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说完,就被贺天风打断: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阮心伊喉咙一哽。却也没再说什么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贺天风的家。门被打开又被关上,房间里只剩下贺天风一个人。他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离婚书,挪步往卧室里走去。仔细找了一遍,发现明萍槐的东西全是消失不见了。就连那个皮箱也消失了。贺天风苦笑,那天明萍槐收拾皮箱时,就已经打好主意要离开他吧。她却能面不改色的说谎骗他。而他也轻而易举的相信了,甚至还自信满满的认为她离不开自己。
贺天风的手紧紧的攥着纸张,心里如翻江倒海。
他想不明白,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
为什么突然间,他的妻子消失了,还给他留了一份离婚书?!
明明之前都好好的,为什么突然明萍槐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消失在他身边。
贺天风不停地回想,才惊觉不知从何时开始,明萍槐对他没有了以往的关注和热情。
他茫茫然的站在空旷的房间里,只觉遍体生寒。
一旁的阮心伊拉着他的手,开口:“靖白哥,你怎么了,没事吧?雪霁姐的气性也太大了,就算是吵架,也不能……”
可还没说完,就被贺天风打断: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阮心伊喉咙一哽。
却也没再说什么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贺天风的家。
门被打开又被关上,房间里只剩下贺天风一个人。
他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离婚书,挪步往卧室里走去。
仔细找了一遍,发现明萍槐的东西全是消失不见了。
就连那个皮箱也消失了。
贺天风苦笑,那天明萍槐收拾皮箱时,就已经打好主意要离开他吧。
她却能面不改色的说谎骗他。
而他也轻而易举的相信了,甚至还自信满满的认为她离不开自己。
贺天风颓唐的坐在床上,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。
为什么,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他离婚,甚至不惜用强制手段?9
这边的贺天风痛苦纠结,另外一边的明萍槐,却已踏上新途。
……
首都火车站。
明萍槐和陆文涛两人并肩出了火车站。
刚到站外,陆文涛就对明萍槐说: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,我们有缘再见。”
明萍槐点头:“好。”
目送陆文涛上了路边的计程车后,明萍槐回眸,看到身后的火车站门口的上方那硕大的三个字——
【首都站】
她才真的意识到,她已经离开了陕北,离开了贺天风。
来到这个城市,开始新的人生。
明萍槐深呼一口气,浑身充满力量的往前走,在路旁上了一辆计程车。
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,默默为自己打气。
从此,她将只为自己而活。
半个小时后,车辆停在布珠胡同口。
明萍槐下车,看着眼前眼前充满烟火气的一条长长的巷子,两旁都是不高的红砖瓦房。
门口都摆着一些摊子,有卖零嘴的,卖玩具的,卖香烟的,应有尽有。
整个胡同里充满了烟火气。
明萍槐一眼就喜欢上这个让人倍感温暖的地方。
难怪她之前问了来过首都的同事,都推荐租房子可以来布珠胡同。
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,明萍槐终于在布珠胡同安了家。
房子在四楼,一层有两户,她屋子在左边,虽然有些小,但她一个人住已经足够。
主要是有一个阳台,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楼下的烟火人家,这让她很喜欢。
大概收拾了一下,明萍槐决定出去买些洗漱用品。
等买完回来,已经是傍晚了。
胡同里到处散发着饭菜香,而且还响起各户人家打开窗户喊自家娃儿回家吃饭的声音。
明萍槐微微一笑,心里充满了宁静平和。
她提着两个大袋子拐个弯,突然背后想起汽车的喇叭声。
还伴随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:“雪霁同志?”
明萍槐回头,就看到陆文涛坐在驾驶位上,脑袋生出车窗,一脸惊喜的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明萍槐也很意外,问道。
陆文涛将车停在了一旁,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。
“我住在这里。你呢,怎么也在这里?”
说着还从车里提出一个大袋子。
明萍槐笑了:“好巧,我也住在这里。”
等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走到四楼时,明萍槐才发现,陆文涛竟然就住她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