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河村村长——王大钱伸出满是裂口的手摸了摸沈淮安的头,“好孩子。”柳乐在房间里抓耳挠腮,将身子贴在门上,想要听清沈淮安和王大钱聊了什么。或许是距离太远,或许是墙的隔音太好,柳乐没听到一丁点儿声音,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们的动作。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屋,这下别说声音了,就连动作都看不见。柳乐担心沈淮安会吃亏,觉得刚才他不该单独将沈淮安留下,在他看来王大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若是真的关心沈淮安为何昨日张翠花他们上门闹事,一直不出现,等到事情过了才独自来找沈淮安,明摆着不安好心。
“村长伯伯。”沈淮安打开院子门礼貌称呼。
大河村村长——王大钱伸出满是裂口的手摸了摸沈淮安的头,“好孩子。”
柳乐在房间里抓耳挠腮,将身子贴在门上,想要听清沈淮安和王大钱聊了什么。
或许是距离太远,或许是墙的隔音太好,柳乐没听到一丁点儿声音,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们的动作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屋,这下别说声音了,就连动作都看不见。
柳乐担心沈淮安会吃亏,觉得刚才他不该单独将沈淮安留下,在他看来王大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若是真的关心沈淮安为何昨日张翠花他们上门闹事,一直不出现,等到事情过了才独自来找沈淮安,明摆着不安好心。
但目前他已经失了最好的时机,万一沈淮安已经给王大钱说了他疯病还没好,在卧床休息,结果又正常的出现在他们面前,不是自个儿打自个儿脸吗?
尽管不放心,柳乐也只得按耐住心情,静静等待着。
等到柳乐都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后,终于看见沈淮安送王大钱往外走。
柳乐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,他所在厢房的窗户看不见院子大门处的场景,只能眼巴巴看着,希望早点见到沈淮安的身影。
又等了会儿,沈淮安终于过来了,柳乐打开门直接问道:“怎么样?他说了什么。”
“还是问我要钱。”沈淮安没有往屋里走,只站在房间门口,毕竟他是汉子,柳乐是哥儿需要避嫌。
“黑心的东西,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。”柳乐脸都黑了,他就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。
“大河村没一个好东西。”柳乐嘀咕着,刚说完又察觉不对,“除开你和你爹。”
柳乐一直来回踱步,该想个什么方法才能一劳永逸呢?让这群人再也不敢找沈淮安的麻烦。
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都没有想到办法,薅头发薅的都要秃了。
“走了。”
嗯?柳乐转身看见沈淮安拿着沈二打猎用的刀和一把弓,已经走到前院中间,手肘上还挂着一个小篮子。
“不是要去山上挖野菜吗?”沈淮安见柳乐一脸疑惑,好心解释道。
柳乐走了出来,拿过篮子,“王大钱这事儿怎么办啊?”
沈淮安走在前面,柳乐跟在后面,一路上说个不停,“要是王大钱他们来硬的怎么办?”
“或者是直接杀了我们?”
越想越怕,穷山恶水出刁民不是没有道理,这里山高皇帝远,就算有官员和律令也鞭长莫及。
一想到整个村子的人合谋将他俩杀了,然后埋到坟地里,从此世上没有他俩…
柳乐吓得手里的小锄头都掉了,听见声响,沈淮安回头就见着柳乐一脸害怕惊恐的表情…
“怎么了?”沈淮安皱了皱眉问道。
柳乐没有隐瞒的将他脑补的戏份说了出来,没等沈淮安反应,紧接着认真道:“我们连夜跑吧,去柳家村。”
沈淮安都要被柳乐给逗乐了,无奈道:“我们不会有性命之忧,放心吧,我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快说说。”柳乐眼睛都亮了,急忙问道,颇有一种沈淮安不说,他们今日就别走了的架势。
沈淮安第一次在心里冒出一种感觉,柳乐比他还像小孩子,爱耍赖…
被柳乐的声音吵得脑袋疼,沈淮安只好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。
“厉害啊,小安子,没看出来,你还挺聪明的。”柳乐拍了拍沈淮安的肩,调侃道。
沈淮安没理会柳乐满脸的促狭,继续带路往前走,柳乐跟在后面还一直想着沈淮安刚才说的方法。
“忘了这是古代了,虽然朝代不同,但对读书人的敬仰都是一脉相通的呀。”柳乐小声道,看来他还得抽空多了解了解这个陌生的大周朝。
沈淮安从小跟着沈二学打猎,虽然才十岁但射箭的准头和对猎物的判断,不输给经验老到的猎户。
到了后山没半个时辰,沈淮安就已猎到两只野鸡和两只兔子。
两只兔子都只是腿上有小伤口,一时半会吃不了还可以养一段时间。
柳乐挖了一篮子的荠菜和木耳菜,还找到几丛野葱,虽然秋季的野葱没有春季的香,但也还不错。
沈淮安带着柳乐只在后山边缘处走了走,虽然天色还早,但为了安全考虑,俩人收获满满的往家走。
回到家后,柳乐将野菜篮和一只野鸡直接扔在院子里就急匆匆的进了厨房。
沈淮安稍晚一步,落在后面,将院门锁好,再给两只兔子找了个竹筐当作临时的家。
等到沈淮安进厨房时,柳乐刚将面粉和好,脸上还沾着几道面粉印,带着几分得意道:“今晚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沈淮安“嗯”了一声,开始烧水准备杀鸡。
杀鸡时,柳乐足足与沈淮安隔了半个院子,理由是他不敢看。
开始拔毛时,柳乐才走上前来,“你好厉害,我都不敢杀鸡。”
这句话是真心说的,杀鸡、剖鱼他都不敢,看见有人做这些事儿都只想快点跑开。
沈淮安手上的动作不停,很想说:你是哥儿,怕这些很正常,但又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。
柳乐今晚准备做荠菜饺子,屋里没猪肉,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鸡肉代替。
满满一篮子的荠菜,看得柳乐两眼冒绿光。
准备了两种馅儿,鸡肉荠菜和荠菜鸡蛋,调馅时就忍不住咽口水。
沈淮安也在一旁帮忙,什么活儿都做的有模有样,包括包饺子。
只有他俩吃,饺子又不能放太久,两人只包好够晚上吃的量就停下了动作。
迫不及待的烧水下锅煮饺子,每人盛了满满一大碗。
“好次吗?”柳乐吃了口饺子,含糊不清的问沈淮安。
吃饭一向淡定从容的沈淮安夹饺子的速度都带了几分急切,就知道今晚的饺子好不好吃。
吃完晚饭,沈淮安自觉去洗碗,柳乐看见木盆还有一团没有用完的面,刚好也还有馅,就准备烙饼,这几天天气渐凉,还能放一两天。
说干就干,沈淮安洗完碗后也没回屋,跟着柳乐一起忙碌。
饼烙好后,本已吃的顶饱的两人没有经受得住诱惑,每人又多吃了一个饼。
“撑死了。”回到房间的柳乐感觉他的肚子撑的难受,只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试图缓解不适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