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众大臣看着她将皇上带走,说是要让太医院联合协诊。翌日,太子立于朝堂上,宣布皇上依然在昏迷中,将由自己监国。王御史一甩袖子,怒斥太子:“胡闹!圣上虽未醒,却也才一天的时间!”丞相第一个站出来,反驳道:“哦?王御史这是对太子监国有意见了?这可是圣上亲封的太子,监国是名正言顺的!”“但太子殿下目前尚在禁足期间,况且我们并未听到太医院的诊断结果!”“你的意思是太子禁足便不是太子了吗?王御史你好大的狗胆啊!”……两人在
众大臣看着她将皇上带走,说是要让太医院联合协诊。
翌日,太子立于朝堂上,宣布皇上依然在昏迷中,将由自己监国。
王御史一甩袖子,怒斥太子:“胡闹!圣上虽未醒,却也才一天的时间!”
丞相第一个站出来,反驳道:“哦?王御史这是对太子监国有意见了?这可是圣上亲封的太子,监国是名正言顺的!”
“但太子殿下目前尚在禁足期间,况且我们并未听到太医院的诊断结果!”
“你的意思是太子禁足便不是太子了吗?王御史你好大的狗胆啊!”……
两人在朝堂上僵持不下,唇枪舌战你来我往,直到太子出声打断。
“好了!两位都是国之栋梁,何必如同泼妇一般。”
他环顾了一圈,将每个人的表情净收入眼底后才再次开口:“希望各位能明白,孤监国乃是形势所迫,并非孤所想!但孤也不允许任何人有异心,不然……你们该明白的!”
25
这日后,太子将整个皇宫都控制了起来,除了太医皇后和他,在没有其他人见过皇上了。
对外只说皇上病重需要休养。
也就是说,他将皇上软禁了起来。入夜。
我翻墙进入了三皇子府,避着人来到了书房,他已经等候我多时了。
他也不废话,直接递给了我一块玉牌。
“太子的人将我盯得死死的,你拿着这块牌子和信,去找镇远侯让他调兵围城!”
我二话没说,又连夜骑马赶去了凌城。
凛冽的风将我的脸刮得生疼,我却一刻也不敢停下。
生死关头下,我只求马儿能跑得快点,再快一点。
就这么昼夜不停的跑了两日,大腿内侧都磨出了血痕,我终于赶到了凌城。
“来者何人!”
侍卫将我拦在门外,我只好将信物高举,大声喊到:
“永安侯嫡次女姜婉月受人所托,求见侯爷!”
片刻后,镇远侯接见了我。
在我简单说明来意与皇宫目前处境,镇远侯当即点兵准备回京救驾。
待他安排好一切后,才打量了一番我。
许是我太过于风尘仆仆,他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姜姑娘可要休息一日再回去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必,我们尽早赶回便多一分胜算。”
我咬着牙忍住疼痛,再次翻身上马。
姐姐,当时的你一定比现在的我要痛千万倍吧。
你放心,马上就要结束了。
伤害过你的人,已经一只脚踏上黄泉路了。
两日后,镇远侯的五千精兵终于来到了盛京城外。
我这才知道,我不在的这几日,太子如同疯了一般的排除异己。
只要是不顺从他的人,统统拉至午门斩首示众。
那满地的鲜血,怎么冲洗也冲洗不干净。
三皇子终于撕下了自己最后一层伪装,身披盔甲手举银枪高声道。
“太子无德,草菅人命。如今更是将圣上囚于皇宫之中,今日众将士于我一同清君侧,斩奸佞!”
“清君侧,斩奸佞!”
“清君侧,斩奸佞!”
“清君侧,斩奸佞!”……
我也换了身铠甲,混进了队伍中。宫门前。
“殿下!未经传召,不得入宫!”
三皇子像是没听到一般,大步向前走去。
守卫试图上前阻拦,下一秒便被割断了脖子,鲜血喷涌而出,成为祭旗的亡魂。
这一夜,皇宫方向火光冲天,喊杀声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