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,徐鹤年拿着那张离婚申请报告失神。沈穗两个字刺的他五脏六腑鲜血淋漓的疼。他控制不住地去想,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让她乡下,她才回沈家村的。沈穗那么娇气怕疼的一个人,为了救人掉进洪流里,她有多害怕无助?以前沈穗受伤让他回来时,她能拉着他的手,可怜兮兮地说好久。心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徐鹤年下意识捂住了心口。到底是有多失望才会让那个朝气,鲜活的沈穗,对着他生无可恋般地说离婚。在她泣声泪下求他相信她时,自己却只给了冷漠的背影和不耐烦的呵斥。
军区。
办公室内,徐鹤年拿着那张离婚申请报告失神。
沈穗两个字刺的他五脏六腑鲜血淋漓的疼。
他控制不住地去想,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让她乡下,她才回沈家村的。
沈穗那么娇气怕疼的一个人,为了救人掉进洪流里,她有多害怕无助?
以前沈穗受伤让他回来时,她能拉着他的手,可怜兮兮地说好久。
心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徐鹤年下意识捂住了心口。
到底是有多失望才会让那个朝气,鲜活的沈穗,对着他生无可恋般地说离婚。
在她泣声泪下求他相信她时,自己却只给了冷漠的背影和不耐烦的呵斥。
明知道她在尤其在意自己,还和其他人走得近没有好好和她解释。
每回想曾经的一幕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徐鹤年的心头,让他无法喘息。
徐鹤年将那张离婚申请报告,小心翼翼地叠放在胸前的口袋里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沈穗,没有爱,只有责任,
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,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沈穗早已上心。
可惜,他还没来得及让沈穗知道自己的心意。
徐鹤年闭上了眼睛,一滴泪从从他的的脸上划过。
沈穗,如果你还活着……2
我欠你的,你亲自来讨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传敲门声。
得到回应后,副官进来禀告道:“营长,经过警局那边经过核实,确实发现贺兰兰等人存在霸凌,以权压人的行为,目前已经被关押,纵火的事还在核查。”
徐鹤年睁开眼睛,墨眸有寒芒闪过:“继续查!”
副官应声:“是!”
话落,副官犹豫着开口:“贺兰兰说想要见你一面。”
闻言,徐鹤年危险地眯了眯眼,冰冷地说:“我确实要跟她见一面!”
拘留所内。
贺兰兰气急败坏地拍打着铁门:“你们凭什么关押我,我是军区徐营长的妹妹!”
“你们放我出去!”
“我要见徐营长!”
贺兰兰从关押那天起,就一直叫嚷着,但没人理她。
这几天贺兰兰被关在狭小的房间里,神情恍惚,整个人都快疯了!
忽然,外面传来响声一道声音:“徐营长要见贺兰兰。”
贺兰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心里激动万分:“听见没,鹤年哥来接我出去了!”
“你们还不放开我!”
警卫员按照吩咐将贺兰兰带到审问室。
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,贺兰兰再也忍不住想扑过去求安慰。
下一秒,徐鹤年侧身躲开,贺兰兰狼狈地摔在地上,她抬头,哭的梨花带雨:“鹤年哥,你终于来了,你带我出去吧,我不想呆在这里……”
徐鹤年面色冰冷:“文化厂的那几名女生皆已承认是你带头霸凌沈穗,故意散播我和你的谣言,还利用评委的身份,淘汰选手。”
“故意欺负,破坏军婚,以权压人,贺兰兰,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”
贺兰兰慌乱地想解释:“鹤年哥,听我解释,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,我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被徐鹤年冰冷的打断:“贺兰兰,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,不过是看在以贺家接济过我的份上,对你照顾几分,请你自重。”
话落,贺兰兰突然情绪激动起来,声嘶力竭:“我不信!你对我那么好,和沈穗的态度天差地别,怎么可能对我没有男女之情!”
贺兰兰站起身,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,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怜惜的神情。
但徐鹤年深隽的脸上无波无澜,睨向她的眼神是彻骨的寒凉。
徐鹤年忽然勾起唇角,溢出一声冷笑:“是我的错,才会让你仗着这份恩情伤害沈穗。”
贺兰兰从没见过这样的徐鹤年,不由得心里发怵。
“你该为自己做的负责,至于欠沈穗的,等沈穗回来后,你再给她好好赔罪。”
不欲再多说,徐鹤年起身。
贺兰兰见他真的不管她,要将她留在这里,情绪终于绷不住:“沈穗?哈哈哈哈哈哈,沈穗已经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