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锦遇仓惶地看着房间四周,可整个屋子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,昨夜的苏鸾仿佛就是场梦。他强撑起无力的身子,踉跄着下了床。“哐——!”椅子因为江锦遇的碰撞而四散倒地,更给他添了几分狼狈。听见声响后,丫鬟忙走进来伺候:“王爷,您没事吧?”她扶着喘着粗气的江锦遇,神色紧张。江锦遇眼神一凝,倏然转向床榻。“画呢?”他死死瞪着丫鬟,仿佛被夺去了什么重要之物,“本王的画呢!”此刻对江锦遇来说,苏鸾壹扌合家獨γ就是那副画,那是他的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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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鸾望着他,眼眶渐渐泛红。
那盈盈泪目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江锦遇的心,窒痛感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。
他再次将人揽入怀中,低哑的声音中满带情意:“你不要走了好不好?”
听似卑微的话让苏鸾身形一怔。
谁会想到向来高傲冷漠的江锦遇会这般去祈求一个女子不要离开。
“好,我不走。”苏鸾蹭了蹭他的脖颈,“我永远陪着你。”
一句温语如同给了江锦遇这一生的承诺,让他逐渐放下了悬起的心。
“苏鸾……”
他紧紧抱着怀中人,深吸了口久违的馨香后缓缓睡去。
一夜无梦。
平明。
晨光透光窗户照进了房内,刺得床榻上的江锦遇皱起了眉。
他睁开眼,目光有一瞬的迷茫。
然在看到身边的空空如也后,心底不觉升起一丝慌乱。
“苏鸾?苏鸾!”
江锦遇仓惶地看着房间四周,可整个屋子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,昨夜的苏鸾仿佛就是场梦。
他强撑起无力的身子,踉跄着下了床。
“哐——!”
椅子因为江锦遇的碰撞而四散倒地,更给他添了几分狼狈。
听见声响后,丫鬟忙走进来伺候:“王爷,您没事吧?”
她扶着喘着粗气的江锦遇,神色紧张。
江锦遇眼神一凝,倏然转向床榻。
“画呢?”他死死瞪着丫鬟,仿佛被夺去了什么重要之物,“本王的画呢!”
此刻对江锦遇来说,苏鸾壹扌合家獨γ就是那副画,那是他的命!
丫鬟被吓得脸色苍白,哆嗦回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……”
这样的话像是将江锦遇的理智彻底夺走,他眼眶通红,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:“滚!”
丫鬟瞬时就哭了,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。
这时,陈顺跑了过来,见状忙将江锦遇扶了起来:“王爷,小心身子。”
“去,去把本王的画找回来,谁若是动了画,剁了他双手。”
江锦遇声音不大,言语却又让人毛骨悚然。
陈顺皱起眉头,立刻去打开柜子将画卷拿了出来:“在这儿呢,许是哪个没眼色的丫头替您收起来了。”
看到画卷的江锦遇顷刻平静了下来,颤手接过紧紧护在怀里。
陈顺忙朝丫鬟使了个眼色,让她赶紧下去。
丫鬟二话不说爬起身就跑了。
见江锦遇怒气消了,陈顺才扶着他坐下,小心开口:“王爷,您得小心身子啊。”
良久,江锦遇才嘶声道:“吩咐下去,以后没有本王吩咐,谁也不许踏入本王房间。”
闻言,陈顺愣了愣:“是。”
答应间,他不由去多看了两眼江锦遇怀中的画卷。
不知为何,总觉得有些古怪,但他是下人,又不能多嘴,只能装作没看见。
房门被关上后,江锦遇重新展开画卷。
他轻抚着苏鸾的脸,痴迷地望着:“苏鸾,我们终于又可以再一起……”
越国,太子东宫。
满池的荷花开的正盛,池旁一绿瓦凉亭下,两个侍女正窃窃私语。
这时,一身着刺金蟒袍的男子缓缓而来。
侍女立刻站定行礼:“参见太子。”
男子望向厅内出神的女子,声音清冷:“她可好些了?”
“回太子,姑娘好些了,只是不大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