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在帐内,他才知道,原来柳若词竟是这般阴狠,往昔三年,是他错的太多。希望还能弥补……沈恒心道。……雁荡山内。穆清澜手拿竹简,上面绑着一条红丝带,顺着水流扔下,那竹简落入水中,被水流冲开,里面竟散开鱼食。河里的鱼翻腾着将竹简拱来拱去,越来越多的鱼聚集在一起,向下流飘去。不多时,便有几个北境人出现。“大梁皇帝已经不相信他们的军师了,被囚于帐内,如今穆家的兵权都在皇帝手中,你们可以放心了?”柳若词看着眼前的北境人说道。
柳若词知道沈恒不会轻易杀了穆清澜。
即便是穆家叛变,沈恒还是会留穆清澜一条性命,她毕竟是南国的皇太女,沈恒总是要穆忌南国的地位。
所以穆清澜,只能死在北境人的手里。
柳若词最后瞥了一眼穆清澜,便离开了玄甲军的驻扎地,向外走去。
待柳若词远去,将士们从帐中走出,将穆清澜从十字桩上放了下来,低声道:“军师,得罪了!”
沈恒疾步走到穆清澜面前,握紧穆清澜的手腕,沉声问道:“可有绑疼了你?”
那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急切与心疼。
穆清澜冷脸将手从沈恒手中抽了出来,开口道:“演戏而已,陛下莫要当了真。”
说罢,便对着将士们说道:“派人去跟着柳若词,她定是去见了北境人。”
沈恒看着穆清澜,心中微痛。
方才在帐内,他才知道,原来柳若词竟是这般阴狠,往昔三年,是他错的太多。
希望还能弥补……沈恒心道。
……
雁荡山内。
穆清澜手拿竹简,上面绑着一条红丝带,顺着水流扔下,那竹简落入水中,被水流冲开,里面竟散开鱼食。
河里的鱼翻腾着将竹简拱来拱去,越来越多的鱼聚集在一起,向下流飘去。
不多时,便有几个北境人出现。
“大梁皇帝已经不相信他们的军师了,被囚于帐内,如今穆家的兵权都在皇帝手中,你们可以放心了?”
柳若词看着眼前的北境人说道。
那北境人面露阴狠,说道:“既然那军师已经被擒,我们就不愁打不过那大梁军队了。”
“你们也要信守承诺,帮我杀了那穆清澜!”柳若词看着,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你且回去,将那军师放走,我方军队在外守着,待她来了此处,我们便动手杀了她,一举攻到大梁帐内,杀他们个措手不及!”
躲在不远处的玄甲军将士听到后,便匆匆赶回了帐篷内,将此事告知了沈恒。
沈恒闻言,微微蹙眉:“她果然已与北境人勾结。”
穆清澜冷笑一声:“挑拨离间,勾起你对穆家的忌惮,勾结北境攻打大梁,这么周密的计划,绝非她一人能够做到。”
“看来,我们还真得如她所愿,才能钓出北境这条大鱼了。”
沈恒面带担忧地看着穆清澜,半晌后才沉出一句:“万事小心,朕定会保护好你。”
穆清澜不语,只是看了一眼沈恒,便走出了帐外。
翌日,夜里。
柳若词走到穆清澜面前,此时穆清澜已被吊了一整天,面色苍白。
柳若词看着穆清澜,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,用匕首将捆着穆清澜的绳子割断。
穆清澜看着柳若词,假意问道:“你做什么?”
柳若词冷笑,看着穆清澜说道。
“听闻大梁传来消息,摄政王谋反被擒,恒哥哥不日便要将你处斩,跑吧,穆清澜,动作快一些,还能见你父亲最后一面。”
穆清澜闻言,果然脸色大变,匆匆向帐外跑去。
柳若词看着穆清澜的背影,阴恻恻笑道。
“跑吧,穆清澜,再跑得快些,到阴曹地府去与你父亲见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