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昱川这才哄人:“跟你开玩笑呢,我最近遇到一个投资我做生意的贵人,过不了多久,我肯定能把孟怀山拉下马。到时候你就等着过门享福吧。”林夕雪又啰嗦了几下,两人边说边走远。余欢意打趣:“听到没,你弟弟可要把你拉下马了。”孟怀山冷笑,显然对孟昱川的痴心妄想懒得评价。他只说:“你确定不和他分手?”余欢意心说留着孟昱川这步棋还有用,她可不能这个时候就弃棋。她故作为难:“我还得再想想。”孟怀山看了她一眼,不再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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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怀山皱眉,想了想还是把手扶住她的肩头。余欢意顺势扑入孟怀山怀中,小声哭得楚楚可怜。
“早让你看清孟昱川,这样也好,趁早和他分手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“可是......我不想分手。”
孟怀山闻言,脸色霎时阴沉。他问:“他出轨你妹妹,你却舍不得离开他?”
余欢意:“人非圣贤,如果我给他一个机会......”
难言的烦躁堆积在孟怀山胸口,他向来处事淡然,鲜少有事能让他觉得这么不爽。
孟怀山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,他抬起余欢意的下巴咬牙质问:“你对我那样,结果心里却爱孟昱川爱得挺深?”
余欢意也不哭了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“哪样啊?”
面对眼神如此无辜的余欢意,孟怀山眸底危险寒光更甚。他猛地攥住余欢意肩头,将她摁到墙面上,紧紧逼近。
余欢意有一瞬间吓了下,钓了孟怀山这么久还没见过他有这么大反应。回过神后,余欢意又装作害怕,怯生生抬眸望他:“你干什么呀?放开我。”
“平时在我面前作威作福,现在知道怕了?”孟怀山语调不高,但却充满了压迫感。
余欢意哼哼笑了几声,反驳:“我哪里作威作福了,我可是一等好员工。”
“哪个员工会脱了衣服坐到老板腿上发酒疯?”
孟怀山嗓音微哑,带着质问语气的话语让人很难不想臣服。
余欢意想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就想笑,硬是掐着手指头才憋住没笑场。事实上,眼下这幕有些超出她的意料。
她确实是看到孟昱川上楼去找林夕雪鬼混,才心生一计,故意弄脏孟怀山的西装,想把他往楼上引。本是想着让孟怀山撞见孟昱川出轨,好让他心疼心疼她——但余欢意没想到,孟怀山的反应这么精彩,大有一副余欢意不和孟昱川分手,他就要发疯的意思。
老男人着起急来,还挺好玩。
余欢意低笑:“都说了发酒疯,哪还有常理可言?再说了,我明明都要下来,是你非要让我继续坐着。该不会......”
她故作惊讶地凑近,笑得妖娆暧昧。
“该不会我坐在你身上,你也觉得挺爽吧?”
孟怀山眉头微蹙,眼底霎时暗潮翻涌。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,叫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此时,洗手间里的两人也算结束战斗,眼看就要出来。孟怀山拉过余欢意手腕,把她推进了旁边的房间里,关上门。
余欢意笑他:“你躲什么,不知道的还以为偷情的是你。”
孟怀山说不过她,便扫了她一眼。余欢意可不怕,继续笑吟吟的,眼神仍带调侃。
门外,林夕雪和孟昱川在说话。
林夕雪数落:“你最近怎么那么忙,忙得陪我的时间都没。”
“我连陪余欢意的时间都没,还有空陪你?”孟昱川说完,就被林夕雪揍了下。
孟昱川这才哄人:“跟你开玩笑呢,我最近遇到一个投资我做生意的贵人,过不了多久,我肯定能把孟怀山拉下马。到时候你就等着过门享福吧。”
林夕雪又啰嗦了几下,两人边说边走远。余欢意打趣:“听到没,你弟弟可要把你拉下马了。”
孟怀山冷笑,显然对孟昱川的痴心妄想懒得评价。他只说:“你确定不和他分手?”
余欢意心说留着孟昱川这步棋还有用,她可不能这个时候就弃棋。
她故作为难:“我还得再想想。”
孟怀山看了她一眼,不再劝。