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当是太想得到她了,竟然做这样的梦。而且他觉得,梦里的一切都好像真实发生过,若是霍子晟失踪,叶寂雪来找他,想要保住镇国公府的爵位。他还真的会卑鄙的提出此等要求,占有她。反正霍子晟是一个死人,只是这样难免委屈了洛儿。但如今这样很好,她和离了,他有机会光明正大拥有她。叶流厌翻身下床,梳洗打扮一番,便带上了那暗红色的香囊。为了配这个香囊,他今日还特意换下了那一身黑,挑选了一件暗红色的衣衫。
芙蓉帐暖,一夜春宵。
叶寂雪裹着被子躺在床榻上,脸上还挂着泪痕,露出来的脖颈处星星点点,一副被蹂躏的模样。
叶流厌背对着她,食足魇满:“以后每日戌时,都会有一辆车来接你来我府上。”
到此,叶流厌猛然惊醒,身下一片濡湿。
他应当是太想得到她了,竟然做这样的梦。
而且他觉得,梦里的一切都好像真实发生过,若是霍子晟失踪,叶寂雪来找他,想要保住镇国公府的爵位。
他还真的会卑鄙的提出此等要求,占有她。
反正霍子晟是一个死人,只是这样难免委屈了洛儿。
但如今这样很好,她和离了,他有机会光明正大拥有她。
叶流厌翻身下床,梳洗打扮一番,便带上了那暗红色的香囊。
为了配这个香囊,他今日还特意换下了那一身黑,挑选了一件暗红色的衣衫。
衬得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一丝冷艳。
走在路上,下属都多看几眼。
叶流厌看着飞剑欲言又止的眼神:“有什么话便说,没必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飞剑这才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:“大人今日这身衣服真是骚包,可是要去见心上人?”
叶流厌没有罚他,迈步向前:“走!”
他今日休职,套了马车便来到叶府接叶寂雪了。
叶寂雪早早等在府门口,她一袭白衣,带着帷帽,不染尘埃。
身上还背着药箱。
见到叶流厌今日的装扮,也是一惊,随即又落到他腰间的荷包上,面上露出一丝羞怯。
只是她的神情被帷帽遮住,叶流厌瞧不见。
叶寂雪上了马车。
只听叶流厌告知她:“今日徐夫人便要被送到庄子去养病了。”
叶寂雪心底叹息。
说是养病,实则是被放弃了,要回府,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。
就如同和离那日,要不是陛下的圣旨来得及时,她早就入了佛堂,蹉跎度日。
听见她叹气,叶流厌抬眸:“可怜她?她曾在宴席上看你笑话。”
叶寂雪感慨:“同为女子,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。”
她话音一落,便察觉到叶流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她抬眸,透过帷帽看着他,只能从缝隙里瞧见他漆黑的眼眸,目光沉寂,但似乎又有些火热。
叶寂雪感受他的目光,只觉有一股热意从心底升起。
她不动声色用冰凉的手贴了贴滚烫的脸颊,试图降温。
一路无言。
来到徐府后门的时候,叶寂雪便听到了外面激烈的声音。
“我不走,我不走,我是徐府当家主母,你们休想把我送到庄子上去。”
“小贱人,你别想赶我走。”
一道妖艳的声音响起:“夫人,谁让你毁了容,又不能生了,这不便宜了我,给本夫人把她拖走。”
叶寂雪一听便知道是徐夫人和她府上的小妾在闹。
徐夫人处于下风。
马车刚一挺稳,叶寂雪便迫不及待跳下马车。
只见徐夫人抱着门口的石狮子,死活不愿意撒手,头发披散,活脱脱像个疯子。
而下人千方百计在拖着她,她的十指都抠出血了:“我是生不了,但我有儿子,你们这些小贱人休想踩着我上位。”
可即便如此,还是被拖走。
眼见徐夫人摔在地上,叶寂雪上前制止: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