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前几日逮到我勾搭暗卫,还有抓到我偷看小h书的不是你一般。“太子殿下,过奖了。”墨北寒忽然勾了勾唇,“不过,这里头也有孤的功劳。”宋南枝一脸疑惑地看向他,仿佛在问:你有什么功劳?“孤在皇帝和皇后面前,没少夸赞你。”宋南枝:......老娘真是谢谢你!等等,这作风倒不像墨北寒啊,按道理他没这么无聊,会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夸赞自己。除非他另有目的!回想起先前自己和墨语嫣偷看春宫图,没几日就被告发了。
“五皇子不是有自己的寝宫嘛,怎么住在朝阳宫里?”宋南枝问出了心中疑虑。
墨语嫣解释道:“这你就不知了吧。老五从小就是个病秧子,他的病说来也奇怪,需要经常晒月光。而朝阳宫的观月阁是皇宫里最好的观月之处,老五为了图方便就搬过去了。”
“再说了,这五皇子和六公主本来就是一对亲兄妹,住在一块儿也正好互相照料。”
宋南枝闻言点头,原来是这样。
她今日恰好遇见了五皇子墨子羽,看起来彬彬有礼并不难相处,就是不知他妹妹的脾性如何,真如墨语嫣所说的那般难搞?
【妈呀!他来了,他又来了!】
就在这时,鸟笼里的元宝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,害怕地扑打着翅膀,恨不得打开门飞出去。
“元宝,你怎么了?”
宋南枝被元宝突如其来的喊叫吓了一跳,正想关心一下它怎么了,却在抬眸的一瞬看到了墨北寒。
怎么......又来了……
他不是去陪青梅竹马的老相好了吗?
这么快就完事了?
宋南枝收起了心中的不耐烦,笑着道:“太子殿下, 您怎么来了?”
墨北寒冷着一张脸开口:“有事找你。”
“你们两聊哈,我先走了。”墨语嫣知晓这二人之间还有另外一层见不得人的关系,撤退的比谁都快,提着裙子一溜烟便跑没影了。
“太子殿下找臣女,有何事?”
“听闻你要搬去朝阳宫?”
呵,这家伙消息还挺灵通。
宋南枝点头,“下午就搬过去了。”
墨北寒冷笑一声,调侃道:“宋大人学识渊博,品行端正,倒是抢手的很,转眼又成了六妹的伴读了。”
宋南枝:......
这话听着不像夸我……
仿佛前几日逮到我勾搭暗卫,还有抓到我偷看小h书的不是你一般。
“太子殿下,过奖了。”
墨北寒忽然勾了勾唇,“不过,这里头也有孤的功劳。”
宋南枝一脸疑惑地看向他,仿佛在问:你有什么功劳?
“孤在皇帝和皇后面前,没少夸赞你。”
宋南枝:......
老娘真是谢谢你!
等等,这作风倒不像墨北寒啊,按道理他没这么无聊,会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夸赞自己。
除非他另有目的!
回想起先前自己和墨语嫣偷看春宫图,没几日就被告发了。
而自己又是被墨北寒逮个正着,莫非就是他去皇帝那儿打的小报告,从中作梗?
“去了朝阳宫后,帮孤盯着一个人。”墨北寒终于说明来的意图。
宋南枝:“殿下让我盯着谁?”
“五皇子墨子羽。”说完,墨北寒的眸子暗了几分。
宋南枝闻言,微微蹙眉。
所以,他是想让自己做他的眼线,监视着墨子羽的一举一动?
世上就有如此巧合之事,偏偏自己被调去了朝阳宫,又偏偏为他所用,为他办事。
想必,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!
说不定就是他告的密,这家伙真够卑鄙的!
“为何这般看着孤?”
墨北寒注意到宋南枝眸子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狐疑,不满地皱眉。
宋南枝慌忙收起目光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然而,下一瞬墨北寒已然逼近,犀利的眸子仿佛要将她看穿,“你刚才在想什么,是不想为孤办事吗?”
宋南枝拼命摇头,“太子殿下交代的事,臣女一定尽力办好!”
墨北寒似乎并不信任她,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威胁,“别忘了你的前未婚夫,刚废了一根手指。”
宋南枝心里捏了把汗。
我丢!这是杀鸡儆猴吗?
意思就是我不听他的话,下场只会更惨呗。
“臣女谨遵太子殿下的叮嘱,请殿下放心。”宋南枝该画的饼还是要画的,先糊弄住墨北寒再说。
再熬几个月,等她当伴读的期限到了,她就收拾收拾铺盖溜之大吉,就再也不会受这个疯批的要挟和管制了!
“还有......”墨北寒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“孤让你盯着墨子羽,但不是让你与他亲近,听懂了吗?”
“臣女听懂了。”
宋南枝不喜欢他的靠近,整个身子僵硬地答复着。
墨北寒这才满意得放过了她,转过身,负手离开了。
*
宁远侯府。
谢安也是个不中用的。
他虽然只伤到了手,但在回府的路上就发了高热,到了府里后更是昏厥不醒,将秦氏和老夫人吓了个半死。
府中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为他医治,好在傍晚时分,谢安醒了过来,就是高烧一直没退。
“安儿,你可算醒了。”
老夫人坐在谢安身旁哭成了泪人,“究竟是谁将你伤成了这般模样?”
谢安烧得有些迷糊,但他还是将白日里发生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。
老夫人听完,气得站起了身,转头就扇了秦氏一个嘴巴子,“毒妇!谁让你擅自做主,让安儿去讨要聘金的?”
秦氏害自己儿子伤成了这般,本就内疚,又被老夫人扇了一巴掌,她更是捂着脸痛哭起来。
“这事都怨我,我只是不想让宋南枝那小贱蹄子好过,谁能想到她竟能让太子帮她出头呢!”
老夫人气得攥紧了手中拐杖,“当真是我们小瞧她了!没想到她竟能勾搭上太子!”
“夫人,公子这手指怕是保不住了,若不及时截了,只怕会一直引发高热,危及到性命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,郎中突然插了这么一嘴,叫她们瞬间面色煞白。
“你说什么,安儿的手指要截掉?”秦氏还当是自己听错了,又问了一遍。
“是的,夫人。”
看到郎中肯定地点头,秦氏哭得更大声了,“郎中,我求求您了,安儿这手指截不得,求您再想想其他的法子救他!”
秦氏哭得昏天抢地,就差没跪在地上求郎中了。
相对于她而言,老夫人倒是淡定一些,她重重叹了口气,“眼下情况救安儿的命要紧,你就算哭死也没用,一切先听郎中的吧。”
往好处想只是废了根手指,总比废了一只手强。
“母亲,安儿如今这般模样都是宋南枝害的!若是安儿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她!”
“好了。”老夫人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道:“收拾宋南枝的事,我自会想法子。”
“你莫要忘了,如今高高在上的那位,还欠着咱们侯府的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