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弦河,有件事要拜托你。”顾砚辞突然间插话进来,一脸严肃。看的沈弦河一脸蒙圈:“啊?啥事啊?”沈弦月倒是很快就会意过来,直接摄像机交给了顾砚辞。顾砚辞拉着沈弦河坐下,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。沈弦河边听边瞪大眼睛。半个多小时过去,沈弦河浑身充满了斗志,像捧着宝贝一样将东西抱在怀里,拍着胸脯保证:“姐夫,姐,你们放心吧,我沈弦河小事不行,大事绝不含糊!”只要能让何锦然受到惩罚,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!不过好像,这事儿也不需要自己拼命?
旁边早就按捺不住的沈弦河上前来,打断了二人的话:“姐,姐夫,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啥呢,这是什么好东西,给我看看?”
边说边想伸手,被沈弦月一巴掌给打了下来。
“毛手毛脚的,什么时候把你这个性子改了,就能讨到老婆了!”
沈弦河一脸吃惊:“姐,你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?”
曾经他姐骂他,就是这个感觉!
沈弦月嘴角抽了一下,不过她也在想为什么自己还不恢复记忆。
“弦河,有件事要拜托你。”顾砚辞突然间插话进来,一脸严肃。
看的沈弦河一脸蒙圈:“啊?啥事啊?”
沈弦月倒是很快就会意过来,直接摄像机交给了顾砚辞。
顾砚辞拉着沈弦河坐下,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。
沈弦河边听边瞪大眼睛。
半个多小时过去,沈弦河浑身充满了斗志,像捧着宝贝一样将东西抱在怀里,拍着胸脯保证:“姐夫,姐,你们放心吧,我沈弦河小事不行,大事绝不含糊!”
只要能让何锦然受到惩罚,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!
不过好像,这事儿也不需要自己拼命?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沈弦月微微一笑。
看着沈弦河进了屋子。
顾砚辞则是看了眼女人,进了厨房倒水洗澡完再次回来的时候。
沈弦月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他缓缓靠近的时候,人就醒了:“你洗好了?那我去睡了?”
结果话音刚落,他直接拉起自己进了屋子,不过这次进的另外一间房间,之前沈弦月的妹妹没出嫁的时候会住的。
“你今天不和弦河睡了?”沈弦月睡眼松懈,还不知道啥情况,只是下意识的问。
顾砚辞静静地看了她一眼,把人抱进怀里,喃喃道:“弦月,真的不跟我去随军吗?”
沈弦月猛地清醒了几分,看着只有她们二人的房间。
脸猛地红了一圈。
她有些羞涩地开口:“这个,我怕去了给你添麻烦,两个孩子也闹腾。”
“可你之前说想和我去随军的,跟我去好不好,我要时时刻刻看你在身边,才放心。”顾砚辞边说边将她横抱了起来。
沈弦月下意识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“嗯,我再想想好不好?”
失忆前的自己很想和他去随军吗?
有一瞬间,沈弦月真的好痛苦为什么记忆还不恢复。
“弦月,我真的好开心,你还在。”男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,温柔缱绻。
沈弦月回神时,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。
面前的男人也俯身上来,他眼里全是对自己的情义,看的沈弦月有些动情。
“砚辞,我还在,你别想那么多,去随军的事情,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沈弦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。
发誓没想过事情会发展的如此迅猛。
因为说完,男人就吻了上来。
一开始,她什么都不会,错愕的很,任由着他吻到了脖子上,才敢咽口水。
“砚辞,我不会啊。”
失忆把什么都给忘记了,加上沈弦月觉得她们是夫妻,这种事情她觉得还挺正常的。
前几日她都以为生了两个孩子,顾砚辞不行了。
直到这天晚上,她才知道男人很强。
“就当新婚了。”男人抬眼伸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发丝,再次吻了上去。
一夜无眠,木制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了半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