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景闻言推了推眼镜,笑容更深,仿佛是窗外的暖阳,给人温暖的感受。“今天才知道你见义勇为受了伤,来晚了,给你买了水果赔罪。”他话说得温柔体贴,只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秦允珩,似是有深意。贺文景找了江玲烟一天,却找不到,急到去警局报警才得知江玲烟受了伤住院。这中间消息被人瞒住了,几乎昭然若揭。秦允珩听见这话,像是没听见一般,神色如常。真是厚脸皮……贺文景心中划过一丝不屑,刚将手中东西放下,就听江玲烟说:“该是我说抱歉,我这一病,流浪犬绝育的工作不能按时开展了。我……”
“重生?”秦允珩怔怔看着江玲烟,像是在消化她的话。
江玲烟点点头。
“上一世,我也陷入了像这次的困境中,满心期望等待你救援的时候……”江玲烟的神色变得惆怅,眼眸中似乎有化不开的疑云。
“你直接走过我,救起了乔婉瑛。”她话语低沉,不再看秦允珩的眼睛。
再回忆起前世的事,虽然再无阴霾,却还是不免沉重。
秦允珩感受到江玲烟周身萦绕着失落的氛围,心口不由得一滞,缓缓开口问:“所以,你……”
他似乎不想说出那个字,到这里便止住了声。
江玲烟点点头,接着说:“后来我死了,再醒来就是重生回了十年前。”
秦允珩心下明了。
怪不得江玲烟对乔婉瑛一开始就充满了别扭的感情。
原来是前世的自己种下的恶果。
秦允珩眉头紧皱,眼眸中满是愧疚,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他垂眸,下意识想道歉,却被江玲烟的手制止。
那手掌白皙而微凉,贴在他的唇上,将他的话堵在口中:“不用道歉。”
江玲烟看着他清澈的双眼,摇了摇头,“你这次救了我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秦允珩一怔,看向江玲烟,眸中显出一丝意外。
“你不恨我?”秦允珩心中一颤,有些不可置信地问。
江玲烟看着他冷毅俊秀的眉眼,只觉心绪如水般澄清平静,似乎再无涟漪。
“我不恨你。”江玲烟神色平淡,继续说,“你救了我,前世的事,便一笔勾销了。”
她眉眼间舒朗,仿佛一切的阴霾都一扫而空,真的放下了。
秦允珩心头苦涩而复杂,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他既庆幸江玲烟和他将误会说开,但也同时担心——
“那我们……”
秦允珩语带犹豫,紧皱的眼眸下充满着踌躇,与往日杀伐果断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江玲烟静静看着他,心中也是无限犹疑。
虽然对前世不在介怀,但麒麟的死还横亘在她心上。
江玲烟不知如何诉说自己复杂的心绪,张了张嘴想说话,却说不出一句。
气氛顿时凝滞,只剩静默在空气中凝结流淌。
良久,门口传来一声敲门声。
“抱歉,”贺文景拎着一袋子水果推门走进,“打断你们的谈话了吗?”
秦允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想到那天深夜,此人的告白,心中全是膈应。
江玲烟却立刻看向他,挂着笑摇了摇头,“没事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贺文景闻言推了推眼镜,笑容更深,仿佛是窗外的暖阳,给人温暖的感受。
“今天才知道你见义勇为受了伤,来晚了,给你买了水果赔罪。”
他话说得温柔体贴,只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秦允珩,似是有深意。
贺文景找了江玲烟一天,却找不到,急到去警局报警才得知江玲烟受了伤住院。
这中间消息被人瞒住了,几乎昭然若揭。
秦允珩听见这话,像是没听见一般,神色如常。
真是厚脸皮……
贺文景心中划过一丝不屑,刚将手中东西放下,就听江玲烟说:“该是我说抱歉,我这一病,流浪犬绝育的工作不能按时开展了。我……”
江玲烟面露愁容,周身气势一弱,心中满是歉意。
贺文景和她一起从事流浪犬救治工作,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开展一场绝育活动。
他主刀救治,江玲烟就负责抓捕,只是现在却不能按时开展了。
稍微一动,就能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疼痛,不知这伤何时才能好……
贺文景闻言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她,安慰道:“没事的,你先好好休息,这几天不用担心诊所,我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一直站在旁边的秦允珩突然开口说: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