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进去的?”听到我问话,白素似乎愣住了,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就……直接……直接进去了呀。”我有些烦躁,将挂在洞璧外的一个骨箭取了下来,锋利处直指白素脖间,擦出一丝血印。白素似乎被下狠了,瘫坐在地上,往后推了几步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说完,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胆子,一瞬间又冲到一旁,试图去拉住墨攀的衣袖。然而墨攀在发现的瞬间,将腰间的骨刀取出。“啊——”凄厉的惨叫从白素嘴里发出,血液飞溅然后又滴落下去。
墨攀能闻出来其实不奇怪。
只是我以为刚刚他没说,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泥沙味盖住了,所以他才没有发觉。
却不曾想是憋到现在才说。
“是与否不重要,现在我们还动不了他。”我说道。
墨攀知道我在顾虑什么,抿了抿唇没有说话。
我知道他这幅样子定然是在自责。
“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孩子吗?”我问道。
为了使幼蛇可以更好的吸收灵气,孕育之灵外围都会有守护的蛇。
除了几个长老外,一般都不能进去。
“可以吗?”听到我说道孩子,他才稍微兴奋了一些。
我点了点头:“这几日孩子就可以出来了,不过今天过去只能在外围远远看着。”
自打孩子生出来后我还一直没有看过,到底也有些心痒难耐了。
就算墨攀不去,我也想寻个时间去看一眼。
然而还没走出去多远,蛇兵便过来了。
“启禀蛇后,人族女子捉到了。”蛇兵道。
我有些没有想到,白素千辛万苦从狐族逃出,怎么又会被抓住。
不过也好,我正好有事也好,这次不会再让她逃走了。
“带她去地牢,我随后就到。”吩咐完后,我又看向墨攀。
“你和我一起吗?”我问道。
墨攀没有任何犹豫:“我同你一起。”
唇角微微勾了勾,我没有再说什么,牵着他便前往地牢。
孩子虽然重要,但是一想到白素之前的所作所为,也只能先放下了。
我不可能将一个祸患一直留着。
刚刚到地牢,就看到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一直看着我。
我冷笑了一声,丝毫不在意:“怎么,偷了灵果他们也没将你供奉起来?”
白素的手紧紧捏拳,一个爆冲便向我冲来。
不过前面有木栏隔开,她也根本碰不到我。
许是察觉到自己处于一个极为被动的地步,白素在瞬间又软了下来。
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:“蛇后,我也是被逼的。”
我有些佩服她,居然可以在极快的速度下来改变自己的状态和情绪。
“谁逼的?灵果又去了哪里?”我懒得与她周旋。
白素的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,眼泪霎时间就落了下来。
“狐王说我不偷便要将我千刀万剐,灵果都被他们夺走了,我现在一个都没有。”
这话是真是假我也不在乎,只是想问出接下来的问题罢了。
“你是怎么进去的?”
听到我问话,白素似乎愣住了,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就……直接……直接进去了呀。”
我有些烦躁,将挂在洞璧外的一个骨箭取了下来,锋利处直指白素脖间,擦出一丝血印。
白素似乎被下狠了,瘫坐在地上,往后推了几步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说完,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胆子,一瞬间又冲到一旁,试图去拉住墨攀的衣袖。
然而墨攀在发现的瞬间,将腰间的骨刀取出。
“啊——”凄厉的惨叫从白素嘴里发出,血液飞溅然后又滴落下去。
我看过去,便发现几节指头掉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