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司家被烧毁了,但到底是几代相传的老房子,司家夫妇叫人重新修缮房子的同时,看见傅言隽的那辆车,他们就不敢放松,一直寻找着放火的人到底是谁。可所有线索都接不上。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,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,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,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。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,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。眼看傅言隽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,司父急的上了火。却到底是无计可施。第四天,他带着空的答案
司家被烧毁了,但到底是几代相传的老房子,司家夫妇叫人重新修缮房子的同时,看见傅言隽的那辆车,他们就不敢放松,一直寻找着放火的人到底是谁。
可所有线索都接不上。
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,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,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,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。
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,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。
眼看傅言隽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,司父急的上了火。
却到底是无计可施。
第四天,他带着空的答案被傅言隽请上了门。
傅言隽身穿黑色衬衫,衣袖摞在手肘处,露出线条流畅肌肉完美的小臂。
他抬手给满脸煞白的司父倒了杯茶,语气平静,好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又上涨了几个点:“找到放火的人了吗?”
司父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,突然抬手指向了傅言隽——
“是你,一定是你!”
司父的手指头都快指到傅言隽的鼻子了。
但傅言隽别说是面色大变,他就连呼吸的起伏都没一点变化,且十分从容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。
他越是平静,司父却就越心慌。
他语速极快的讲述出这几天查出来的线索:“火烧起来之前,大院没来过其他人,只能是大院里的人放的火。监控都被破坏了,画面没拍到任何人的身影——”
“只有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!你想要收购司氏,因为我不同意,所以你就放火想逼我就范,就像天远集团……没错,就像天远集团那样!”
司父猛地站起身来,指着傅言隽,却浑身都在发抖。
他像是魔怔了一样,嘴里不停呢喃着:“就是你,就是你……你没想到这场火会烧死稚杳,你心里有愧,所以你故意让我找放火的人。”
“你觉得我不会怀疑你,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夺走司氏!”
司父口中的天远集团,就是几年前拒绝被傅氏收购,而后掌权人家中莫名着火,死伤八人的那个集团。
当年这件事发生之后,警方很快公开了着火原因:是意外。
但所有人都觉得是傅言隽做的。
司父说完,客厅陷入一阵沉默。
而打破着死寂的是傅言隽。
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傅言隽点燃一支烟衔在唇齿间,吐出一团白雾雾的烟气:“说完了?”
他的反应完全在司父的猜想之外。
一般被这样质疑,要么是被揭穿后大惊失色,要么是着急忙慌的解释澄清。
可傅言隽那是什么反应?
司父对上他冷漠双眼,心头一紧,下意识收回了指着他的手,连声音也压不住在发颤:“说完了……”
傅言隽半俯下身子,伸长手臂,用食指磕了磕烟身。
烟灰簌簌落在玻璃烟灰缸中,他直起身子,薄唇轻启:“关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无故着火的事情,警方已经查明了原因,你提出来是不相信警方,还是单纯想给我扣顶帽子?”
“司先生,你觉得我要收购司氏,需要用犯法的手段来逼你就范吗?”
“你不同意,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同意。”
司父狠狠一震,心里升起不好预感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傅言隽没说话,只做了一个手势。
他的助理苏泽立马走去另一边,打开了会客室的门,然后朝里面问:“各位签好协议了吗?”
里面沉默了几秒,此起彼伏传来几道有些心虚的应答声:“签好了。”
“签好了……”
这些人的声音别人再不熟悉,司父也不可能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