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中难以忘怀的痛。姜国国君愣了一瞬,良久才道:“你们去吧,我会派私兵保护你们的。”话落,他又拍了拍则礼的肩膀:“则礼,照顾好自己。你的兄长你是知道的,我实在不放心把皇位交给他们,唯有交给你,父皇才能放心。”则礼笑了笑,俯身行李:“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。”……东宫。徐知苡回到东宫时,浮玉公主已经醒来了。她凝着这陌生的宫殿,门口缓缓走来一张熟悉的脸。徐知苡迎上去,浮玉公主挣扎着坐起:“徐知苡,没想到还能在这见到你,你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贵妃的声音愈发微弱。
慕容晋庭蓦地跪在地上:“陛下,我虽为使臣,但我父我母我慕容家所有人如今都在牢狱中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故而我明日便启程回盛国,我虽为盛国将士,却也并不是愚忠。我只希望若有一日姜国与盛国真要开战,还请不连累平民百姓。”
姜国国君慌忙将他扶起:“慕容将军之名朕早有耳闻,我不欲与盛国开战,我只希望姜国能长治久安。我的百姓们能衣食无忧,能让他们免颠沛流离,免战火纷飞之苦。”
“慕容将军且去吧,朕会派人保护你们。”
徐知苡愣了一瞬,俯身长跪:“陛下,想必您是知道我家中之事。如今我徐家满门忠烈尸骨还未找到,我实在是十分忧心,是以我必须回盛国一趟,埋我徐家忠骨。让我父我母我徐家满门能安心长眠。”
姜国国君滞了一瞬,看了眼则礼。
则礼慌慌道:“父皇,儿臣要与太子妃同往。一来我这个太子并未在大众面前怎么漏过脸,是以盛国人对我知之甚少。我此次去,可以探查一下盛国的民情。另外儿臣也确有私心。”
则礼此番话语,实则是在敲姜国国君的心。
姜国国君曾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子,便是孤身赴他国途中,惨遭玷污,最后自缢而亡。
是以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中难以忘怀的痛。
姜国国君愣了一瞬,良久才道:“你们去吧,我会派私兵保护你们的。”
话落,他又拍了拍则礼的肩膀:“则礼,照顾好自己。你的兄长你是知道的,我实在不放心把皇位交给他们,唯有交给你,父皇才能放心。”
则礼笑了笑,俯身行李:“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。”
……
东宫。
徐知苡回到东宫时,浮玉公主已经醒来了。
她凝着这陌生的宫殿,门口缓缓走来一张熟悉的脸。
徐知苡迎上去,浮玉公主挣扎着坐起:“徐知苡,没想到还能在这见到你,你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徐知苡见到故人,不由哽了声:“公主,好久不见。”
浮玉公主眼眶泛红:“我听到你的遭遇的时候,我的心真的都要碎了。徐知苡,你身上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。我父皇的确多疑,太子哥哥也狠厉。你是不知道,我盛国内里早已腐烂了,如今民不聊生,税收严重。”
“连盛京都涌进来了很多流民。”
徐知苡愣了一瞬,紧紧将她佣进怀中:“公主……”
浮玉公主轻笑了一瞬:“徐知苡怎还是没变,如此粘人。”
“徐知苡,你不用有任何负担。你虽是盛国人,但是有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。是盛国先负你。”
徐知苡轻轻拍打着公主的肩膀,将头紧紧埋在她的怀中,好似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都消弭了不少。
良久,她才说:“镇国公也被污蔑为叛贼了,如今已经入狱了。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回盛国,我要回去埋葬我徐家满门忠烈。”
“他们尸骨未寒,而我却无力为他们证明清白。我不能让他们的尸骨再四处流散了。”
浮玉公主闻言,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徐知苡去吧,这次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了。”
“若我知道你还活着,我定然不会让你……”
“我是定然不会让你一个人颠沛流离,受了那么多苦楚,徐知苡,我每次做梦都会梦见你在不断的喊我的名字,你说浮玉救救我,我每次一跑到你身边,你就消失了。徐知苡,我多么害怕,害怕我救不下你。”
徐知苡伸手抹去浮玉的泪珠:“无事了,公主,无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