以后婚事只怕更加艰难了,轻叹道:“璨璨,这两天的事祖母都听说了,冯家真是不干人事。”闻言,江锦璨一愣,笑容不减地回道:“祖母莫担心,虽然刚开始是挺愤怒的,但现在已经没事了,冯夫人还被我反将一军呢,而且她以后都没机会在我面前蹦跶了。”
江锦璨向两位长辈行了问安礼,才快步到江老夫人身边,抱着江老夫人一条胳膊,仰起明艳的笑脸,脆生生地问:“祖母,您和三婶不是在寺庙祈福吗?怎么那么快回来了?”说罢,就扶着江老夫人坐下。
听着这语调轻快的话语,仿佛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提前回来似的,也没有要提这两天的糟心事的意思。
李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小侄女,看侄女一脸欢快的笑容,是完全没有受这两天的事情所影响的模样,也不知该说这孩子心大还是过度乐观,那么大的事,竟不露半点消极情绪。
她女儿琇琇也是个活泼开朗的,可若这样的事落到琇琇头上,琇琇只怕要消沉好一段时间,或者是气得吃不好睡不好。
江老夫人是了解小孙女的,知道小孙女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,可没想到她如此乐观,看着这张明艳的笑脸,眉头都不皱一下,眉宇间没有一丝阴霾,在回来的路上就已酝酿好安抚的话都不必说了。
白担心了一场,江老夫人心中宽慰的同时,又心疼小孙女的遭遇,十分气恼冯家的所作所为,小孙女以后婚事只怕更加艰难了,轻叹道:“璨璨,这两天的事祖母都听说了,冯家真是不干人事。”
闻言,江锦璨一愣,笑容不减地回道:“祖母莫担心,虽然刚开始是挺愤怒的,但现在已经没事了,冯夫人还被我反将一军呢,而且她以后都没机会在我面前蹦跶了。”
江老夫人见小孙女半点不让人操心的模样,还反过来安慰自己,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,搂着小孙女,轻轻拍着她的背,道:“我们璨璨真棒,冯家的事我们就忘了它,祖母定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的,比冯家好百倍的。”
江锦璨撒娇似的在祖母怀里蹭了蹭,仰着头,笑容晏晏:“祖母最疼我了,以后若没人敢娶我,那祖母给我欺压一个俊俏郎君回来给我做压寨夫君。”
江老夫人慈爱地捏了捏小孙女的鼻子,瞪着她笑骂了句:“你这鬼丫头,说的什么胡话,还压寨夫君,难道你还想当女山大王不成?再说我们璨璨那么好,怎么可能没人敢娶?除非是个眼瞎的,不懂得欣赏我们璨璨。”
三夫人李氏也附和道:“娘说的是,我们璨璨长得漂亮,性子通透,又懂事孝顺。”
江锦璨顺着两位长辈的话,哄着她们,把话题绕出去,不再提与婚事有关的事,省得她们为自己忧心。
不多时,除了不在京城的二房,其他问讯得知江老夫人回府的晚辈也过来请安,寻常时候是不必如此着急赶过来的,可今日出了件大事,担心老人家受不住,都赶过来瞧瞧。
当看到江老夫人和江锦璨祖孙俩其乐融融,江老夫人被她逗笑得合不拢嘴,坐在江老夫人下首的李氏也笑容满面,并非一片阴霾,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
祖孙三代聊了好一会儿,江老夫人就打发孙子孙女出去玩,但大孙子江立琛倒是留下来了。
江锦璨、江锦琇、江立璘和江立瑞四个小的,相互对视一眼,知道他们有事商量,十分识趣地到院子外面玩。
他们四人出屋子,江老夫人目光在大儿子夫妻,三儿子夫妻以及嫡长孙身上巡视一番,半眯着一双睿智的眼睛,颇有长者的威严,缓缓道:“这次冯家欺人太甚,我们璨璨,可不能白白受了这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