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楚颜瞬间清醒过来。下人的声音刚传进耳朵,就看见宋紫宁扶着裴沉衍缓缓走进大堂。看裴沉衍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,明显是醉酒了。裴沉衍身为指挥使向来公正严明,从不碰酒,上次去酒楼接她都已经是极限。又怎会轻易饮酒?楚颜起身将人接住,眉心紧锁看向宋紫宁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宋紫宁看着楚颜连忙解释:“沉衍今晚帮我挡酒,不小心喝多了,望夫人莫怪。”还未等楚颜说话,宋紫宁就又继续开口:“既然有夫人照顾,那紫宁就先告退了。”
裴沉衍脑中被怒火充斥,看着楚颜发丝随意地散落枕畔,曲线毕露,肚兜微敞,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。
手中握着的手脉搏声此起彼伏,他竟一瞬间不想松开手。
附身就向身下之人压去,单手环住腰间,一口抿住了那湿润的小嘴。
“你……”唇齿环绕,楚颜双瞳骤然放大。
感受着裴沉衍鼻间探出的呼吸,楚颜始终想不明白,裴沉衍为何会主动吻她!
楚颜顿时觉得耳朵升温,脸颊发烫,不知道怎么面对裴沉衍,使出浑身的力将他推开,迅速下了床跑出屋外。
只留下裴沉衍一个人坐在床边,慌神的眸被门外透进来的风吹得微微颤动。
卧室里摇曳的烛火,他就这样静静坐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去了书房。
躺在书房的椅子上,胸口一阵阵紧促的弹跳和鼻间紊乱的呼吸让裴沉衍无法平静。
脑海里满是楚颜身穿肚兜垂涎欲滴的模样,怎么都驱散不开。
楚颜也跑到了客房,不断辗转反侧,想破头也想不清裴沉衍今夜的异举。
两人就这样失眠了一夜。
第二天,等楚颜从客房出来,裴沉衍早已离府了。
楚颜也没有追问府中的下人,她竟然第一次有了不想让他回府的念头。
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裴沉衍。
不知不觉过了五日,这天夜里下人传报:“夫人,大人回府了。”
楚颜手不禁抚唇,想起几天前裴沉衍……
“还……还有宋捕快也来了。”
这话一出,楚颜瞬间清醒过来。
下人的声音刚传进耳朵,就看见宋紫宁扶着裴沉衍缓缓走进大堂。
看裴沉衍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,明显是醉酒了。
裴沉衍身为指挥使向来公正严明,从不碰酒,上次去酒楼接她都已经是极限。
又怎会轻易饮酒?
楚颜起身将人接住,眉心紧锁看向宋紫宁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宋紫宁看着楚颜连忙解释:“沉衍今晚帮我挡酒,不小心喝多了,望夫人莫怪。”
还未等楚颜说话,宋紫宁就又继续开口:“既然有夫人照顾,那紫宁就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便转身离开。
楚颜看着宋紫宁离去的背影,又看向怀中昏睡的裴沉衍,手不自觉攥紧。
裴沉衍一个不会轻易破戒的人,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挡酒?
哪怕是为了她,试问裴沉衍也绝不会退让半步自己的底线。
把裴沉衍交给了下人送回房,楚颜便一人独自回了偌大的主厅。
心中翻涌的情绪让楚颜坐立难安,心里压制不住的怒火不知如何宣泄。
无以言表的委屈让她心中苦涩不已。
忽然,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,冲屋外的下人喊道:“来人!”
……
屋外传来一顿嘈杂的鼓乐声把裴沉衍从昏睡中吵醒。
他一手扶额,醉酒的头疼让他有些难以起身,但屋外的声音不得不让他起身去查探。
裴沉衍强撑着身子,推开门,快走到大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。
远远的看见一片男倌舞姬,跳舞的、吹曲的、弹琴的应有尽有。
简直像办一场盛大的宴会。
走近了些,人群中央,就看见楚颜正和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倌跳着舞。
楚颜表情很欢快,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,另一只手慢慢放在男人的胸肌上……
裴沉衍眸色沉沉。
只听见一声咔嚓一声,府中大门迅速被推开。
十几个一身官服的侍卫将府中的人团团围住,吓得舞姬惊叫声连连。
“奉锦衣卫指挥使裴大人之命,请大家速速撤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