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“当着再多人面也无所谓,看哪个敢拦我。”沈惜棠气的咬牙,傅言洲到底不是胡永,不是三两句能吓唬了的,他也坏,只是比胡永坏的坦荡,坏的肆意嚣张。没办法,沈惜棠只能气哼哼走过去。“严大人,我又哪里惹您不快了?”傅言洲伸手掐住沈惜棠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看他。“刚才去哪儿了?”“……”“说!”沈惜棠抿了一下嘴,道:“刚被胡永拦住了,他借着还我钗子的名头,轻薄于我。”
直到死前,陆长安才说破,而那时,她未给他回应。
沈惜棠本以为还有很长时间,却没想到那一面是永别。
若说亏欠,上一世她唯一亏欠的就是陆长安了。
陆长安摆手苦笑,“胡永刚才若真动手,只一脚就能让我倒在地上起不来,身为七尺男儿,实在是不中用。”
沈惜棠摇头,“世子是天上的皎月,怎可与胡永一流臭虫相比。”
陆长安抬头看沈惜棠,但碍于礼教,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,“我随从快回来了,三夫人先行离开吧,免得被人看到,我是无所谓,别伤了你的清誉。”
沈惜棠见陆长安脸色好了一些,便从后门离开了。
不多一会儿,陆长安的随从常宇回来了,先喂陆长安吃了几粒药丸,而后举着手里的珠钗道:“也不知是哪家女眷掉的。”
陆长安想到沈惜棠,张手让常宇给了他,“我知是谁的,等有机会还给她。”
沈惜棠从后门出去,本来想穿过回廊去海棠园跟国公夫人说一声然后回府,却又撞上了傅言洲。
想着他之前的戏弄,沈惜棠有些生气,转身想绕开他。
“过来。”他道。
当是叫狗呢,让过去就过去?
沈惜棠不理,继续往外面走。
“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掳走?”
“你!”
“当着再多人面也无所谓,看哪个敢拦我。”
沈惜棠气的咬牙,傅言洲到底不是胡永,不是三两句能吓唬了的,他也坏,只是比胡永坏的坦荡,坏的肆意嚣张。
没办法,沈惜棠只能气哼哼走过去。
“严大人,我又哪里惹您不快了?”
傅言洲伸手掐住沈惜棠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看他。
“刚才去哪儿了?”
“……”
“说!”
沈惜棠抿了一下嘴,道:“刚被胡永拦住了,他借着还我钗子的名头,轻薄于我。”
傅言洲脸沉了沉,“怎么逃的?”
“有人撞见了,他怕惹事就放了我。”
也算实话实说,只是没说是陆长安帮了她而已。
傅言洲轻哼,“活该,谁让你押陆长安赢。”
“我……”
难不成押你?
脸大不大?
我恨不得你掉下马,输了比赛,最好被乱蹄踩死。
只是看到傅言洲的脸色不善,想着聪明人不吃眼前亏,只好道:“我知道你会赢。”
“哦?”
“所以我押给对方,然后我的珠钗就会成为你们队的彩头。”
傅言洲眯眼,“你给我耍心机,让我赢得你的珠钗,然后再还给你?”
“什么耍心机,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你喜欢我?”
“……”
上一世爱过,这一世不可能。
不过沈惜棠又不敢直接说,怕又惹到他,只能低头不说话。
傅言洲见沈惜棠这样,便以为她默认了。
他冷嗤一声,“沈惜棠,我原以为你只是没脑子,不想还没有自知之明。凭你,也配喜欢我。”
沈惜棠心猛地一痛,这句话骂的是上一世的自己。
可他被斩首,是她收的尸,是她给他下葬,是她每逢清明给他烧纸钱。
沈惜棠点头,自嘲道:“是我痴心妄想,以后不敢了。”
谢文晴等不到沈惜棠,坐别家的马车先回去了,此时车厢里只有沈惜棠和谨烟。
谨烟给沈惜棠倒了一杯水,送过去时,却见她哭了。
“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沈惜棠摇头,“我没事,只是为一个女人不值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一个傻女人,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,被辜负被抛弃,却一辈子再没装下别人。”
她老时的孤苦一半源于谢子安一半源于傅言洲,这一世决不能重蹈覆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