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时,便看到了贺煜琛那双深情的眼。姜雨荨心尖一颤,不知道为什么,她很想逃。总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她未必想听。也许是看出了姜雨荨的目的,贺煜琛拉住了她的手:“荨荨,我喜欢你。”姜雨荨心尖难以抑制地颤动,颤得很厉害。听着他的表白,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他说要娶别人的模样。姜雨荨忍着汹涌的情绪,视线越来越模糊。无尽的委屈与心酸袭上来。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地从姜雨荨眼眶滚落而下。两人距离很近。贺煜琛低着头,眸色又暗几分,伸手扶上她的脸,冷白的手指擦着她的泪。
若是真的能瞒一辈子也好,可是有些事情总是要说的。
只是他需要一个好时机。
下周三,是他的生日。
在周二的时候,他就已经给奶奶打过招呼了。
晚上的时候,他又到训练场去了,准备接姜雨荨回家。
为了防止又像上次一样被她逃走,贺煜琛直接守在了冰场外的出入口。
姜雨荨有些沉默的跟在和贺煜琛身后。
贺煜琛只决心要打破这段沉默。
他落后一步,直至跟姜雨荨并肩而行。
“抱歉。”贺煜琛开口又是道歉。
姜雨荨突然发觉,好像每一次见到贺煜琛都会得到他的一句抱歉。
她有些疑惑的目光迎上了他的视线。
贺煜琛吞咽了一下才道:“我母亲是在我生日离开的,所以我爸从来不给我过生日。”
“奶奶让我有了家人的感觉,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来这里过生日了。”
这套说辞,姜雨荨听贺煜琛说过。
只是每一次听她都心软得不行。
或许也是因为对此深有体会,从前的他们才会选择抱着取暖。
伤感的感觉顺着贺煜琛身上倾泻。
他承认他有故意的成分,只是想到从前,这情绪里掺杂了几分真切。
黄昏落日映照在路上,贺煜琛感觉自己左手的小指被姜雨荨勾住了。
那一瞬间,电流般的麻感自皮肤相贴处传来,传到他心口,仿佛就连心脏也跟着麻了起来。
这是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酥麻。
姜雨荨也有同样的感受。
只是很快脸上几染上一抹羞怯。
这个动作以前她做过很多遍,只是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现在。
她没有克制住本能是她的不对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你……别难过了……”姜雨荨说着想将手抽出来。
然而贺煜琛却将她的手拉住了。
“可不可以牵牵你,就这一次就好。”他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小狗,等待着主人的垂青。
姜雨荨想拒绝,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一句:“好。”
贺煜琛反手将她的手握住。
纵使他更像与她十指紧扣,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。
他贪念,同时他也害怕。
他决定好了今晚要将一切告诉姜雨荨,他不知道这一切的后果会是什么。
可是他不想在瞒着她了,她有权知道一切。
向握得手越来越紧,直到走到门口,贺煜琛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。
晚餐贺煜琛没有麻烦奶奶,而是在餐馆定好了饭菜送到了家里。
一个蛋糕被推了出来。
很快,蜡烛点好。
灯灭。
烛光摇曳。
姜雨荨唱了生日歌,末了,她说:“许愿吧。”
贺煜琛深深看了姜雨荨一眼,才将眼睛闭上。
荨荨,求你,别不要我。
蜡烛被吹灭,外面烟花升空,一切都像是早已算好了一般。
奶奶推着他们两人出去看烟火,自己反而回了房间,说不喜吵闹。
姜雨荨的眼里是烟花璀璨,贺煜琛却是一直看着她,说舍不得移开眼睛。
似乎在害怕,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眼。
“姜雨荨。”他唤道。
转过头时,便看到了贺煜琛那双深情的眼。
姜雨荨心尖一颤,不知道为什么,她很想逃。
总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她未必想听。
也许是看出了姜雨荨的目的,贺煜琛拉住了她的手:“荨荨,我喜欢你。”
姜雨荨心尖难以抑制地颤动,颤得很厉害。
听着他的表白,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他说要娶别人的模样。
姜雨荨忍着汹涌的情绪,视线越来越模糊。
无尽的委屈与心酸袭上来。
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地从姜雨荨眼眶滚落而下。
两人距离很近。
贺煜琛低着头,眸色又暗几分,伸手扶上她的脸,冷白的手指擦着她的泪。
他想说别哭,可是惹哭她的人就是他。
而且他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的话他要是说出口她又会是何等模样。
贺煜琛抚了抚她的脸颊,眼眶有些红润,他说:“荨荨,催眠你,我很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