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对追人是最有发言权的。休息会儿后,他直接驾车回了家。此时,郑母正约了帮老姐妹在家里打麻将。见到儿子回来,她直接给他抛了个白眼,这才问道。“你不去好好陪我儿媳妇,回来干什么?”郑奕宁也不管他说了什么,直接上前将郑母拉到了房间。“妈,你儿媳妇要跑了。”“什么?你是怎么追媳妇的?”郑母一把呼上郑奕宁的头,只觉得他一点儿也不像自己。“她现在以为我对男人有想法。”郑奕宁心里苦不堪言,他也没想到不过是别人的随口一说,周亦舒就将他给定了性。
郑奕宁摇了摇头:“别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本身现在周亦舒也才离婚一个多月。
有些东西急也急不来,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起身倒了杯水喝,他又坐了下来,想着办法。
最后想来想去,他觉得还是得问问郑母。
毕竟她对追人是最有发言权的。
休息会儿后,他直接驾车回了家。
此时,郑母正约了帮老姐妹在家里打麻将。
见到儿子回来,她直接给他抛了个白眼,这才问道。
“你不去好好陪我儿媳妇,回来干什么?”
郑奕宁也不管他说了什么,直接上前将郑母拉到了房间。
“妈,你儿媳妇要跑了。”
“什么?你是怎么追媳妇的?”
郑母一把呼上郑奕宁的头,只觉得他一点儿也不像自己。
“她现在以为我对男人有想法。”
郑奕宁心里苦不堪言,他也没想到不过是别人的随口一说,周亦舒就将他给定了性。
也怪他当初没有明确的给她表示。
如果在他去国外之前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,只怕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。
“你真是,好不容易看上个媳妇,自己竟然,竟然……”
“我的大傻儿子,你让我拿你怎样才好?”
郑母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:“那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?”
“妈,我现在怎样才能改变她的想法?她现在已经将我和张长恒凑成一对了。”
“很简单,表白,儿子,咱们赶紧表白。”
郑母拍了拍郑奕宁的肩,给出自己的建议。
“可她才离婚一个多月,孩子也才去世一个多月,我现在就表白,会不会不太好?”
“我昨天就想趁着醉酒和她加深关系的,可是,她却直接将我留给了张长恒。”
想起昨天他做的傻逼事情,他的脑子就嗡嗡的疼。
郑母听儿子这么说,也是为他的事情伤神。
“好办,你跟她打电话说你病了,家里没人让她过来照顾你。”
“然后你趁机让他亲你一口,但是你别表白,过阵子之后再说!”
“最优秀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形象出现的。”
郑母说完,直接将郑奕宁推到了房门外。
“你回你自己的那栋房子去,洗个冷水澡,然后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,冻一个晚上。”
“这样行吗?”
郑奕宁站在门外,再次向郑母确认。
“行不行我怎么知道?你试试不久知道了?”
说完,郑母直接将门给关上了,她还得打牌呢!
“找不到媳妇还要她来出主意,一点都没有自己当年的风范。”
郑奕宁回到车上,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也只得回去试试母亲说的。
回到另一栋他不常住的别墅。
郑奕宁按郑母的方法先洗了个冷水澡,然后光着身子打开了空调。
将它开到强冷16摄氏度,身上还滴着水,一阵冷风袭来,郑奕宁顿时感到无比寒凉。
现在虽然是七月,但是这么直接对着空调吹,还是挺冷的。
他强忍着冷意对着空调吹了三个小时,直到浑身冷的起了鸡皮疙瘩都没有离开。
而且期间,他还不停地洗冷水澡。
就这样到了第二天,他便觉得头有些晕。
于是他给周亦舒打去了电话。
“亦舒,来一趟景晨花苑208号,我好像发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