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柔抬头看了他一眼,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,简直就是无语。这个大傻子,拔鸡毛有啥好看的?“夕柔,这鸡毛咋这么容易拔啊?我也拔过,但太难拔了,所以每次都是直接剥皮的。”莫桑很弱智地问道。夕柔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如果你想试试,伸个腿过来,我帮你淋上开水,一会就很容易拔毛。”莫桑听到小姑娘的这一番狼虎之词,顿时毛骨悚然,吓得连忙拔腿缩了回来。“夕柔妹妹,你也太狠了!”莫桑好看的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。
“哎呦,梅梅,发这么大的火干嘛啊?女孩子生气容易皱纹,千万不要动怒哦。”
夕梅梅正要发作,想要怒骂来人多管闲事,抬头,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--莫桑.
于是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样,兴奋地说:“莫桑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哦,我今天去山里打猎了,回来的路上,看到夕柔妹妹把头给摔破了,所以想过来看看她有没有事。另外我打了只野鸡和野兔,大家一起尝尝,顺便给夕柔妹妹补补身子。”莫桑似笑非笑地看着夕柔。
夕梅梅愣住了,莫桑什么时候跟夕柔搞在一块了?这个小贱人,头都破了,竟然还敢去勾引男人,真的太不要脸了。
她偷偷地瞪了夕柔一眼,恨不得刮她两巴掌,但她现在不能,莫桑哥哥还在,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泼妇的一面。
“哇,莫桑哥哥,你真是太厉害了,竟然能打到野鸡和野兔。夕柔就是不小心撞到了头,都好得差不多了,不用补身子了,要不你拿回去吃?”
夕梅梅不想自己心仪男人送过来的肉给夕柔吃。
莫桑心里冷笑一声,当我是傻子吗?这全村的人都知道你想吃的鸡腿没吃成,害得夕柔被韩老太打破了头,还在这里睁眼说瞎话,要不是知道这个小豆丁厨艺好,我才不来这里呢。
“是这样,我一个大男人不会做饭,野鸡野兔大家一起吃,我今晚能在你们家蹭顿饭吗?会不会太打扰你们?”莫桑假装不好意思地说。
韩老太听到莫桑要带野鸡野兔来蹭饭,激动得不行,笑着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开心地说:“行行行,你来我们家吃饭,我开心还来不及呢,哪里会打扰?”
“对啊,莫桑哥哥,以后你要是不想做饭,就来我家吃就行。”夕梅梅含情脉脉地看着莫桑。
莫桑被她一个媚眼吓得打了个哆嗦,妈耶,妖怪啊,我只是想吃顿好吃的而已,你可别想吃了我。
夕柔在晾晒采来草药,听到夕梅梅那假得要死的夹子音,恶心到差点想吐。
再看到莫桑一脸吃屎的表情,乐得差点笑出声来。
晾晒好草药,转身要去放好背篓,韩老太发话了。
“夕柔,你去做饭,今晚莫桑在家吃饭,把他带来的野兔和野鸡都做了。”韩老太吩咐道。
夕柔把背篓放好,顺从地跑了过来:“是的,奶奶,我这就去做。”
莫桑看着夕柔一副卑微的丫鬟作态,心里大吃一惊:这丫头是会变脸的吧,刚刚在山上,可不是这副任人欺负的样子。
莫桑看到她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要做一家人的晚饭,就想要上前去帮忙,不料夕梅梅一把拉住他,笑道:“莫桑哥哥,厨房脏兮兮的,油烟味重,你别去,你去树下坐着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莫桑不动声色地挣脱夕梅梅的手,笑嘻嘻地说:“我就爱看杀鸡杀兔。”
说完,就跟了上去。
夕柔把野鸡和野兔拿回厨房,熟练地放了血,然后就扔在了大棚里待去毛。
“夕柔妹妹,我来帮你吧。”莫桑讨好地说。
“不用,你是客人,你去外面坐着喝茶就好。”夕柔拒绝道。
夕梅梅听了,暗想:算你识相,要是敢勾引莫桑哥哥,我打断你的狗腿。
“莫桑哥哥,我们还是出去吧。”夕梅梅嫌弃地捂住鼻子。
夕柔看到夕梅梅那作态的神情,心里很是不悦:扮什么清高?读几天书,就以为自己高贵了,还嫌弃起厨房,有本事你别吃从这个厨房煮出来的东西啊。
莫桑也觉得夕梅梅太矫情了,心里对眼前的丑女人多了几分厌恶。
厨房本来不大,莫桑一个大男人站在那里,空间就显得狭小了很多,再加上夕梅梅在一旁嫌弃这嫌弃那,夕柔心情变得更加不美丽了。
于是往灶膛里塞了一把半干的草,一瞬间,浓黑的烟雾飘了出来,站着的两人被呛得咳嗽起来。
夕梅梅受不了,急忙逃了出去,莫桑知道那小丫头不待见自己,于是识相地走了出去。
夕柔把水煮开,倒入了大盘里,给野鸡和野兔做了个全身SPA。
她杀过很多次鸡,烫鸡毛很有经验,经她手烫过的鸡,拔毛的时候很轻松,而且不会把皮给烫破了。
做完SPA的野鸡野兔扔在另外一个空木盆里,然后端到水井边拔毛。
莫桑坐在院子的树下喝茶,夕梅梅有一搭没一搭地撩他说话,弄得他浑身不自在,看到夕柔端了木盆出来,便好奇地围了过去。
莫桑是莫家的大少爷,从小在江城长大,从来没有见过杀鸡宰羊,现在看到夕柔在拔鸡毛,便很感兴趣地围了过去,站着太累,还贴心地给自己端了一把椅子,坐在旁边看着。
夕柔抬头看了他一眼,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,简直就是无语。
这个大傻子,拔鸡毛有啥好看的?
“夕柔,这鸡毛咋这么容易拔啊?我也拔过,但太难拔了,所以每次都是直接剥皮的。”莫桑很弱智地问道。
夕柔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如果你想试试,伸个腿过来,我帮你淋上开水,一会就很容易拔毛。”
莫桑听到小姑娘的这一番狼虎之词,顿时毛骨悚然,吓得连忙拔腿缩了回来。
“夕柔妹妹,你也太狠了!”莫桑好看的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。
夕梅梅见自己喜欢的男人被吓到,不悦地说:“夕柔,你吓莫桑哥哥干嘛,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命贱,一辈子在这穷山沟里杀鸡宰兔?莫桑哥哥是城里的少爷,没杀过鸡不是正常吗?”
莫桑原本就是装的,并没有真的害怕,听夕梅梅这样贬低夕柔,顿时脸都黑了。
有外人在,夕家的人都敢这样对待她,平时都不知道怎么欺负这小丫头。
难怪长得皮包骨,原来在家里是这样的待遇。
就在这时,夕柱全拉着板车回来了,后面跟着陈清云。
韩老太一见夫妻俩,并没有关心他们累不累,而是把眼睛瞟向板车,看夕柱全有没有买鸡回来。
当她看到板车上放着一只鸡,板着的脸才微微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