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如今的宁安侯府什么情况,别人不知道,他们自己可清楚得很。盛启安已经是最后一代承袭爵位的人了,而且每一代袭爵,他们的福利就会被削弱一级。他们祖上已经很久没有战功了,能承袭到这一代,已经很不容易。这一个偌大的侯府,光是每年的开支都得不少。可那收入一代不如一代,一年不如一年,早已经沦落到要吃女子的嫁妆才能维持这表面的风光。偏这盛启安又无所事事,被老夫人和他母亲宠着。有时候侯府有困难了,还要他们二房三房的捐款!如今她们的嫁妆被吃得差不多了,为了
如今的宁安侯府什么情况,别人不知道,他们自己可清楚得很。
盛启安已经是最后一代承袭爵位的人了,而且每一代袭爵,他们的福利就会被削弱一级。
他们祖上已经很久没有战功了,能承袭到这一代,已经很不容易。
这一个偌大的侯府,光是每年的开支都得不少。
可那收入一代不如一代,一年不如一年,早已经沦落到要吃女子的嫁妆才能维持这表面的风光。
偏这盛启安又无所事事,被老夫人和他母亲宠着。
有时候侯府有困难了,还要他们二房三房的捐款!
如今她们的嫁妆被吃得差不多了,为了继续维持侯府的表面风光,他们又找了个有钱的女人进来,接着啃。
这个女人就是程舒玥。
王氏垂眸看着手上的镯子,她能想象到,程舒玥日后的惨状。
侯府就是个无底洞,特别是有盛启安这么一个败家子。
程舒玥就是钱再多,也填不满填不完。
王氏都有些同情程舒玥来,可一想到程舒玥新婚敬茶那天,居然由着丈夫纳妾,她顿时不觉得可怜了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程舒玥自己傻,自己不会争取,她可怜她又有什么用。
傻就傻吧,她如今得了好东西,也不再管程舒玥日后会如何。
她也管不上。
王氏朝身边的丫鬟说:“你去,拿我绣的那副青竹出来,装好了送去月夕院。”
人家给她送礼了,她也是要回礼的。
她没什么可拿得出手的,唯有自己的一手好刺绣。
“是。”丫鬟福身,就去打包礼物了。
三房那边也得了同样的好礼品,也派出自己的丫鬟送了回礼。
只不过也是一些自己的手工品,没有啥价值,贵在一个心意。
王氏的绣工非常好,那青竹绣品,程舒玥让人拿去加工,可以做一把蒲扇。
三房送来的是一个木雕品,一对栩栩如生的燕子鸟,还带了鸟窝,寓意说得很好,还取了个燕双飞的名字。
据说是三老爷平时百忙之中抽时间刻的,刻了不少,挑了最好最精致的一个送了来。
丫鬟这么说的,程舒玥也这么听了,总归是一个心意,她并没有说什么,反而特别喜欢。
张氏那边则送过来几盘精致的点心来。
老夫人那里也送了东西过来,是一些补品补药。
这么一天下来,程舒玥屋子里的东西堆成了小山。
“哇!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好东西。”初云边帮着整理这些东西边感叹。
想当初,也就是谭氏在的时候,她们才能见着这么些好东西,谭氏一走,别说好东西了,他们能吃饱算不错了。
初雨:“是啊,各房的回礼虽说不是多贵重,可也都是不差的手工艺品,拿去卖也能卖一些银子的。”
程舒玥从里面挑了一对精致又小巧的珍珠耳环出来,还有一盒胭脂水粉,“你去,把这些送给春花,让她今夜可以行动了。”
初雨接过那对珍珠耳环和胭脂盒,立马去办事。
柳湘院那边。
柳若儿站在院子里,朝院门外伸长了脖子,焦急地张望着。
她刚才可是听说了各房各院,那程舒玥都送了礼物去的。她柳湘院这边的礼物怎么还不送来?
难道少夫人把她遗漏了?
她这阵子可没有去程舒玥面前蹦哒了,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的,程舒玥不应该再对她有偏见才是。
张望了一会儿,柳若儿朝边上的春花说:“你去看看,少夫人啥时候才送礼物过来。”
春花撇了撇嘴,乖巧应道:“是。”
走出了院子,春花立马朝天翻了个白眼,小声嘀咕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