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顾闻声听到了“嘶嘶”的声音,这洞里只怕还有蛇。又是狼又是蛇的……想到这里,顾闻声更心疼了。“小陈,丢绳子!”“好。”小陈这才将绳子丢下来,他也是奔着帮团长和好的心态,英雄救美,正是女人心里最柔软的时候。他想让二人多相处一会儿。村支书敬佩地看着小陈,真大度!小陈看着年纪轻轻,前妻和现任就在一个村里住着,前妻还跟上司搭上爱得死去活来,现任各种看不惯前妻。这些日子,村支书都只默默看着这出戏,没出过声。
死定了!
这是她脑子里仅剩的想法。
狼“嗷呜嗷呜”地大叫起来,梅青栀知道,这是狼群在呼朋引伴!
随即,这头狼就跳了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
梅青栀往后退,却退无可退了,她根本不是这头狼的对手!
这一刻,她疯了一样地想念顾闻声。
真可笑,在将死的关头,她脑子里的人,还是他!
“你来啊,我不怕你!”
一想到顾闻声,梅青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朝着狼群挑衅,反正也活不了了!
狼果然被激怒,朝着她要扑过来,梅青栀用手挡住头,却听见“嘭”地一声。
“梅青栀!”
这声音?是顾闻声!
梅青栀放下手,就看到洞口火光重重。
而顾闻声此时坐在狼的身上,一把匕首插进了狼的后颈,鲜血飚出来蘸到了他的脸上。
怎么会这么刚好!
梅青栀怔怔地看着顾闻声拔出刀,那条狼已经咽了气。
顾闻声将狼扔到一旁,疾步走到梅青栀身边:“你没事吧?”
经受了一天惊吓的梅青栀却再也绷不住了。
她扑进了顾闻声的怀里,放声大哭:“你怎么才来!”
“我真的以为……我今天会死在这里,我不想就这么又死了……”
顾闻声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,心中也扯着疼。
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保护好过她。
“我在,以后这些事情都交给我,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陷入这些危险之中了。”
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安抚着。
这时,顾闻声听到了“嘶嘶”的声音,这洞里只怕还有蛇。
又是狼又是蛇的……想到这里,顾闻声更心疼了。
“小陈,丢绳子!”
“好。”
小陈这才将绳子丢下来,他也是奔着帮团长和好的心态,英雄救美,正是女人心里最柔软的时候。
他想让二人多相处一会儿。
村支书敬佩地看着小陈,真大度!
小陈看着年纪轻轻,前妻和现任就在一个村里住着,前妻还跟上司搭上爱得死去活来,现任各种看不惯前妻。
这些日子,村支书都只默默看着这出戏,没出过声。
今天却觉得他人大好,不由得提醒。
“陈营长,您现在这样帮梅同志和团长,等梅同志成了团长夫人,压在您家那位头上,不又得跟您闹?”
小陈一直就因为这个事情烦,可算有人说到了点子上。
“谁说不是呢?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但团长喜欢梅同志,我可不得顺水推舟帮帮忙。”
洞穴中,顾闻声抱起梅青栀,梅青栀吃痛地闷哼了一声。
“受伤了?”
梅青栀点头,声音嘶哑:“摔下来的时候崴脚了。”
于是顾闻声动作轻柔地将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:“你先忍忍,现在拉住绳子,等下踩在我的肩膀上,就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不多时,梅青栀和顾闻声都离开了洞穴。
“梅同志,你没事吧?”村支书连忙上来关心。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但她浑身都开始滚烫,山风一吹,意识都有点模糊了。
顾闻声扶着她,发现她的手温很烫,心感不妙。
连忙蹲在她前面:“上来,我背你下去!”
梅青栀已经有些站不稳了,她扑倒在顾闻声背上,陡然间,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