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云惊恐的转动着眼睛,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如同被凿开洞口的泉眼。涌渗冒出的鲜血,流满了苏韵柔的嘴巴。滚落到地上,一汩汩蜿蜒流淌出去。苏韵柔气得眼眸通红,满嘴的腥臭让她几乎作呕。麻木的身体又动弹不得,她只能转动眼珠子,恶狠狠的盯着云姒。这个贱人怎么敢这样对自己?不要命了吗!云姒还觉得不解气,抓起苏韵柔的手腕割了一刀,把苏韵柔的手腕塞湘云嘴里。苏韵柔害怕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:血,她的血!
苏韵柔无奈的蹙眉:“姐姐说什么我听不懂。我今来,是要问问姐姐,王管家说王府的银子跟账目的对不上,账目的银子多,现有的银子少。你把王府的银子藏哪去了?”
云姒眯起眼眸,心中止不住的冷笑:“你有病,给你治病,成天都是天山雪莲千年人参,你说王府的银子去哪了,你心里没点数?”
要不是原主卖自己的东西,再让婢女去外,问云家派到这里来的人接济贴补,王府哪里坚持得到如今!
整个王府的花销,从几个月之前开始到如今,全是靠着原主一直贴补的银子才能正常维持下去。
如今没得银子花了,居然好意思来质问她?
苏韵柔看云姒居然不承认,眼中显出轻蔑:“姐姐果然是穷乡僻壤里面出来,眼皮子浅显的下贱东西。耍心机闹和离,威胁王爷不给我割血入药。
如今又把王府的银子藏了,不就是为了让王爷来找你,让男人多看你一眼吗?下贱!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银子,库房的钥匙,到底在哪?”
云姒倒是笑了。
这小白花,在没有男人的时候,居然这么咄咄逼人了?
“我今天懒得跟你废话,你不滚是吧?”
今晚霍临烨不在,可是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,她可不想跟这朵白莲花在这里扯。
苏韵柔端出一副“你能奈我何”的表情,刚开口,就感觉身子一麻。
看着缓缓倒地的苏韵柔,云姒忍着恶心,忽然跪下。
焦急的推着“死不瞑目”的苏韵柔:“你怎么了,你快醒醒啊妹妹~~”
门口守门的婢女听见动静,急忙进来:“怎么了?”
云姒跳起来给苏韵柔的婢女湘云让地儿,指着地上的人,小声小气的喊:“你快看看你家侧妃这是怎么啦!”
湘云忙蹲下去,看见苏韵柔瞪大了眼珠子,完全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。
“小姐,你……呃!”
湘云喉咙里面只发出了一个囫囵的字眼,就直直的倒下去了。
主仆两人的眼睛还能转动,此刻,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姒。
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,居然让她们动不了了!
云姒将他们的惊疑看在眼里,只冷笑着调出手术刀。
她消瘦的脸上,厌恶之色如同蛛网密布:“苏韵柔我忍你好久了!”
她咬紧牙,抬起脚踢在苏韵柔身上:“装病喝人血调理身子,你怎么这么矜贵!这么喜欢喝人血是吧?今天我就让你喝个够!”
云姒拿着手术刀,扯过湘云的手臂,在她手腕毫不留情割了下去之后,塞在了苏韵柔的嘴里:“喝,喝个够!”
湘云惊恐的转动着眼睛,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如同被凿开洞口的泉眼。
涌渗冒出的鲜血,流满了苏韵柔的嘴巴。
滚落到地上,一汩汩蜿蜒流淌出去。
苏韵柔气得眼眸通红,满嘴的腥臭让她几乎作呕。
麻木的身体又动弹不得,她只能转动眼珠子,恶狠狠的盯着云姒。
这个贱人怎么敢这样对自己?
不要命了吗!
云姒还觉得不解气,抓起苏韵柔的手腕割了一刀,把苏韵柔的手腕塞湘云嘴里。
苏韵柔害怕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:血,她的血!
云姒急着走人,虽然还不解气,但是也未免夜长梦多。
她踩着苏韵柔跑到床上,拿了包袱,又踩着苏韵柔,在她脸上狠狠的碾压了两下。
跑的急,包袱里面,还掉下去几张银票,落在了苏韵柔的脸上。
苏韵柔的目光骤然一凌:贱人!这个贱人!居然把王府的银子卷了去!
云姒捡起原主自己的银票,看着苏韵柔的眼神,就知道她想什么了。
她不在意的掸了掸银票,挑眉冷嗤:“沈神医说了,偶尔放血,对身子有利。你一边放,一边喝你婢女的血,又补你身子,又对你身子有利。不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