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牛!不愧是裴洛。江欲晚眉头紧蹙,又别扭的问,“你……你怎么这样?”“哪样?”裴洛拿着水杯走到楼梯口,又回头说了句,“你心里想的什么方式,就是什么方式,反正怎么算,占便宜的都是你。”什么叫做占便宜的是她啊!明明她吃亏好吧!那人可是裴洛,别人也就算了,偏偏被这人撞上了,看看他那张脸……还,挺帅。江欲晚抬头正好看见裴洛趴在二楼栏杆上,身姿懒散,灰白色卫衣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,裴洛低头注视着她
裴洛愣在原地,敛了敛神,继续盖好被子。
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反问她,“还想让我多抱你几次?”
江欲晚不想理他,有气无力的说了句,“走开。”
裴洛把她书桌前的凳子拉了过来坐在她床边,看着她问,“你还有什么要求,要不趁着生病都提出来?”
江欲晚看他,笑着问,“多过分的都行吗?”
这……
他在品,品这句话的意思,她这表情加上这句话,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裴洛挠了挠眉心处,思考了一下,说,“看心情。”
混蛋本质展露无遗。
江欲晚翻了个身,说,“那没得聊了,出去把门带上。”
裴洛没动,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欲晚,可怜兮兮的问,“我把你扛上来都快累死了,难道不能在你房间坐一会儿?”
江欲晚没回答他,头昏脑涨,她并不想和这人斗嘴。
裴洛打开手机给闪电回了个消息。
「不落」:我去不了了,元旦的时候回去。
「闪电」:啥?下午你不还说自己上车了吗?
「不落」:本来是上车了,家里的猫忽然病了,我就赶回去了。
那边的闪电已经气死了。
「闪电」:什么!我那次高烧四十度你就住我隔壁都不愿意把我送上来,你现在告诉我你家的猫病了,你回去了?
「不落」:猫娇贵,要人照顾。
「闪电」:我难道不娇贵吗?当时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个活生生的闪电啊!
「不落」:猫是绝版,没了就真没了。
「闪电」:我也是绝版了啊!我也只有一条命啊!
「闪电」: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猫?你给我拍个照片。
「不落」:不行,得预约,我也不一定能天天见到。
「闪电」:不是,你养的什么猫啊?有这么值钱吗?还不让人见面了!
「不落」:很值钱,把我卖了都不一定值这个猫。
「闪电」:那你养它干啥啊!这么娇贵,你养的起吗?
「不落」:爱养,大人的事你别管,累了,睡了。
裴洛关掉手机,轻轻的将凳子放回原地,看了下江欲晚,她已经睡着了,
他关灯,轻轻的关了门,洗了个澡,躺在床上。
他将手垫在后脑勺上,想着,今天为什么要赶回来?
江娇娇,确实够娇贵。
第二天一早,江欲晚在自己房间醒来,她伸手摸了下额头,她就说睡一觉就好了吧。
除了有点鼻塞,没什么大问题了。
她出门下了楼,刚下楼就看见裴洛正坐在客厅写作业,她还疑问了,裴洛不是走了吗?
她走到茶几上倒了杯水,问他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
裴洛收了笔,将卷子收到一边,开口就是,“你害我没有赶上高铁。”
江欲晚喝水的动作顿住,难道,昨晚真是裴洛照顾她的?
江欲晚放下杯子,无所谓说了句,“那你今天去吧,反正国庆还有几天。”
裴洛看了下她,这人这么没良心?居然想着让他再回去?
他走到她身边,看着她说,“不,除非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只有带着她一起去,他才会安心吧,不然,家里的猫会折腾死他。
江欲晚看他,“啊?你自己去不就行了。”
江欲晚坐在沙发上,打开手机看了下。
裴洛坐在她对面,吐槽道,“我可不想半路折返回来照顾你。”
“又没让你照顾。”
裴洛就知道她会这么说,挑了下眉毛,勾唇一笑,“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啊?”
裴洛接着说,“你昨晚可怜兮兮的,你说,裴洛,别走,你走了谁照顾我啊,你走了,我死在家里都没人管了。”
“你放屁,我怎么可能这么说。”
裴洛看着她问,“你觉得咱俩谁在说谎?”
按照江欲晚的脾性,她确实挺爱骗人的,但她真能说出那种话吗?
再者,她能朝着裴洛撒娇?
这有待考证。
除非,
是裴洛套路她的。
江欲晚咽了口口水,怔怔的愣在原地,“你……”
裴洛懒散的靠在沙发上,语气中带着些落寞,“真忘了?”
江欲晚抬头说了句,“谢谢。”
裴洛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,又笑了一下,“能给哥哥倒杯水吗?渴了。”
江欲晚撇了撇嘴,她就知道裴洛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照顾她,还送她上楼!
送她上楼!
裴洛怎么送的?
总不能是直接扔上去的!
背?扛?还是……抱?
裴洛见她不动,又自己起身倒了杯水,他忽然想起来,江欲晚还生着病。
“裴洛”
裴洛抬头看她,以为她又不舒服,“怎么了?”
江欲晚尴尬的不敢看他,脸烧红,颤颤巍巍的问了句,“你昨晚,抱我上去的?”
裴洛脸不红心不跳,毫不犹豫回了句,“我把你扔上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牛!
不愧是裴洛。
江欲晚眉头紧蹙,又别扭的问,“你……你怎么这样?”
“哪样?”裴洛拿着水杯走到楼梯口,又回头说了句,“你心里想的什么方式,就是什么方式,反正怎么算,占便宜的都是你。”
什么叫做占便宜的是她啊!
明明她吃亏好吧!
那人可是裴洛,别人也就算了,偏偏被这人撞上了,看看他那张脸……
还,
挺帅。
江欲晚抬头正好看见裴洛趴在二楼栏杆上,身姿懒散,灰白色卫衣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,裴洛低头注视着她
那天也是这样,她站在二楼,看裴洛在下面打台球。
还输了。
不对,江欲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,那球怎么看他都应该打进去的,以他前几杆的水准来说,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母球落袋,他是故意的。
他那天看到了她,之后就输了。
如梦初醒的江欲晚看着裴洛,站在下面,有些气愤,开口问,
“裴洛,那天的台球,我要是输了怎么办?”
裴洛没否认,而是说了句,“你不会输。”
这话是真的,从江欲晚开球开始,他就知道,她不会输。
“小欲,把茶几上的药喝了。”裴洛说完这话就进了门。
江欲晚低头看了下,什么时候泡的,她居然没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