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江心月终于发现不对劲。“快停下。”说着就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,这是她自保用的。她往车夫的手臂上刺去,被躲过。马车停了下来。江心月准备跳下马车,一条厚毛巾捂上她的口鼻。她一惊,下意识的张口呼救,却被尽数捂住。江心月拼命挣扎,却抵不过身后男人强劲的铁臂。她心里无比慌乱,脸色苍白如纸。就在她要被身后的男人带进一条巷子时,江心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“心月。”下一秒,江心月就感觉身上的力道松了,那个男人被季之寒踹翻在地。
晚上,沁湖小院。
江心月处理好手头上的账本,就翻开她白天特意去买的一些医术。
她想着看能不能从书中找到一些办法可以救治卢氏的心病。
这天,江心月看了一晚上,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心病的记载。
翌日。
江心月一人乘坐马车去了傅府别院。
她坐在马车上一路沉思。
等回过神后,突然发现外面好像越走越安静。
她连忙掀起车帘,发现马车是出城的方向。
可傅府别院是和出城的方向相反的。
江心月眉头一皱:“车夫,你是不是走错路了?”
可车夫却充耳不闻,反而一鞭子抽在马上。
马车飞快的往城外跑去。
这时,江心月终于发现不对劲。
“快停下。”说着就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,这是她自保用的。
她往车夫的手臂上刺去,被躲过。
马车停了下来。
江心月准备跳下马车,一条厚毛巾捂上她的口鼻。
她一惊,下意识的张口呼救,却被尽数捂住。
江心月拼命挣扎,却抵不过身后男人强劲的铁臂。
她心里无比慌乱,脸色苍白如纸。
就在她要被身后的男人带进一条巷子时,江心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心月。”
下一秒,江心月就感觉身上的力道松了,那个男人被季之寒踹翻在地。
“没事吧吗,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季之寒的声音有些颤抖,看向江心月眼里满是焦灼。
江心月突地眼眶一红,手也不自觉的抓住他的下衣摆。
“我没事,幸好你来的及时。”
那个车夫被季之寒属下带走,他自己陪在江心月的身边。
“你不用去处理吗?”
季之寒摇摇头:“现在你最重要,我差点都被吓死了。”
“那个人……”
江心月在秦州五年,一直安分守己,没有得罪过谁,如今却差点被人拐走。
她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。
“心月,对不起,是我的过失,那个男人是我正在追查案子的嫌疑人,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,也是狗急跳墙,知道你是我重要的人,就想着用你来威胁我。”
江心月一听,原来如此。
“你要在哪里,我陪你去。”季之寒又说。
“我要去傅府别院,你确定要陪我去?”
江心月看着他。
季之寒点头。
傅府别院。
傅云州从江南总督府回来,,却没有看到江心月。
他眉头微微一皱,之前他有空就在她打烊时去接她来这边。
今天有事就让她自己过来,可是没看到她人影。
傅云州正想着去接她,刚准备出门,门就从外面被打开。
江心月站在门口,旁边还站在一个男人。
傅云州一愣。
“你是要出去吗?”
江心月看他站在门口,问道。
傅云州没有回答,只直直的看着季之寒。
季之寒也只是冲他点了点头。
“是心月来了吗?”
江心月顾不得解释,就绕过傅云州进入房间。
“娘,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?”
听到江心月吐口而出的‘娘’,季之寒有些发愣。
“我们出去聊聊。”
傅云州跟季之寒说,然后就率先出门。
季之寒看了一眼房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江心月,跟在傅云州的身后出去。
两人站在走廊的尽头,一时沉默。
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季之寒先开口。
“我知道你心仪心月,但她是我妻子。”
傅云州一开口就是宣誓主权。
季之寒张口反驳:“你们已经和离……”
“没有,我们没有和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