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何难。”宋钦乹点头应道,语气带着几分骄傲。说罢,他转身拉着缰绳翻身上马,动作干脆利落,当真好看!走神间,他朝我伸出手笑道:“上来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被他提溜上去坐在身前,他一手轻轻揽在我腰间往怀里带了带,然后单手持缰往前奔驰而起。一路上我被宋钦乹稳稳护在怀里,鼻间絮绕的全是宋钦乹身上特有的冷冽松柏香味,十分好闻。到了银杏树下,我们拿铁锹挖出了当年埋进去的铁匣子。打开时我还有几分小期待,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,我还真忘了里头我都写了些什么。
眼看着秋月末已过,眼看就要入冬。
难得这日出了大太阳,我便想找宋钦乹出去放风筝,不料他先找上门,问我要不要去看儿时种下的那棵银杏树。
想起那树下还有儿时一起埋下的纸条,我便一口应下,特意去换了身新衣裳才出门去。
府门口,宋钦乹一身白衣负手而立,手边还牵着一匹黑马。
“你何时学会了骑马!”
我有些惊讶,毕竟宋钦乹打小就不爱动,平时只喜欢在书房待着看书,像个小老头。
我还真没有见过他骑马是什么模样。
“这有何难。”宋钦乹点头应道,语气带着几分骄傲。
说罢,他转身拉着缰绳翻身上马,动作干脆利落,当真好看!
走神间,他朝我伸出手笑道:“上来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,被他提溜上去坐在身前,他一手轻轻揽在我腰间往怀里带了带,然后单手持缰往前奔驰而起。
一路上我被宋钦乹稳稳护在怀里,鼻间絮绕的全是宋钦乹身上特有的冷冽松柏香味,十分好闻。
到了银杏树下,我们拿铁锹挖出了当年埋进去的铁匣子。
打开时我还有几分小期待,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,我还真忘了里头我都写了些什么。
——吃遍天下所有美食。
打开第一张,看那扭曲的字迹便知道是我的。
“天下呢,我这也是个远大志向好吧。”
听到身旁的宋钦乹轻笑一声,我难为情的赶紧收起纸条,拿出下一张。
见上面字迹工整,便知是宋钦乹的:“慕卿人、长相守。”
我轻声念出后,顿时愣住了。
埋下这张纸条时,我们方才十二岁。
难道那时宋钦乹就已经有心上人了?那如今他娶了我,岂不是与那人就此错过了?
“这是你写给心上人的?”
我直接问道。
“是。”
在回答时,宋钦乹唇角挂着一抹浅笑,眼中爱意分明,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。
不知怎的,我有些难受起来。
瞬间没了兴致,将手上的纸条递给他道:“风吹着有些凉,我们回去吧。”
宋钦乹接过纸条,迟疑了会儿,但还是将东西收起,带着我骑马回了府。
一整晚,我都在回忆那年发生的事情,企图找出宋钦乹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那个人是谁。
忽然想起我们曾有段时间常与隔壁那户人家的小姐一起玩闹,那段日子也是宋钦乹难得活跃的日子,书也不看了,就每日等在我家门口,让我带他一起出找那位小姐玩。
想着,我便愈发觉得宋钦乹心仪的就是那位小姐。
只是,那户人家已搬走多年,不知道去了哪里,怕是在难遇到了。
起初我还不知自己为何难受,后来想想大概是见着宋钦乹和我一样也有这么个爱而不得的人吧。
不过如今我已经想通了,既然我与那沈将军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结果,那就往前看,现在回想起也释怀了些,只是宋钦乹不同。
他性子执拗,这心中有这么个深爱的人却再难见到,难怪这些年愈发沉默寡言。
也罢,看在他对我不错的份上,我觉得应该开导开导他,也好过看着他一直这么郁郁寡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