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易辰川。那一瞬间狂跳的心脏都缓和下来,童夏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来啦?!”这儿离京城可不近,坐飞机也要四个小时,童夏算了算时间,估计是昨晚刚接到季怀深那通挑衅电话,易辰川就开始订票了。“我跑过来的,”易辰川严肃地说,“腿都要累断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他看上去确实是很疲惫,眼下淡淡的青黑和没来得及刮干净的胡渣都让童夏感到心疼。片刻后易辰川睁开眼,小声道:“再这么看我我就亲你了。”童夏下意识捂住嘴,脸通红:“没刷牙不能亲。”
童夏醒来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禁锢着,胸前还贴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。
她吓得一抖,以为自己昨天还是被季怀深逮住了,可怀里的人抬起头,迷迷糊糊地说:“再睡会,好困!”
是易辰川。
那一瞬间狂跳的心脏都缓和下来,童夏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来啦?!”
这儿离京城可不近,坐飞机也要四个小时,童夏算了算时间,估计是昨晚刚接到季怀深那通挑衅电话,易辰川就开始订票了。
“我跑过来的,”易辰川严肃地说,“腿都要累断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他看上去确实是很疲惫,眼下淡淡的青黑和没来得及刮干净的胡渣都让童夏感到心疼。
片刻后易辰川睁开眼,小声道:“再这么看我我就亲你了。”
童夏下意识捂住嘴,脸通红:“没刷牙不能亲。”
她闭上眼,和易辰川一起睡了个回笼觉,明明是第一次同床共枕,却只觉得心中很安定。
这是只有易辰川才能带给她的感觉。
等醒来时易辰川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了,他最近实在是很忙,哪怕事发紧急飞来这边也带着电脑。
但童夏一醒,他很快就察觉到了,拨开她睡乱了的头发:“饿了吗?”
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食,腹中空荡荡的,易辰川叫人送上来早午茶,童夏去卫生间洗漱。
她都看到自己脖颈上还留着季怀深咬出来的红紫色印子,易辰川肯定也看见了。
心里郁闷,童夏对着镜子用毛巾搓了很久,直到感觉那处火辣辣的疼才放过自己。
该死的季怀深。
就像她想的那样,易辰川早就发现了,但他心中一点对童夏的愤怒都没有,只剩下心疼和对季怀深的怒气。
很久之前他就知道童夏在季怀深那儿过得不好。
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咒骂季怀深,易辰川手指轻轻碰了碰她那片红肿的肌肤:“傻瓜,疼不疼啊?”
“脏死了,”童夏拿下他的手,握在自己掌心。她所担心的事情通通没有发生,易辰川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是她主动去找的季怀深,“不要碰。”
“不脏的,”易辰川垂下头,吻了吻她的脖颈,“你怎么会脏?小桃子都破皮了。”
他话说得温柔又暧昧,童夏脸上浮起点红晕。
两人吃过午饭后看见了林灵,她正好朝这边走,昨天晚上易辰川给她重新开了间房,自己就凑合在这边睡下了。
只是为了不吵醒童夏。
林灵叹了口气:“易总,现在季怀深说他按照规定入住的房间,没有理由赶他走。”
“赔偿三倍让他快滚,”易辰川想也不想地说,“或者他开个价,总之以后咱们酒店不向他开放了。”
童夏哭笑不得,知道这是气话,对林灵说:“咱们不理他吧,他爱住就住。现在能搬出法律条例不走,后面就有可能找人公关咱们酒店待客不周。”
季怀深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种添油加醋的机会。
林灵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但这儿最终还是听易辰川的,看见老板点了头后,她才去找经理说了这事。
“我陪你在这住到出差结束或者你现在结束出差,你选一个。”
童夏不是半途而废的人,但她也不愿意易辰川在这里浪费时间,两人选了个折中的法子:季怀深还要在这里住七天,七天后易辰川也回京城。
“这么说能和你见面,还是季怀深的功劳,”易辰川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脸,心疼道,“瘦这么多。听林灵说,你提出来的要下基层?”
“嗯,”童夏把摔得屏幕碎裂开的手机拿出来给他看这些天记录的问题,“我们酒店的运营模式是很不错的,温泉SPA馆加上亲子游玩模式,还有每天固定时段提供的自助餐,这些都是吸引顾客的点。”
“但同时我们也存在着很多问题,前台要加强培训,电梯的安全性能是一个隐患,警报设施也少了。”
怀里的人好像在发光一样,易辰川心想。
他知道童夏是一个很有韧性的女人,但也没想到她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发现这么多新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