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下仰视他:“我做错什么了吗?你好歹打开看看,如果不喜欢,我可以再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他夺过礼物就扔进了垃圾桶。我愣住,心里有些挫败。装可怜是我惯用的伎俩,我能活到现在,也全靠着别人的同情。可这招对黎孟川,好像不管用。我的母亲是陪酒女,父亲是被通缉的诈骗犯。我从小在歧视中长大,吃的都是邻居施舍的剩饭。跟着母亲改嫁那年,我瘦的像竹竿,进黎家第一天就被黎孟川拎到墙角。他掐着我的肩膀,说总有一天会把我和母亲赶出去。
我是黎孟川的继妹,也是他最恨的人。
别人只知道我是黎孟川的舔狗,却不知道他其实爱我入骨。
每个夜晚,他都一边压抑发泄,一边叫着我的名字。
在黎孟川成人礼这天,我决定亲自帮他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——
今天是我继兄黎孟川的成人礼,他花五十万包下高级会所办了个派对。
作为他的妹妹以及追随者,我不请自来了。
音乐嘈杂,黎孟川兄弟们的哄笑却很清晰。
“不愧是‘忠诚小舔狗’,有川哥的地方就有黎栖夏!”
“照你这么说,川哥睡觉的时候,她不也得陪着啊!”
“黎栖夏,要不然你以后讨好我吧,你这么漂亮,川哥不会怜香惜玉,我可以疼你!”
我从容保持笑容,自顾走向沙发上神色冷漠的黎孟川。
“哥哥,生日快乐!”我把礼物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。
黎孟川抬眼看我:“黎栖夏,你贱不贱?”。
我蹲下仰视他:“我做错什么了吗?你好歹打开看看,如果不喜欢,我可以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他夺过礼物就扔进了垃圾桶。
我愣住,心里有些挫败。
装可怜是我惯用的伎俩,我能活到现在,也全靠着别人的同情。
可这招对黎孟川,好像不管用。
我的母亲是陪酒女,父亲是被通缉的诈骗犯。
我从小在歧视中长大,吃的都是邻居施舍的剩饭。
跟着母亲改嫁那年,我瘦的像竹竿,进黎家第一天就被黎孟川拎到墙角。
他掐着我的肩膀,说总有一天会把我和母亲赶出去。
在黎家,我的地位只比继父养的马犬高一些。
为了过得好点,在外人面前我尽全力讨好黎孟川,无论他怎么欺负羞辱我也无怨无悔。
所有人都觉得我喜欢上了黎孟川。
可他们不知道,我喜欢的从不是黎孟川,而是他的钱。
他们更不知道,我继承的不只是母亲的美貌,还有父亲的狡猾和财欲。
我还沉浸在‘舔狗’的角色中时,突然有人为我说话了。
“川哥,栖夏也没做错什么,她到底是你妹妹,在外面还是给她点面子吧。”
我皱起眉,顿时反感这打断我表演的人。
顶着黎孟川骤沉的目光,我抓住他的袖口,哽咽道:“没关系,只要哥哥开心,我怎么样都无所谓……”
黎孟川顷身过来,声音低的只有我能听得见。
“你跟你妈一样,揣着一肚子坏水装腔作势,让人恶心!”
听到这话,我眼神渐暗。
昏暗的灯光照着他优越的脸部轮廓,我朝他莞尔一笑,用一样低的声音回答。
“我和我妈让人恶心,可你爸还是喜欢她……”
顿了顿,我主动凑到他耳边:“你也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