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眼,抿紧了唇没说话。程舟野看了她好一会儿:“明琼玉,你变怂了。”明琼玉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,她的确怂了。还没得到席京川,她就已经开始害怕失去。……程舟野没多留,说过几天有空再来找明琼玉吃饭,就离开了。而明琼玉站在自己卧室房间的窗口等了一夜,也没看见席京川的车回大院。他送秦思怡回家后去了哪儿?还是他和秦思怡在一起待了一整晚?明琼玉控制不住的乱想,以至于第二天头痛欲裂。但还是撑着工作了一整天。不想傍晚下班时,席京川竟然来了。
席京川的话像平地一声响,震得客厅里所有人一瞬安静。
明琼玉神情空白,直到席母‘哎哟’一声捂住心脏,她才猛然回神去搀扶席母。
“伯母!”
“妈。”
席母脸色发白,指着席京川的手都在发颤:“你说的是人话吗?早知今日,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祖母带你去佛寺!你这样做对得起谁?”
席京川缄默不言。
明家客厅里一阵兵荒马乱。
直到双方父母都离开,只剩他们两人。
明琼玉才看向席京川:“你刚才的话……都是认真的?”
席京川眉眼冷淡:“是。有了孩子后,我会将席家企业暂且交给你,等孩子有能力接管再……”
明琼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:“所以就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,我不仅要忙于两家企业,还要孝顺两家父母,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长大?”
“席京川,你把我当什么?”
她一字一顿说完,红着眼拿起包快步走出了家门。
不想刚出门就差点撞上一个人。
“玉玉?”
听见这清逸的声音,明琼玉抬头看去。
男人的面容和记忆里某张青涩的脸渐渐重合。
她不确定的开口:“程舟野?”
程舟野家曾经也住在大院里,直到他十六岁时全家搬去国外定居,她就再没见过他。
“不错,还记得我。”程舟野笑起来,“你这急匆匆是要去哪儿?”
明琼玉心口发闷,但她和席京川之间的事,于情于理都不该往外说。
她张了张嘴正想带过这个话题,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下一秒,席京川清冷嗓音响起:“借过。”
不等明琼玉让路,他就侧身走出大门,直直往车的方向走去。
眼看他就要上车离开,明琼玉到底还是没忍住追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秦思怡喝醉了,我去接她回家。”
席京川回完,就坐进去启动车子离开。
明琼玉心脏像是被重重一锤。
她没有去追,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,秦家对席家有恩,席京川去接一下人没关系。
而且他身有戒律,不会发生任何事。
可心里还是像打鼓一样,上下难安。
一旁,程舟野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:“你和席京川不是要结婚了吗,他就这样对你?”
他一下戳中明琼玉心中最痛的地方。
她垂下眼,抿紧了唇没说话。
程舟野看了她好一会儿:“明琼玉,你变怂了。”
明琼玉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,她的确怂了。
还没得到席京川,她就已经开始害怕失去。
……
程舟野没多留,说过几天有空再来找明琼玉吃饭,就离开了。
而明琼玉站在自己卧室房间的窗口等了一夜,也没看见席京川的车回大院。
他送秦思怡回家后去了哪儿?
还是他和秦思怡在一起待了一整晚?
明琼玉控制不住的乱想,以至于第二天头痛欲裂。
但还是撑着工作了一整天。
不想傍晚下班时,席京川竟然来了。
他刚走进办公室,明琼玉就闻见席京川衣衫上萦绕不去的焚香味。
他去了寺庙,去做什么?
不等她问,席京川淡凉出声:“我在槐月别墅有套房子,约定的三个月我们就住在那里。”
明琼玉愣住,脱口而出:“tຊ为什么去佛寺?”
席京川看着她,沉思的样子似乎是在编造说辞。
眼见他要开口,明琼玉抢先出声:“席京川,别忘了佛家不打诳语,不说谎。”
席京川薄唇微抿,又沉默了几秒才回答:“忏悔。”
忏悔?
明琼玉怔了片刻,突然想起两人意外睡了的那天,席京川跪在佛堂里的模样。
所以他这次去忏悔……是因为要和她同居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