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暮洲见宋晚柠不管自己,故意装作直哈气,“老板,你唯一的员工都快疼死了,你都不来帮我处理一下?”宋晚柠白了他一眼,慢慢走过来把叶子包在他的伤口上。许暮洲下意思收回手,却被宋晚柠蛮横地拉住,“我在给你止血呢!”“那你弄什么叶子?”宋晚柠一副蔑视的样子,“笨啊你,这是勿忘我,一种花。”“那你干嘛弄在我伤口上,发炎了怎么办?”“放心吧,不会毒死你的,勿忘我又名止血草,给你涨个知识。”
阴雨连绵的初春时节终于过去了。
连续好几天都是艳阳高照,蓝天白云,这让宋晚柠的心情十分舒畅。
除了每天再上九点准时来她的“晚柠花店”拜访的许暮洲让她略微不爽。
宋晚柠伸了一个懒腰,就听见许暮洲在窗台边冰冷的声音。
“宋晚柠,你快来看,碗莲好像有点发芽了。”
宋晚柠匆匆跑到窗台边,就看到许暮洲俊朗面容上漾出的一丝喜悦。
她凑过去,果然,水盆里的碗莲发芽了。
从被钳子剪开的破损处伸出了一点点绿色的莲心。
宋晚柠也很开心,可是她偏偏别扭地扭过头去,有些鄙夷地说:“大惊小怪。”
“老板,买花。”
前面有一个甜美的女声传过来,许暮洲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招呼客人。
宋晚柠拨弄了一下水盆里的莲子,也匆匆跑到店里去了。
“老板,这盆芦荟怎么卖?”小姑娘仔仔细细地瞧了好久才问出来。
许暮洲凑上去,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价钱,又闪开给宋晚柠腾了个站的位置。
“三十。”宋晚柠一瞥,直截了当地说出价格。
“那老板娘,这盆呢?”小姑娘看着宋晚柠指向另外一盆小一点的。
宋晚柠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。
“小姑娘,我们两个不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关系。”
然后不屑地瞥了似笑非笑的许暮洲一眼:“而是老板和伙计的关系,他就是个来打工的伙计。”
小姑娘买了一盆芦荟之后离开了,许暮洲眉头紧皱着:“我什么时候成你店里的伙计了?”
宋晚柠白了他一眼,然后毫不客气地说:“你都不用工作的么?每天来我店里混日子,又不买花,还要蹭饭,我可不养白工,从今天开始,你要替我打工。”
许暮洲摊摊手:“打工就打工,工资怎么算?”
宋晚柠的眼睛里闪出狡黠的光:“一日三餐都包了,你还想要工资?”
许暮洲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宋晚柠,你能更抠门一点吗?”
宋晚柠转过头摆摆手:“能啊,伙计,你麻溜点把我那盆万年青的枝剪一下。”
许暮洲压根不会,笨手笨脚地开始剪枝叶。
他手法生疏得很,一个不小心就剪到了自己的大拇指。
不过许暮洲不是张扬的性子,饶是再疼,他也强忍着,愣是哼都没有冷出一声来。
到最后,还是宋晚柠转过头,就看到许暮洲左手大拇指正在淌血。
她当即就皱起了眉头,接着赶紧跑过去。
“你是猪吗?剪个叶子也能剪到手。”
许暮洲这一辈子,伴随的声音永远都是天才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骂他是猪。
不对,不是第一次,宋晚柠以前也骂过。
听到这样的话,许暮洲非但不生气,反而,那紧紧抿起的唇角微不可查的漾起一丝笑意。
浅浅淡淡的,转瞬即逝。
宋晚柠无奈地叹息一声,随即跑到后面院子里摘了一些青叶子开始捣起来。
许暮洲见宋晚柠不管自己,故意装作直哈气,“老板,你唯一的员工都快疼死了,你都不来帮我处理一下?”
宋晚柠白了他一眼,慢慢走过来把叶子包在他的伤口上。
许暮洲下意思收回手,却被宋晚柠蛮横地拉住,“我在给你止血呢!”
“那你弄什么叶子?”
宋晚柠一副蔑视的样子,“笨啊你,这是勿忘我,一种花。”
“那你干嘛弄在我伤口上,发炎了怎么办?”
“放心吧,不会毒死你的,勿忘我又名止血草,给你涨个知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