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还邀请了沈时礼……凌慕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,倾身靠近,手指轻轻摩挲过鹿夏的脸颊。“真的很像,”他不无痴迷地说,“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,是不是妤星觉得我过得太痛苦,回来看望我了呢。”“我知道这都只是我的奢望,她早就死了,死在铺天盖地的骂名里,死在肮脏的水泥上。”“可是你连性格都很像,要我怎么放得下?”顾妤星家庭条件一般,但艺术造诣太高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绘画和音乐。她和父母对峙后独自来到大城市打工挣钱,参加艺考。
凌慕挑起眉:“怕我下毒?”
“看你恶心,”鹿夏笑盈盈地说。
他半点也不生气,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,鹿夏只觉得这人简直是个神经病。
“夏夏,你真的很像她,”笑了一会,凌慕揩掉眼尾晶莹的泪,拿起筷子夹起饭菜放进口中,“吃吧,味道还不错。”
鹿夏不知道他指的“她”是谁,想也知道凌慕不可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勉强吃了一口。
“……这是你说的不错?”她立刻把嘴里的青菜吐了出来,“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。”
“还是不好吃吗,”凌慕竟然点点头,“是啊,我尝不出味道。”
鹿夏惊讶地睁大了眼。
味觉失灵的人吃饭的时候表情肯定会很痛苦,但是她和凌慕一起用过这么多次餐了,却还是从未察觉出来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教我做饭的人死了,”他淡淡地说,“所以我也吃不出味道了。”
鹿夏大概知道凌慕的家庭构成,他的双亲还好端端活在世上。
想来应该是他口中的“她”。
落灰的钢琴、熟悉的画作,还有那么多藏在房间里的艺术品。
电光火石间,她猛地站了起来,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。
顾妤星。
她是最年轻杰出的画协成员,才华横溢,天资聪颖,提到她的人无一不将其视为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。
或许是天妒英才,早在五年前,顾妤星就因为生病去世了。
之所以觉得那副画作眼熟,是因为鹿夏去参观过她的遗志展。
当时她还邀请了沈时礼……
凌慕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,倾身靠近,手指轻轻摩挲过鹿夏的脸颊。
“真的很像,”他不无痴迷地说,“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,是不是妤星觉得我过得太痛苦,回来看望我了呢。”
“我知道这都只是我的奢望,她早就死了,死在铺天盖地的骂名里,死在肮脏的水泥上。”
“可是你连性格都很像,要我怎么放得下?”
顾妤星家庭条件一般,但艺术造诣太高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绘画和音乐。
她和父母对峙后独自来到大城市打工挣钱,参加艺考。
明明自己已经十分辛苦,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把桥墩下的凌慕捡了回来。
彼时凌慕不是什么凌家的总裁,只是一个和父母闹矛盾的高中生。
他被大自己一岁半的顾妤星照顾得很好。
那段时间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,凌慕在这日积月累的相处中,真切地感受到了从没得到过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