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钱,基本上要全部给她了,但她是自己的妻子,她找他要钱,他又不能不给。沈洛瑶不带一丝情绪的出声:“我房间柜子里还剩下最后五块钱,你拿去做这个月的生活费。”顿了顿,沈洛瑶补充:“你记住,这是这个月最后五块钱,花光了,那就大家一起饿肚子。”这个月刚过半,他的津贴在寄回家后,剩下的全部给了傅沉。他不明白别人的媳妇儿拿着丈夫津贴还能存一些,但是自己的媳妇儿是直接拿着津贴大手大脚的花。花光了,饿肚子了,她也就安分了。
陆景洲照做,在沈洛瑶被放下后,傅沉回到厕所拿出他的衣服裤子重回房间替他穿上。
衣服沈洛瑶自己穿的,穿裤子他因为双腿无法动弹的关系,是傅沉帮的忙,
低头看着他双腿中间那位置时,她尴尬的脸红了。
待裤子穿好,陆景洲才把宋雪宁叫了进来。
之前宋雪宁替沈洛瑶看腿都是在客房,第一次进傅沉卧室,她和陆景洲一样,都忍不住的吐槽了两句:
“傅沉,你可真邋遢!沈洛瑶娶你做媳妇儿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
如果三个月前沈洛瑶没有回家探亲,说不准他所娶的人就是她好姐妹倩倩了。
哪里轮的到傅沉这个毒妇?
宋雪宁一边吐槽,一边坐在凳子上替沈洛瑶检查腿,她用力的按了两下,见他始终毫无反应,她表情凝重的说:
“沈洛瑶,你这腿修养了大半个月还不见好,怕是伤到神经了,部队条件有限,我恐怕没办法治好你,你大概需要去医院拍片看看了。”
半个月过去,他腿还没好,沈洛瑶心里也稍微的有点数了。
“麻烦了。”
宋雪宁同情的出声:“我这也没帮到你什么,你这么客气做啥?
一会儿我会把你的情况汇报给领导,让他派人过来送你去医院。”
沈洛瑶是出任务受的伤,这治疗腿的费用自然而然也是部队承包,他不需要太过担心这个。
沈洛瑶嗯了一声,让陆景洲帮忙送宋雪宁出去,待两人离开后,傅沉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腿,
好凉……
一般只有血液不流通,腿才会如此冰凉,傅沉掀开沈洛瑶的裤腿查看了一下他淤紫的双腿。
果然如此!
他这腿之所以不能动,大概是神经受压血液不流通导致的无法动弹。
可以用针灸的方式帮助他恢复正常。
她刚好学过中医,他这腿她能治,但以目前沈洛瑶防备自己的模样来看,他铁定不会让自己治。
再加上原主只是一个乡野村妇,压根不会针灸。
若她贸然为他治腿,她不是原主的事情不就曝光了吗?
所以她得想个其他办法为他针灸才行。
有点难度,但是可以克服,直接把他弄晕不就可以为他针灸了?
所有计划都准备好了,就差银针了,这个她要去哪儿弄?
花钱买?钱又从哪来?
傅沉下意识的对上沈洛瑶那双凌厉的双眼,所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这买银针的钱,得他出。
“那个……”
“别碰我。”
沈洛瑶将傅沉手从他腿上拉下,虽然她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,但是他依旧很讨厌她。
她这人懒惰好吃,还狠毒,每一次的靠近,都是在为虐待他做准备。
所以他不得不防!
沈洛瑶的排斥让傅沉显得有些尴尬,她收回自己的手,坐在他的身边说:
“我看家里没有米,所以明天我想去街上买一点,你能不能给我点钱?”
沈洛瑶听完傅沉说的话,脸上全都是讽刺,她就知道她靠近自己,准没好事。
他身上的钱,基本上要全部给她了,但她是自己的妻子,她找他要钱,他又不能不给。
沈洛瑶不带一丝情绪的出声:“我房间柜子里还剩下最后五块钱,你拿去做这个月的生活费。”
顿了顿,沈洛瑶补充:“你记住,这是这个月最后五块钱,花光了,那就大家一起饿肚子。”
这个月刚过半,他的津贴在寄回家后,剩下的全部给了傅沉。
他不明白别人的媳妇儿拿着丈夫津贴还能存一些,但是自己的媳妇儿是直接拿着津贴大手大脚的花。
花光了,饿肚子了,她也就安分了。
没花光就各种折腾自己,让他给,不给她就动手打骂他。
不过她今天要钱,态度倒是和以往不同。
傅沉在听完沈洛瑶所说的话后,她笑了笑说:“你放心,这五块钱我会省着一点花的。”
这个年代的五块钱,应该可以买不少东西。
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一副银针,明天她去街上试试吧。
现在她先去把原主留下来的一大堆衣服洗了,顺便把地在擦擦。
决定好以后,傅沉撸起袖子就开始干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沈洛瑶在房间休息,傅沉在门外擦地洗衣服外加收拾房间。
等把沈洛瑶房间收拾干净,她才拿着盆来到她的房间各种擦地擦桌子换床单和被单。
等傅沉把被单换好,她开始铺床单,见沈洛瑶坐的位置铺不了,她来到他的身边,尝试抱着他摞动。
刚抱起一点,傅沉就因为体力不支与他一起摔在了床上。
两人四目相对,彼此的心跳声也能听见。
傅沉看着沈洛瑶那张棱角分明,帅气逼人的脸,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。
原主这丈夫还挺帅的!
五官端正,鼻子高挺,一双深邃的双眼,仿佛想将人吸进去一样。
傅沉意识到自己看他看的太过入神,她试图离开,但刚动一下,头皮上就传来了一阵痛感。
接着傅沉又整个人砸沈洛瑶胸口上去了:“嘶,头发……”
沈洛瑶看了一眼自己纽扣上缠着的头发,他粗鲁的将其扯下来扔在一旁:“可以了。”
傅沉:“……”
这家伙就不能慢慢弄吗?一次性把头发全部扯掉,令她心疼啊。
傅沉瞪了沈洛瑶一眼,从他身上离开,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扯掉一纂头发的位置。
还好没秃,就有点炸毛。
“大直男!”
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沈洛瑶:“……”
直男是什么意思?
看她的表情,好像是在骂他。
沈洛瑶什么也没说,一张脸冷的像要把人给冻死一样。
傅沉替他翻了一个面,接着把床单铺好,就又开始打扫卫生去了,仿佛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。
转眼便到了晚上。
傅沉忙碌了一天,总算收拾完了所有屋子,洗完了所有脏衣服还有床单。
从未做过这么多活的傅沉,累的已经没力气了。
“咕噜噜。”
听见沈洛瑶肚子里发出的声音,傅沉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