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墨川眼中含笑:“我一定会做到最好。”接下来的日子,喻墨川的确如他所说,竭尽全力地做到最好,对安知夏无微不至。他会迎合安知夏的喜好,陪她吃她想吃的东西。小心翼翼地给她换药,陪她玩小游戏解闷。在她吃了药昏睡时,喻墨川会一直坐在她的床边,直到她睡醒来还在,只为了随时能够听到她的需求。半个月后,安知夏发现,自己竟然有些习惯了。但她不允许自己沉溺进去,因为她知道自己过一段时候就会离开的。
安知夏是真的觉得很奇怪,不是说他们在一起十年吗?怎么会连这么基本的事情都搞不清楚?
喻墨川回过神来,忽然陷入颓然:“对不起,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……”
安知夏一直没有和他说过她喜欢吃什么,看着安知夏和他一起吃吃喝喝,喻墨川就一直以为安知夏的口味和他差不多。
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么爱她,相伴了十年,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做到。
他竟然如此失败!如此的不称职!
喻墨川苦涩地扯了扯唇:“对不起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”
“但是,夏夏,以后我会更努力的,好吗?无论是什么要求,你可以向我提,我都会改的,我会变成你最想要的样子。”
安知夏欲言又止,又不忍心掐灭他眼中的一缕火苗。
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吧。”
喻墨川眼中含笑:“我一定会做到最好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喻墨川的确如他所说,竭尽全力地做到最好,对安知夏无微不至。
他会迎合安知夏的喜好,陪她吃她想吃的东西。
小心翼翼地给她换药,陪她玩小游戏解闷。
在她吃了药昏睡时,喻墨川会一直坐在她的床边,直到她睡醒来还在,只为了随时能够听到她的需求。
半个月后,安知夏发现,自己竟然有些习惯了。
但她不允许自己沉溺进去,因为她知道自己过一段时候就会离开的。
安知夏和自己说,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,包括眼前的喻墨川,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助喻墨川稳定情绪,仅此而已。
这一天,安知夏头上的纱布已经可以拆掉了。
在喻墨川帮她解下纱布时,安知夏好奇问:“喻墨川,你不用工作吗?”
她很少看见喻墨川工作,也感觉喻墨川一直就没去过上班。
喻墨川淡淡开口:“在你睡着的时候,我就解决了工作上的问题。”
“那你不用出门吗?”安知夏又问。
喻墨川的问题好像总是离不开她似的:“等你痊愈了,我们就一起出去。”
安知夏解释说:“我是说你没有自己要做的其他事吗?”
如果喻墨川能找到其他爱好来寄托情感,那她的任务岂不是很快就要成功了。
喻墨川摇了摇头,没有任何犹豫:“没有,我想做的所有事情里,都需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安知夏咬了咬唇。
这个回答似乎很感人,但她的第一反应却是:“既然这么重要,那你当初为什么没把我留住?”
既然喻墨川这么爱她,那她当初的任务又怎么会失败?
安知夏其实是不信的。
屋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,喻墨川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眉眼敛于阴影下,晦暗不明。
好半晌,还是安知夏主动打破了这份沉默:“算了,不重要,反正我也都已经忘记了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喻墨川的手这才开始动弹,他取下纱布地最后一圈,弯腰看着安知夏的眼睛。
“夏夏,我们的周年纪念日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