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苏烟刚好泡完茶出来,看到傅怀山抱着小孩下来,手中的茶杯一晃,热水溅到了她手背上,她痛呼了一声,茶杯摔到了地上。对上傅怀山阴沉沉的目光,苏烟心中慌乱不已,也顾不上手被烫伤的痛,忙迎了上去,说道:“阿怀,你这是,带孩子去哪?”傅怀山盛满怒意的眸子紧盯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孩子继续放你这,命都快没了!”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苏烟,仿若从未认识一样,这一年多里她的温柔,好似都是假的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苏烟哪哪都不对劲。
儿科医生仔细检查那些伤痕,脸上大骇。
傅家是什么背景,孩子的身份更不用说,眼下孩子身上的伤害,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他斟酌再三,才说道:“这伤,怕是故意弄的。”
傅怀山脸色一沉,问道:“把你的想法,直接说出来。”
儿科医生抹了把脸上的冷汗,傅总这脸色,太吓人了。
他想了想,指着婴儿身上的斑斑点点的痕迹,说道:“这些是掐痕,那些是冻伤,还有这个像是针扎的。”
看傅怀山脸上全是冰寒之色,他继续解释道:“孩子身上的这伤痕,应该这两天,陆陆续续弄的。”
傅怀山心中隐隐有了猜测,但这猜测过于不可置信,他一时间脑子竟然有些乱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孩子盖上,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,抱起孩子,直接下楼。
楼下的苏烟刚好泡完茶出来,看到傅怀山抱着小孩下来,手中的茶杯一晃,热水溅到了她手背上,她痛呼了一声,茶杯摔到了地上。
对上傅怀山阴沉沉的目光,苏烟心中慌乱不已,也顾不上手被烫伤的痛,忙迎了上去,说道:“阿怀,你这是,带孩子去哪?”
傅怀山盛满怒意的眸子紧盯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孩子继续放你这,命都快没了!”
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苏烟,仿若从未认识一样,这一年多里她的温柔,好似都是假的。
他的直觉告诉他,苏烟哪哪都不对劲。
傅怀山定定地看了她一眼,眼神里的质疑毫不隐藏,他抱紧了怀中的婴儿,寒声道:“另个孩子,你照顾好。要是再出了什么事,你就永远别想见到孩子。”
看着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,苏烟好似被抽空了力气。
她赶紧打电话给她妈,说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,两人聊了好久,想应对的法子。
傅怀山带着孩子去了医院,几个医生一起问诊。
很快,结果出来了,大家的诊断意见一致。
儿科专家医生一五一十地汇报:“根据我们几人的诊断,孩子身上的伤痕,不是单纯受凉引起的,而是故意放到外面冻了一两个小时,再抱到了空调房里,忽冷忽热造成的。至于针扎的伤痕,应该是今天弄的。掐痕,昨天掐的,也有今天掐的。”
傅怀山眼底全是怒火,看着孩子睡得很安详的样子,他压低声音问道:“孩子这么小,会不会有后遗症?”
医生们已经给孩子做了各种检测,这个是完全可以肯定的,纷纷摇头:“没有。”
傅怀山微微松了口气。
他招来秘书,沉声吩咐:“去查!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也不知道谁的心肠这么恶毒,对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毒手?
要是再下手重点,这个孩子可能就没命了。
医生个个义愤填膺,也希望能早点找到背后的坏人。
谁也没往苏烟身上想,毕竟是亲生母亲,这样恶毒的事情,自然是做不出来的。
傅怀山恰恰相反,他见识过很多黑暗的事情,对任何人都会怀疑。
傅家子孙们为了争抢那个继承人的位置,大家向来是斗得你死我活,什么阴暗的事情,都能干出来。
从私生子登上家主的位置,他的手段自然也不会干净多少。
在他心里,孩子身上的伤,苏烟的嫌疑排在第一位。
很快秘书回来了,见傅怀山脸色很不好看,走上前说道:“别墅内的监控,除了浴室和卧室看不到,其他地方看了后没发现异常。苏小姐说,她查到了是家里新来的年轻保姆,那人是她的黑粉,特意潜入傅家,想要害了她孩子。”
傅怀山沉着脸,好一会都没作声,最后才寒声说道:“别放过她。”
他完全拒绝了苏烟的求见,还让秘书将那个保姆的下场告诉她,敲打敲打她。
即使孩子身体恢复了,他对苏烟的怀疑也未打消,让秘书又找了两个专业的月嫂,查过底细后,送入傅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