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年不悦地问道: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面对着这一屋子的京海权贵,警察并没有被吓倒,他严肃地说道:“我们接到报警,说是傅家有人藏匿违禁药品!”此言一出,霎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的脸上都带上了惴惴不安,唯有沈语柔和薄云谏格格不入。见状,本就看不顺眼二人的江瑶立马指了过来:“是不是你们?”她横眉冷竖,满脸都写着刻薄和怨毒。“什么设计师,什么新兴企业家,你们两个贱人又能做到什么?怕不是暗地里卖假药的,把警察引到了我们家!”
听了沈语柔的诉说,薄云谏脸色一变。
他抱着沈语柔闪身到了暗处。
沈语柔趴在薄云谏的胸前,指尖捏着他的衣襟,悄悄露出一点眼睛去看江别淑那边的动静。
她显然是偷偷来的,穿着一身侍者的衣服,从手里拿了一包药粉。
在细微的“叮当”声响中,她把药粉倒进一杯香槟中搅了搅。
“她要做什么?”
沈语柔附在薄云谏耳边,用气声问道。
青年摇了摇头,“看不清楚上面的字。”
江别淑的脸上带着阴恻恻又得意的笑容,让那张原本只是清丽的脸愈发扭曲难看。
“先让景年哥哥成为我的人,然后再叫师傅帮忙给他下个情蛊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做完这一切后,她左右看了看,把包装纸揣进兜里。
因为遮挡物的缘故,江别淑并没有发现躲在这边的沈语柔二人。
眼看着江别淑把那杯加了料的酒放到托盘上端出去,沈语柔与薄云谏面面相觑。
薄云谏满脸古怪:“她要给谁下药?”
直觉告诉沈语柔,这大概是给傅景年准备的。
她也就随口说了。
只见薄云谏一双眉扬了一下,随后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情:“这么大胆?”
沈语柔也没想到,江别淑居然是打着给傅景年下药的主意。
她道:“报警吧。”
若是不知道,那还能说算了。
但既然给她碰见了江别淑干的这件事,那沈语柔说什么都要插手一下。
一窗之隔的室内灯火辉煌。
一名鬓生白发、一身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。
他正是傅景年的父亲傅岳!
各种恭贺话语不断,有说老爷子身康体键的,也有夸赞傅景年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,但凡是有眼色的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触傅家的霉头。
“咚咚咚!”
可就在这时,傅家庄园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,警笛呜呜的声音格外显眼。
傅家几人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,尤其是被打断了宴会的傅父,那张脸看着都快能滴出水来。
打开门,站在门外的是一名持证的警察。
傅景年不悦地问道: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
面对着这一屋子的京海权贵,警察并没有被吓倒,他严肃地说道:“我们接到报警,说是傅家有人藏匿违禁药品!”
此言一出,霎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的脸上都带上了惴惴不安,唯有沈语柔和薄云谏格格不入。
见状,本就看不顺眼二人的江瑶立马指了过来:“是不是你们?”
她横眉冷竖,满脸都写着刻薄和怨毒。
“什么设计师,什么新兴企业家,你们两个贱人又能做到什么?怕不是暗地里卖假药的,把警察引到了我们家!”
江瑶此言一出,几乎是所有人都同时皱紧了眉头。
薄云谏冷笑一声,“说话要讲证据,江瑶。”
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,十几年来只凭着自己臆想揣测就能给人定罪不成?”
江瑶几乎要尖叫起来:“我可是你的长辈,你怎么对我说话的!”
闻言,薄云谏更是发出了很大的一声耻笑:“怎么,嫌我说话难听?”
“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受不了的人才该自己反思原因。”
任谁都能听出那话语中的不屑。
傅父和傅景年更是脸色铁青。
就在这时,一名警员抓住了一名想要逃跑的女侍者的胳膊,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包空包装,扬声道:
“长官,找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