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尚书脸色一变,随即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,的确是晚了几天才回来。没想到竟是被沈恒的人给拦截在了关外。沈尚书抬眸看向沈恒,也不再掩饰眸中的狠厉之色,咬牙怒喝道。“沈恒,你身为帝王,却将天下交于穆家之手,既无治国之道,那这大梁也就该易主了!”“沈恒,你等着!大燕以筹足五十万大军,启程进攻大梁,穆家手上兵权众多又如何!这就是你杀死姝儿的报应!”沈尚书目眦欲裂,面目狰狞的怒吼着,被穆津踩在地上,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吼着。
禁军上前,将沈尚书从马车内抓了出来。
沈尚书挣扎着,目光凶狠地瞪着穆津,冷声质问道。
“穆津!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我!”
穆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尚书,开口说。
“宵禁之后出城,轻则杖刑,重则就地格杀,你曾身为尚书,连这点规矩都不懂,还是说,你急着去找谁?”
沈尚书鼻息间一声怒哼,喝道。
“一派胡言!”
“等到了陛下面前,再硬气也不迟,带走!”
天光渐亮。
皇宫内,御书房内。
穆津带兵走入御书房,摄政王此时正端坐着,待手中的热茶稍凉,递给了身旁的穆清澜,一旁的沈恒正看着眼前的棋盘。
穆津挺直了背脊,朗声说道。
“父亲,穆津在城门外抓到沈允连夜出城,随身的行囊中,搜出了一枚私印。”
穆津说着,一旁的禁军上前,将私印呈给了摄政王。
摄政王将那枚私印翻开来看,那下面刻着的正是与北境来往密函中所印的章记。
摄政王将那印章搁置到桌上,放出‘铛’地一声,开口说道。
“这永延朱砂可是个好东西啊,听闻可遇火不化,遇水不褪,沈尚书用它来做私印,未免有些太过奢侈了。”
摄政王目光如炬,看着那沈尚书,声音威严。
沈尚书微微垂首,他当然知道那永延朱砂的名贵,所以才将其做成私印,为的就是可以在北境与大燕中证明自己的身份。
穆清澜将茶盏搁下,冷眸看向那沈尚书,朱唇轻启。
“我曾看过与北境来往的密函,那上面的印章所书一个‘梁’字,正是这一枚,沈尚书深夜出城,带着这枚私印,是要去哪?”
沈尚书本就对穆清澜心怀恨意,此言一出,沈尚书抬起头,怒视着穆清澜。
“这私印却是我的没错,但数月前便有丢失,直至前些日子才寻回,御赐之物不可再弄丢,我自当要随身存放。”
“老夫在城门口便说过了,不过是回肃阳老家颐养天年,你穆家不分青红皂白,将我抓来,我还没有向陛下状告你穆家的罪责!”
穆清澜轻笑一声:“哦?宵禁后出城,沈尚书未免有些太过急躁了。”
沈恒将手中的棋子放下,手放在膝头,看着沈尚书,不怒自威。
“朕曾赐给四部这永延朱砂,其余三部不是珍藏,便是用来制成官印,上面所书各部官职,只有你制成了这梁印。”
沈恒眸色含上一层冰霜。
“你说这私印丢了,可前几日,朕派出去的人便在关外拦截住一名送信之人,那人在慎刑司交待,你是派去送信件前往大燕。”
沈尚书脸色一变,随即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,的确是晚了几天才回来。
没想到竟是被沈恒的人给拦截在了关外。
沈尚书抬眸看向沈恒,也不再掩饰眸中的狠厉之色,咬牙怒喝道。
“沈恒,你身为帝王,却将天下交于穆家之手,既无治国之道,那这大梁也就该易主了!”
“沈恒,你等着!大燕以筹足五十万大军,启程进攻大梁,穆家手上兵权众多又如何!这就是你杀死姝儿的报应!”
沈尚书目眦欲裂,面目狰狞的怒吼着,被穆津踩在地上,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吼着。
“沈恒,你等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