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王爷…求你,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…”话落,她看见尉迟桉残忍的笑了,心脏痛的仿佛快要死掉。尉迟桉没有救她的孩子,而是让人将她丢在了院外厚厚的雪地里。下人搬了桌椅,上面摆满了小食。他高高在上的坐在屋檐之下,一边饮酒一边欣赏雪地里痛苦的沈棠。她蜷缩在雪地里,冷的失去知觉。腿下的鲜血渐渐将白色的积雪染红,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……
沈棠醒来时,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屋。
她拖着疲乏的身子,刚想打开门,便听见门外守夜小丫鬟的声音。
“你说王爷会给她名分吗?”
“这可说不准,听说她连最低贱的奴籍都没有,就是做通房丫鬟都没资格的,王爷若真给了她名分,不得被贻笑大方。”
“可她有孩子啊,母凭子贵,未必没有可能。”
沈棠原一潭死水的眼突然亮了起来。
她怀孕了?
她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,再多的伤痛都在此刻消失殆尽。
她不奢望尉迟桉能給她什么名分,只要他愿意让她生下孩子,她便满足了。
沈棠对活着又有了期盼。
接下来几天,丫鬟给她送的吃食都比从前好了很多,想必是尉迟桉的吩咐。
他也是在乎这个孩子的吧。
沈棠这样想,之前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揭过了。
这夜,大雪纷飞。
沈棠正清点着自己匣子里的财物,盘算着孩子生下来得花多少银两。
尉迟桉突然推门而入,身上大氅落满了外面的雪。
他面容阴郁,眼里毫无半分和悦之色。
尉迟桉拿起旁边丫鬟盘子里的药,摆摆手示意她出去。
屋子很快被苦味席卷。
“喝了。”尉迟桉命令道。
沈棠没敢接:“这是…”
“堕胎药。”
他毫不遮拦的说,沈棠顿时白了脸。
她想也不想便磕头认错:“王爷若要罚我我无话可说!但孩子是无辜的,求王爷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吧!”
很快,她的额角被她磕出了血。
尉迟桉怒道:“难道你还要让本王来养你和其他男人的孽种不成!”
“不…王爷,这是您的孩子啊!”
沈棠大脑一片空白,她不知自己怎么就让他误会了。
“上次之事离如今不过半月,你肚子的里的孽种已有一月,你还想诬赖本王不成?”
“不是的,您忘了吗王爷,前月末皇后娘娘诞辰,您在宫里喝多了与我…王爷,若我真的与其他男子有苟且,我早就随着那人走了,怎会让您…”
怎会让他尽情折磨,还这般誓死守护呢。
尉迟桉迟疑了一下,似乎是在回忆那日的事情。
就在沈棠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时候,他俯下身,单手钳住了她的下颚。
“任凭你如何狡辩,本王都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!”
那碗黑漆漆的苦药就这样悉数被灌进了她的嘴里,沈棠再也顾不得他的身份,情急之下用藏在袖口的小刀划在了他端药的手腕上。
尉迟桉疼的将药砸在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可惜药还是有一半进了沈棠的胃。
她趴在地方干呕,想把药吐出来。
尉迟桉紧握着流血的手腕,怒极反笑。
“你不过是本王养的一条狗罢了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本王叫嚷!上次若不是醉酒,我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!”
“本王的孩子,只能由梨华一人所生!”
沈棠已经无力解释。
腹部开始钻心的疼,她丢掉沾血的匕首爬到他的脚边,卑微祈求。
“我错了,王爷…求你,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…”
话落,她看见尉迟桉残忍的笑了,心脏痛的仿佛快要死掉。
尉迟桉没有救她的孩子,而是让人将她丢在了院外厚厚的雪地里。
下人搬了桌椅,上面摆满了小食。
他高高在上的坐在屋檐之下,一边饮酒一边欣赏雪地里痛苦的沈棠。
她蜷缩在雪地里,冷的失去知觉。
腿下的鲜血渐渐将白色的积雪染红,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